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退后!”
君凡緊皺的眉頭舒展開,而站在典柔身后的女人同樣望過來她的瞳孔是白色的,不過對上君凡的眼睛后,立即化作了金色的瞳孔,看上去十分的妖異。
變化的不僅是眼睛,這女人身上的衣服也開始發生變化,化作了和君凡同款的黑色套裝。
而地底世界猛然亮了起來,仔細看去便可發現,地底世界所有的蘑菇樹在這一刻,同時化作蒸騰火苗的火焰樹。
真個地底世界明亮如白晝,而原本適應了黑暗的異種,全都畏懼的縮成一團,盡數都躲進了角落,他們試圖去適應這突變的世界,這是出于活下去的本能欲望。
“你是誰?”
君凡看著對面的女人,典柔和羅平已經來到君凡的身后。
“我是誰?”
女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他抬著手,左右看了看,眼底深處盡是迷茫,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似乎關于的她的一切才剛剛開始,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過去。
女人覺得頭很疼,然后身上開始急速的發生變化,最為明顯的就是她周身的衣服,不停地閃爍起來,時而透明,時而正常,像是游戲感染了病毒,其中的人物出了問題一般。
看的君凡和羅平不亦樂乎,直言美滋滋的,難掩其內心深處的SP身份。
女人頭疼欲裂的蹲下,掙扎了片刻后便站了起來,一雙黑黝黝的眸子,猶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君凡再次對上對方的眼睛時,覺得其中多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只是一時之間,他想不起這種感覺來自哪里。
“我知道你是誰。”
女人嘴角微揚,帶著一絲得意,目光中反射著點點水光,看起來神采奕奕。
這偶讀哪跟哪呀?君凡覺得無力吐槽,這冒出來的都是什么人呀,這都是誰安排來的,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正當君凡吐槽時,女人緩緩悠悠的走過來,高跟鞋陷進松軟的土里,發不出聲音。
“君凡,沒想到出了石門城,我們還能再見面,真是緣分呀。”
女人邊說便朝著君凡走來,身上的衣服開始變化,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化作一身高叉旗袍,修長的玉腿挺立,旗袍貼身,勾勒出一道完美曲線。
女人停在君凡五米之外的位置,神色戲謔的看著君凡。
“黑玫瑰?”君凡看向女人,他終于想起了這種感覺,“還是說我該叫你黑桃A。”
“哈哈哈,黑桃A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黑玫瑰。”
女人放聲大笑,似乎很開心。
君凡微微皺眉看向她,從其模樣中不難看出,她確實很開心,難不成這是人格分裂?
“不管你是誰,你找到我們是什么目的?”
君凡看向對反的神色中,充滿敵意。
“沒什么目的,只能說剛才的這具身體還不是我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成了我的,而且我也非常滿意這具身體的能力,碰巧又遇到了你這個熟人,所以……”
說到這里,黑玫瑰身子朝下一坐。
原本其下什么也沒有,她便朝下坐,下邊迅速長出一顆不知名的綠植,快速的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藤椅。
“我決定殺了你們再出去。”
黑玫瑰帶著森然笑意,放著狠話。
君凡看向她,幽幽道:“我倒是希望你有這個實力。”
盡管君凡這么說,但是方才黑玫瑰這一手屁股底下長綠植,著實有些驚艷,至少君凡沒見過有幾個人能做到的,盡管他也能做到屁股底下長冰凌。
“哈哈哈,我會讓你見識到這具身體的厲害。”
黑玫瑰狂妄的笑著,肆無忌憚。
雪刀!
黑玫瑰手中拖著一顆雪景球,冰霜之力凝聚在君凡三人的頭頂,并且氣溫驟降,并且形成一塊方元百米的黑云。
烏云壓頂,君凡感受到了這云內的威壓。
一片雪花飄落,閃爍著冰晶的瑩瑩光亮。
只是這美麗的六瓣花是奪命的殺器。
君凡身形一閃,便來到羅平和典柔的身邊,冰層快速凝聚,化作一柄冰晶巨傘,將三人的身形盡數遮蓋。
叮當當一陣響聲傳來,雪花不斷的砸在三面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先前還光潔平整的傘面變得坑坑洼洼,破敗不堪。
“看來你藏得挺深,石門城的時候,你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鬼呢。”
黑玫瑰不急不躁,對于自己這一擊未果,并不感到失望和不可思議,只是覺得君凡的變化挺快。
“你在試試這個。”
黑玫瑰站起身,手中拎著一把長刀,刀身黝黑,散發著刺骨的寒氣,黑煙繚繞間,一刀揮來,斬向君凡三人所在的位置。
一道巨大的黑色刀影出現,將四周不少的火焰蘑菇樹直接斬的一分為二。
而這刀影最終落在冰晶巨傘上,傘面頓時支撐不住,化作無數片冰晶,君凡三人的身影在瞬間便暴露出來。
只是刀影觸及三人的瞬間,被君凡手中的兩把屠刀斬的四分五裂,化作黑色的煙霧,憑空緩緩散去。
“你都出了兩招,我也送一招如何?”
君凡看向黑玫瑰,對方沒有吭聲,似乎在默認,等著君凡出手。
金色的瞳孔,散發著妖異的金芒,黑玫瑰在君凡的眼中化作熱成像圖,其弱點同樣暴露出來,只是這這一看,令君凡皺起了眉頭。
黑玫瑰的弱點十分微弱,而且位置極其嚴密,君凡除非出其不意,不然很難能傷到黑玫瑰。
君凡手中的屠刀散去,一根賓靜金箍棒出現,一身黑色鎧甲覆蓋全身,三階技能變身,直接觸發。
君凡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黑玫瑰身前,金箍棒朝前一探,一式長蛇出洞,直取對方心口。
“哼!”黑玫瑰冷哼一聲,玉手一探,便推住了金箍棒的一段。
“變!”
君凡口中訣竅一處,金箍棒的覺頂端頓時彈出一端三十多公分的槍頭。
撲哧一聲,鋒利的槍頭直接將黑玫瑰的手給刺穿。
不過黑玫瑰不動聲色,盡管十指連心,她似乎察覺不到絲微疼痛。
“就這?”
她左手猛然一劈,落在自己被刺穿的右手手腕上,整個手就斷裂在地,不見鮮血淋漓,那截斷手化作一段枯枝。
“這是什么東西?”
羅平躲在君凡身后,睜大了眼,他們此刻也知道眼前的黑玫瑰已經算不上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