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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蔣干

第七章 閑來無事偏生事(二)

我是蔣干 yuyuwin 5202 2006-11-17 22:00:00

    明天兄弟我結婚辦事,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發一章,因此今天這章多發點,如果明天能發一定發,發不了也請大家諒解,謝謝。多說一句,現在的翻貼速度真快啊,剛寫了幾章啊,就發先現好幾個網書都有了,感嘆啊。

  (有朋友說曹操會不會向對待楊修一樣對付蔣干,說來楊修之死多在于其人太過孤傲,雖然有才,但無論誰碰到這樣的一個下屬,沒事就玩幾個小聰明耍耍主子,到處顯得比主子還聰明,恐怕誰都活不長,象電視劇里演的紀曉嵐,那是演義中的演義,歷史上的他恐怕比和紳拍馬的工夫也差不了多少。要說曹操會不會想殺蔣干,這還真難說,曹操這個人的思想方式,不是一般人能夠揣度的。)

  才一踏出帳外,我便被眼前的大霧所包圍,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濃霧,整個天地間似乎被籠罩在一層層厚紗之中,不到十步以外就幾不見物,往日軍營中如同繁星般的火把、篝火,現在卻是隱約閃現著詭異模糊的光點,如同曠野墳地中的點點鬼火,時隱時現。

  更讓我驚異的則是這濃霧之中竟然水氣極重,才站片刻頭發便有了濕露露的感覺,按說這個季節,本不該如此,怪不得銘心如此大驚小怪。

  整個曹軍大營中呼喝聲接連響起,似乎在提醒士卒小心戒備,這樣的天氣實在偷營的好機會。

  看《三國演義》時中總對諸葛“草船借箭”有許多不解,雖其中也寫霧大,但倘若曹軍以火箭射之,諸葛先生哪里借到箭來?不被燒成“火豬哥”就是好的了。如今才算明白,在這樣水氣極重的大霧中,要想大規模的以火箭攻擊,那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先生,好大的霧啊,真是少見,定是天神之做。”銘心站在我身邊,一臉興奮的道。

  畢竟還是個孩子,見到如此奇景,不免激動。我微微一笑,想。

  “哪里是什么天神,不過是水暖而氣冷,之后凝結而成。”我想也沒想的順嘴說道。

  銘心聽得楞了一楞,隨后才奇怪的問:“先生怎知這水、氣冷暖?而凝結又是什么意思?”

  “糟糕。”我竟然一時嘴快,把現代常識說了出來,忙想找個說辭應付過去說:“這乃從前在一本書中所記,詳情我也不解,只是照背而已。”

  “那先生讀的是什么書?竟然有這樣奇怪的說法?”沒想到銘心這孩子竟然有如斯求知yu望,弄的我只好繼續搪塞。

  “那書并無名目,只是當年在一富戶家借宿之時偶然一見而已。”

  “看來或許是一本奇書呢?先生可講講上面還說些什么?”銘心繼續問。

  我的頭一下大了三圈,這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這樣下去,難道讓我把現代知識都講一遍么?那還不把這孩子弄得精神分裂?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忽聽得大江之中隱約一陣鼓響,隨后似乎有喊聲傳來,少頃便聞曹軍水寨中也是一陣喧嘩,號角聲和戰鼓聲響成一片,其中夾雜著喝斥叫罵、馬嘶腳步之聲,再后便聽有人喊喝:“丞相有令,重霧迷江,不可出戰,速向來聲處放箭,莫讓敵人靠近!”片刻后便聽得一片弓弦顫動,箭矢破空聲接連響起。

  這時我到是甚想看看萬箭齊發的壯觀景象,一想起《英雄》中秦軍撲天的箭雨就讓我不由得心中激蕩。不過這也只是想想,且不說能不能到得近前,就是去了,這般大霧恐怕也看不到什么,于是只能一邊聽著聲響,一邊腦中想象。

  忽然,一片并不密集的火雨在大霧中從曹軍處飛起落向江中,我心道:“這般稀疏火箭,就算偶有命中,恐怕落在潮濕的草人身上,也難有什么用處。”

  又在霧中站了片刻,初時那能見歷史名段的激動心情已經慢慢消退,我頓感有些無趣的說:“銘心,天色已晚,還是早些休息。”說罷,便轉身進帳。

  第二天一早,大霧幾已消散,在洗漱準備前去點卯之時,銘心一臉崇拜的獻寶道:“先生可知,昨夜丞相中了東吳之計!”

  昨夜曹營中喧囂聲一直隱約傳來,弄的我整晚都睡的不安,早上被銘心叫醒后,正在腹誹這害人的點卯,一邊擦著臉,一邊心不在焉的說:“不就是被東吳賺去一些箭矢而已,有何驚訝?”

  “啊!先生已然知曉?可我沒見先生起身啊。”銘心臉上由崇拜變成了吃驚。

  “靠!”我不由暗罵了自己一句,看我這張嘴,又不小心說漏,今后若再如此,那就麻煩大了。

  不等銘心再說什么,我一把扔下手巾,三步并做兩步的跨到帳外,道:“我先去點卯,恐晚到受丞相懲罰。”說著一溜煙的閃人了。

  說到點卯,并不是像主帥正坐,文武各列兩側,那只是要做出重大部署時才會有的,縱然是那時,我這個一般幕僚也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平日里的點卯,只是到軍中執法屬下的一些官員那里報個到而已,表明自己一切正常,還在軍中。

  今日剛到點卯處,報名后正待離去,卻聽點卯官道:“蔣先生且留步,有丞相之命。”

  我聽了一楞,止步轉身,見點卯官手持一箋,道:“時才有丞相中軍傳下令來,命今日先生便前往烏林張郃將軍處。”

  伸手接過看了,果真有曹操的印鑒,命我到張郃軍中以幕僚身份參贊軍務。

  曹操得荊州后號稱兵馬八十三萬,實際有五十萬人上下,便是這五十萬人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其中水軍及部分步騎軍駐扎于——中烏林——便是此地,其余步騎分別駐扎在上烏林、和下烏林,而張郃則是下烏林駐軍的守將。(上烏林靠近江陵,下烏林靠近夏口即劉備駐軍之處)

  拿著這曹操的命令,我還真是糊涂起來,若說曹操厭煩于我或是不再信任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把我送到江陵,何必讓我去幫著張郃對付劉備?這顯然不是個輕松差使;若是認為我有用處,畢竟這里才是將來的主要戰場,為何將我調走?實在是想不明白。

  我暗自嘆了口氣,謝過點卯官,言道:“遵令。”心中道:“或許在曹操眼中,我也變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

  回到自己住的帳篷,見銘心已然在收拾東西,一問才知道,原來有傳令的軍士來過。沒想到曹老大還很著急,那我也不必磨蹭,反正現在越遠離開這個地方越好,雖然下烏林也不那么安全,但畢竟比這個未來的“焦”點安全一些。

  銘心似乎被將要的行程所吸引,忘了繼續問我“借箭”的事,畢竟是個孩子,老待在一個地方恐怕早已經膩了。

  我一個小小幕僚,自然沒有太多東西,一小箱書籍紙筆硯墨,一小箱隨身衣物,至于錢財,嘿!我這個小幕僚,手頭實在寒酸,幾十個銅錢而已。說來也不能怨我,這時代發的薪水都是半錢半糧,更何況我是個幕僚,曹老大恐怕有錢也不會給我吧。

  看著肩挑兩個小箱子的銘心,不由心中有些不忍,畢竟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雖然箱子都不大,但也是有些分量,但既然到了這個年代,自然要隨俗,若是我去幫他挑擔子,恐怕會被士子文人罵個狗血噴頭。

  來到旱營門口,我看了看銘心,發現他竟然走的輕快,如同身無一物,這才心安一些。上前把曹操命令交給當值的校尉,那校尉仔細的看了看內容,也不知他認識幾個字,又看了看我和銘心,回身對身側一伙(漢末五人為一列,十人為一伙,設伙長一名)士卒道:“此位便是蔣先生,你們一路護送,莫要出差錯。”

  著實沒有想到,曹老大對我還是有些照顧,竟然派了一隊軍士護送,雖不知是護送還是押送,原本還考慮是不是半路溜走,這下看來是沒了希望,那便老老實實去下烏林吧。我苦笑著想。

  在一隊士卒的護送下,我開始踏上去下烏林的道路。

  其實此時,江北這一帶幾乎全是曹軍勢力,來往探馬、巡哨并不少見,偶爾也有押送糧草、軍械的車隊經過,其實很是安全,想必曹操也不會讓對手輕易侵入這里吧。

  一路走來觀著路邊風景,說是路,其實不過是可容兩三匹馬的土路,好在江南氣候濕潤,縱是秋冬交替之時,兩側丘陵樹木依舊有些許綠色,一些尚能抵抗寒冷的野花,星星點點映襯其中,別有一番味道。土路兩側不時有明暗溪流顯現,潺潺水聲清晰可聞,間或遠處低矮丘陵處,一些野雞、野兔一閃而逝。

  看來荊州一帶卻是比北方要好些,這里久無大戰,百姓生活尚算安定,若是換作北方,這兩年或是稍好,之前恐怕十室九空、饑脬遍野,連人都吃了,更何況這些小東西?

  “這位兄弟貴姓?”一路走來有些發悶,我不由問這一伙的伙長。

  “小人姓鄧,鄧樺”這個年約三十上下的精壯漢子道。

  我雖到三國時代不足半月,但平日里也接觸過一些士卒,再加上蔣干本身也是南方人,因此一聽他的口音,便知不是北方人,便笑道:“聽鄧兄弟口音,似是荊襄一帶人氏?”

  鄧樺從未見過這樣的士人,他從南到北,所見文人無不眼高,平日哪里會理會他這樣的小頭目,縱是那些平素對待他們頗顯和氣的一二文人,他也能感這些人在骨子里還是看不起自己的,到是這個蔣先生雖長相似乎有些難看,但那種發乎內在的平和親近,讓他深感其情之真切。于是越發恭敬道:“正是,祖籍南陽義陽郡。”

  我笑著道:“呵呵,原來是在劉荊州治下?”

  鄧樺略微一楞,隨后悵然道:“小人并非在荊州軍中,乃是隨丞相從許昌而來。”

  見他面容似有心事,談吐又不似一般士卒,我不由心中好奇,和聲道:“聽鄧兄弟之言,談吐不俗,神色間似乎又有心事,若要不嫌,可否對干說之一、二,若有能相助之處,自不推脫。”

  鄧樺低頭不語,猶豫片刻,才道:“先生不棄,小人便羅嗦一番。”頓了一頓,似在回憶,才說:“小人祖上原也是南陽一帶富戶,自小也曾念過兩年私塾,又好棍棒,可之后家道中落,便不在學問。成年之后家境更加不如以往,雖也娶妻生子,怎耐生活所迫,又尋不到差使,便只好與人一起做些往來販賣的生意。”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說:“誰知一次路上遇到山賊,雖然僥幸保得性命,但也是身無一物,只好流浪乞討,盼能回轉家中,嘿!誰知道正好碰到丞相欲南征招兵(恐怕是抓丁),見我還算精壯,便投入軍中,這數年來,憑借有些身手和運氣,到是保住了性命,也當了這芝麻大的小頭領。”

  聽他所說,我不由感嘆,這亂世之中,先不說平常百姓,且是他這樣略有身家的人也活的如此之難便道:“自古往來征戰,卻只是苦了百姓。”

  鄧樺聽了,也是神色黯然不語。

  我們的一席話,其他士卒也聽得一二,似乎也都想起心事,情緒也低落起來。

  見得氣氛有些沉悶,我試圖找些話題,便道:“鄧兄弟來時也應經過南陽,不知可曾見到妻兒?”

  問完這話,我忽然發覺似乎很是不妥,這兵慌馬亂的年代,恐怕實在不是一件易事。

  果然,只見鄧樺神色間更加沒落,聲音低沉緩緩道:“雖然去過,但沒有尋到,聽說丞相大軍到前,那一帶住戶都逃往襄陽一帶了。”

  聽了他的話,我也有些失落的感覺,有了安慰之心,便道:“我在軍中也認識一些朋友,若是可以,我可幫你尋找他們母子。”

  鄧樺聽了,猛的抬起頭,一雙先前黯然失色的眼中,突然亮起兩道光芒,一臉激動神色,精壯的漢子倒頭便拜,跪于地不起,道:“若是先生能幫我尋到骨肉發妻,樺愿為先生當牛馬,今生不可還,來世也要接草銜環。”

  我忙將他扶起,道:“不可如此,干僅是盡力而為,卻不知他們母子名字。”

  鄧樺聲色激動的道:“小兒名艾,其母鄧黃氏。”

  “鄧....艾,鄧艾?!”我失聲叫道。

  (寫了這一大長套叫鄧樺的,讀完大家應該知道為什么了吧,呵呵,這可是個大人物的父親,但這個鄧樺是我杜撰的,翻了不少東西,沒有查到鄧艾的父親是誰,就編了一個,至于這個鄧樺的年齡,我想那個年代人結婚生子都早,自然不算奇怪,鄧艾(197—264年),字士載,義陽郡棘陽(今河南南陽南)人,三國時期魏國杰出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戰略家。鄧氏曾經是南陽一帶的大族,但鄧艾的家世已經不能詳考。鄧艾自幼喪父,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曹操南征荊州,奪取南陽,遷徙一批南陽居民到汝南屯田。鄧艾便隨其母被迫遷居汝南郡(郡治在今河南平輿縣北)襄城,淪落為屯田部民,替官家放小牛為生。具體關于鄧艾的生平,大家可以到作品相關里去看,也是我翻到的,呵呵。)

  (其實現在的主角,只是個知道一些歷史的二十一世紀普通人罷了,他原本的職業、經歷和對于改變歷史走向的不安,注定了目前的他不可能一到這陌生的三國便有什么鴻鵠大志,無論是成為輔佐一方的干臣或是獨自為王或是海外稱霸,都不符合現在的主角。作為一個陌生的來客,他現在的首要目標便是活著并且去盡可能的溶入這個時代,這也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此外,在我刻畫這個人物的時候,他的性格應該是謹慎的、有一點怯弱卻又充滿一定反叛意識的,其心態是屈從于強勢、不公雖心有不甘常常私下憤恨,但卻又不敢于公然反抗的,這在現今社會也是一種常見的心態。在這種性格和目前的心態下,主角當然不會有什么大想法,也不會認識到內戰、外戰,死多少人,活多少人的問題。至于往后的發展,那就請大家繼續看下去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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