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君樓,一座趴著的犬形狀的建筑,相傳是模仿三韓創世之神所建,入口處是張著的嘴巴。這里不同于一般地區,因為有能量屏障,所以不受毒霧的影響。兩支超級小隊在同一時間到達,并在門口碰面。柳云志急忙和另外一名隊長鄭元浩打了聲招呼,然后說道:“剛剛碰到秋子了。”
“秋子?她還好嗎?”
鄭元浩問道。
“目前看是沒什么問題,可一旦得到那個消息,我怕以她的性格會難以承受。”
柳云志說道。
鄭元浩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語氣嘆息道:“是啊,畢竟他們就要結婚了,如果讓她知曉自己的未婚夫已經犧牲的事情,那打擊將是巨大的。”
“可我們又不能不說,她遲早要知道的啊!”
柳云志邊說邊面露難為之色。
鄭元浩笑道:“這件事情就拜托你柳云志了,至少你們是一起出身的。”
話畢,他便壓著斯卡麗先行進入了檀君樓,擺明了是把難題扔給了柳云志。
柳云志這邊,他當然不會接受如此巨大的壓力,馬上就壓著劉少林追了上去。路上,兩人開始了爭吵,聲音之大,幾乎響徹整個大樓。而斯卡麗與劉少林也趁著這個時候,得以一起行走。
“他們談論的那個秋子是誰啊?你有見到嗎?”
斯卡麗意念傳話問道。
“見到了。個子高高的,很苗條。長發披肩,眼神犀利,一臉正氣。”
劉少林說道。
斯卡麗點了點頭,然后便開始了對四周的觀察。
檀君樓內的布置并不復雜,顏色以淺紅為基調,走廊四周的圖案都是犬的各種姿勢。不難看出,他們對犬的熱愛已經到了非同一般的地步了。
因為柳云志和鄭元浩這一路來一直處于爭吵當中,所以碰到的人也都不敢大聲說話,即使想打招呼,但話到嘴邊也都變得極為小聲,直到一個戴著圓眼鏡的胖子出現。
“哎呦,這不是兩個好基友嗎?好久不見了啊!”
胖子笑著問好,臉上的肥肉幾乎擠在了一起,雙眼更是只剩下細縫。
而柳云志和鄭元浩卻并不生氣,相反,兩人還甚是驚喜,馬上就圍到了胖子的身旁。
胖子笑道:“怎么了啊你們兩個,如此熱情,難道是要準備請我吃狗肉嗎?”
柳云志道:“只要你能幫我們出個好主意,狗肉管夠。”
一旁,鄭元浩亦是不斷點頭,為柳云志佐證。
而聽到真的可以吃到狗肉,胖子的口水早就淌滿了整個嘴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道:“可說好了,必須是豪華級別的套餐,不然我可是不買賬的。”
“誒呀,都說了我請,你又買什么賬呢?”
柳云志一把摟過胖子,然后就講起了自己的難題。其內容,自然是與秋子有關。
對于劉少林和斯卡麗而言,被帶到這里他們其實并不擔心,因為他們也可以趁此時間表明身份,然后提出他們的作戰內容與想法。可現在,這突然出現的胖子明顯是在耽誤時間,二人也不禁為此而著急起來。
良久,斯卡麗再難以忍受,干脆徑直走了過去,然后看向柳云志和鄭元浩道:“二位,你們目前的工作內容不是應該是帶我們去見領導層嗎?”
柳云志頗感無奈道:“我知道啊,你們就再等會兒吧!”
胖子本來也生氣的,但當看到斯卡麗后,他那不悅的面目瞬間變得喜笑顏開,而后看向柳云志道:“你小子,哪里找的這般嬌嫩的女跟班啊?”
柳云志搖頭道:“我說老兄,你就不要開我玩笑了,他們哪里是我的跟班啊?明明是上級點名要他們。”
胖子道:“好了,現在我決定了,狗肉不吃了,我要……她。”
話畢,他突然抬手指向了斯卡麗。
斯卡麗還算冷靜,并未因此而大怒,只是重新回到了劉少林的身旁。但柳云志可犯了難,他看向胖子道:“晉熊大哥,你可不要開玩笑了,他們怎么可能是我的跟班呢?”
晉熊道:“我不管,我就要她。如果你辦不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幫你。”
說完,他便走開了,而且還抬起手說了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和秋子、樸笙承之間,其實存在著糾纏不清的關系。如果你們真的不想失去秋子,那就按我說的做吧!”
此時,劉少林和斯卡麗算是徹底搞不清楚了,但柳云志和鄭元浩卻互相對望,二人若有所思,仿佛心中藏了無數事情。
“好了,你們跟我來吧!”
柳云志低下頭說著,語氣可謂沮喪。一旁的鄭元浩卻顯得更是不由自主,多次想要表達些什么,可卻始終無法道出。
劉少林和斯卡麗也沒多想,馬上跟了過去,但鄭元浩此時卻不再跟隨,而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二人很快被領到了一處白鋼門前,這里的人很少,僅有一個看似管理的角色。而且溫度也有問題,可以感受到陣陣寒意。柳云志在那人的耳邊蜜語了一番,而那人也是接連點頭。
最后,柳云志說道:“一切拜托了!”
那人取下帽子,扶了扶頭上的發揪道:“沒問題,我辦事你放心。”
劉少林和斯卡麗總覺得哪里不對,二人剛要說話,卻被人強行分開。
那管理指示斯卡麗進入房間內。原來,竟是那白鋼大門已經被打開,而且里面不斷有白色的寒氣冒出。
斯卡麗警惕道:“這里應該不是高層的所在地吧?”
“哼!讓你進去就進去,何必啰里啰嗦?”
管理邊說邊推起了斯卡麗。
劉少林見狀,馬上就發起了反擊,一把推倒了管理道:“有我在這里,你休想得逞。”
然而,也不知為何,此時的斯卡麗卻是十分順從,轉身就走了進去。
劉少林極為不解,剛要發問,白鋼大門卻關上了。
“對不起,就請你委屈一下吧,等到你的復制體產生后,我一定放你出來。”
說話的當然是柳云志了,不過卻是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