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黯沒有吭聲,歷史書在手里,他似乎在回憶什么。
小渺撇撇嘴,正張嘴準備說話的時候,閆黯突然抬頭道:“你那不是想象力,而是意yin。”
意什么?意yin?沒想到他居然給洞悉了,小渺瞪著他的臉:“你思想怎么這么不純潔,不成,以后不能和你小子在一起了,萬一被你教壞了怎么辦!”
盡管他說的是事實,但堅決不能承認那些二女共侍一夫的YY!
“這里。”閆黯指著書道。
小渺湊過去一看,臉再次紅了,而且是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五代十國的那頁中間明顯的有一滴……口水。
“恩……剛才看書看累了,所以,所以打了個哈欠,眼淚就流下來了。”囧死了。
“真的?”
“真的,真的。”小渺點頭如搗蒜,當然,比搗蒜要可愛一點。
“沒有騙我?”
“沒有!”點頭換搖頭。
“哦~~!”閆黯這尾音拉得特別長,就在小渺以為自己糊弄過去,要松口氣的時候,閆黯轉身朝向門那邊走去了。
“喂,你現在就要走了?!”
喊完小渺幾乎快要哭了,都是習慣惹得禍,每次閆黯過來找她都是呆半夜再走的,就這次早走了她還嘴賤。
在家有媽媽,在學校有同學,可是這次就他們兩個啊!還真把閆黯當柳下惠了……
閆黯回頭手里依舊抓著那本歷史書,“我這不是要離開,而是出去把書送到鑒定中心,這眼淚里頭還有唾液酶,還真是奇怪,這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兒啊!”
小渺在思考唾液酶是什么東西,閆黯則繼續說道:“這可是一項偉大的發現,恩,真想把你也送到科學家手里好好研究。”
“唾液酶是什么東西?”小渺馬上也反應過來,傻傻地很迅速的跳下床,準備去洗手間當鴕鳥。
盡管這是第一次聽閆黯說冷笑話,稀奇,可丟人丟到這份上,沒臉見人了……
誰知閆黯改走為撲,一下子就要撲到小渺,本能的反應讓她低身蹲到床邊,躲過了閆黯的這一撲。
可是他在床上一翻滾,瞬間就站了起來,而小渺也不過剛剛由蹲到站而已。
“閆黯,你做什么!”小渺吼道。
她心里默念著,完了完了,不是殺人就是要人!
撲到在床上是必然的,小渺的后腦勺磕在了床邊的柜沿上,有那么兩秒,看得面前是有兩個閆黯的,嘴唇也跟著觸碰在一起,但沒有甜蜜,碰得牙齦都疼了。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閆黯抱著她壓著她不讓動,就是像壓物體般把她死死壓在下頭。
過了會兒,“好了。”
小渺怒氣值滿格,站起來吼道:“這件事兒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沒想到閆黯對她一笑,擺出了那張邪邪的面具,“真異想天開,我怎么會要你離開孟寒野,真笨啊!他可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現在你肯定也體驗到了跟以往不同的生活,是不是,恩……給你這個,今晚給我在一起?”
小渺接住了閆黯砸過來的東西,錢、卡、折子,她還沒生氣,他又來玩兒這個,小渺覺得自己快要氣爆了!
“你解釋就給我滾!閆黯,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我討厭死你了!”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又扔回他,緊咬著嘴唇要去打開房門讓他走,平常她要是做得有什么不對的,他說罵也可以,這又怎么扯到孟寒野了!莫名其妙的,她才不要當出氣筒!
閆黯猛地把她拉回到自己懷里,手臂禁錮著她包括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摸過眉毛,眼睛,“我親過的,就是下了烙印,以后可不能給其他人親,記住了沒?”
在小渺目瞪口呆中,他還真挨著親了遍,瘋了!只有瘋子才能做得出這樣的事兒!
“跟你說實話,曾經也想著殺掉你的,可是下不了手啊,哎……不過你也不用太遺憾,我雖然殺不了你,可以后你要是再跟誰有什么關系,我絕對不會手軟,直接把他給剁了!”
閆黯一生氣把所有的話都說了,他嘴上還在笑,可是手里攥著的東西都要捏碎了,一想到這東西是從小渺后頸取下來的,他就抑制不住!
可他不知道,這番話聽來,絲毫沒有讓小渺覺得這是氣話中的表白,反而更加確定閆黯是瘋了,低頭咬在他手臂上。
他低頭看著小渺咬的。
“這個不成,這樣咬一點兒都不疼,看我,喏,就這樣!”
說著已經咬上了自己那只手臂,他什么力道,咬上后血立馬就出來了,順著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抬眼看看小渺,松開,“記住了沒,這種力道我才有可能感覺得到疼,才會松開你。”
“你!”小渺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拿起一旁的床單就給他擦血,胳膊上被虎牙咬得洞很深,血汩汩的往外流著。
“這點兒算什么,哼!”
閆黯稍微往她這邊走了兩步,小渺立刻后退,看著她警惕的樣子,閆黯心里覺得很難受。
小渺也意識到這樣不好,血依舊往外流著,她暗自告訴自己,他不能拿我怎么樣,現在自己是安全的,慢慢催眠著自己,才小心警惕的靠近閆黯。
這次閆黯沒有動,他恍然間覺得以前訓練所受的傷,總結起來都沒有這次來得刻苦銘心。
賓館里有救急的藥品,安安靜靜的包扎著傷口,沒有人說話,時間也在慢慢的流淌,兩個人的都平復著心情。
包扎好后小渺立刻遠離閆黯,不是怕閆黯,而是怕他剛才怪異的行為。
“是這個,在你身上發現的。”伸出手把東西給她看
詫異的看著手心里的東西,小渺迅速抓過,擺弄了下問道:“這是什么?在我身上?”
這東西靠近肉色,很小很精致,大概只有小拇指甲蓋的三分之二,小渺看著也漸漸猜到了:“竊聽器?”
閆黯點頭。
“那,它,它……”
“現在已經切斷了。”
得知現在安全的,心中的慌亂才下去點兒,“你剛才就是因為這個,才……”小渺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閆黯剛才的行為,頓了頓繼續說道:“可這個東西跟孟寒野有什么關系,又怎么扯到我了?!”
她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好不好,誰可以把這竊聽器裝在她身上,有什么意義!不過平白無故被監聽著,小渺心里梗阻著,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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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推脫沒有二更的說辭,而是事實,真的,丫頭不騙人!快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