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春院內,整座樓都晃動著曼妙的紅綠身影,充滿著脂粉的香味,滿耳是鶯聲碎語,王公貴族出入其間,比今天娛樂廳里的燈紅酒綠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似乎那鬧事的嫖客已經被擺平了,一切恢復了正常。李月涵那一副流氓**的打扮,又在進門后往桌上撂了一打銀票,立馬引起了女人們的注意,李月涵雖是同情這些淪落風塵的女子,但對這些貼上前來動手動腳的惡俗女人很是反感,只是擋開她們,冷冷的說道:“我要見老鴇。”
有錢能使磨推鬼,那老鴇得知來了個大主顧后,立馬滿臉堆笑的朝著李月涵走來,李月涵打量著這老鴇,心中一陣作嘔,和傳說中的一個樣,丑到極致的變態老女人。
“這位爺真是風liu瀟灑,來我這保春院想要點那一位姑娘呀?別的我不敢說,但我保春院的姑娘我卻敢說,隨便哪一個都是一等一的貨色,保證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您來了一次想來二次,來了二次想來三次……”老鴇喋喋不休的說道。
“你們這里今天是不是跑了個姑娘?”李月涵不想與那惡心的老鴇多費唇舌,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哼,那個該死的小賤蹄子,我若是抓到她定要打斷她的腿,居然敢逃跑,不想活了。”那老鴇氣憤的說道,轉而又看了看李月涵,一臉異色的說道:“幾位爺若是來這里尋快活,我翠娘歡迎之至,若是來找茬的,老娘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們不是來找茬的,也不是來尋樂的。”李月涵淡淡的說道。
“那你們來干什么?”那老鴇不耐煩的問道。
“為今天從你店里跑掉的女人贖身,開個價吧!”李月涵說道。
那老鴇立馬又換出了笑臉,心中暗想本以為今日損失了,沒想到跑掉的女人還可以賺銀子,今天定要狠狠宰上一筆。老鴇走到李月涵身邊,剛手搭在李月涵的肩膀上,便被李月涵喝止:“拿開你的臟手,我只談交易。”
“哼!只談交易?別假正經了,天下男人皆好色,你就別在老娘面前充什么正人君子了。況且你若是正人君子,怎么會為一個青樓里跑出去的殘花敗柳贖身,要知道她可是被無數臭男人玩弄了幾個月。”那老鴇用鄙視與不屑的口氣說道。
“少廢話!說個價,多少銀子?”李月涵厲聲道。
“三千兩!”那老鴇來了個獅子大開口,這是李月涵事先預料到的,便不緊不慢的說道:“據我所知,你們保春院的姑娘贖身,以前只要一千兩!”
“那暗香可是我們保春院的頭牌姑娘,當然比一般二般的姑娘值錢。”老鴇談到錢,便笑臉而說。
“一個殘花敗柳怎么值三千兩?不是誠信交易吧!”李月涵說道。
“這樣吧,就兩千兩,算是做個人情買賣,就算是虧本處理了。”老鴇怕跑了生意,便一下子減價一千兩,李月涵則還是不松口,只是淡淡的說道:“兩千兩,我可以買一百個黃花閨女了,算了,那個暗香雖然漂亮,卻太貴了,我消耗不起,還是花個百十兩的去買個處子玩玩吧!”李月涵說完就要起身離去,那老鴇則有些急了。
“就照你剛才說的價錢,一千兩,如何?”老鴇連忙說道,很擔心這到手的鴨子又飛了,畢竟若是不給暗香贖身,自己一個子兒也得不到。李月涵似乎也是猜到了老鴇的心思,便耍賴的說道:“我剛才說的一千兩,是針對你們這里的姑娘。不過,那暗香則是逃出去的,我指出五百兩,你若是不賣,我便不要了,我放了她便是,至于她回不回你這保春院,我就管不著了。”
“我們保春院從沒有五百兩賣過姑娘,你出的價錢也太少了吧!”那老鴇激動的嚷道,李月涵則也不讓分毫,展示出二十一世紀砍價的本事,和那老鴇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了N久,終于以六百兩的價格成交了。
拿到賣身契后,李月涵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便樂呵呵的回店里去了,想要把這好消息告訴那個可憐的女人——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