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在閑暇時間探望林黛玉,坐下同林黛玉說些閑話,消解林黛玉郁悶的心情。二人說得倒是投契。賈璉作為哥哥,未來的丈夫充分的表達了對黛玉的關懷。
林黛玉:“賈璉哥哥,你來貴州日久,可有什么詩詞問世?”
賈璉:“林妹妹,哥哥我自從考上狀元后,再也不愿意讀書,寫字。更不要說寫詩填賦,看著就腦殼痛。不像妹妹是天生才女,自有一股風流。”
紫娟:“表少爺,你現在真是不一般,拐著彎的撩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怎么就自有一股風流?小姐還在孝中,說出去讓人輕賤了。”
賈璉:“紫娟你好一張伶牙利嘴,盡是護著自家姑娘。在這府中誰敢多嘴?外人又有誰知道?”
林黛玉:“表哥,守孝只不過自己哀思,怎么守在心,而不是別人說什么,我也不留表哥吃飯。我這兒吃素的,想來不對表哥胃口。表哥能來坐坐,黛玉就感激不盡。”黛玉見賈璉要說胡話,就拿話往外趕。賈璉只有起身告辭
賈璉來到甄五房中,同甄五共進午餐。甄五:“你賈府規矩扣這一點好。一天三頓,餓不到人,其余人家還是一天兩頓。”
賈璉:“一天兩頓,根本跟不上身體所需,有損壽數。最好少食多餐。不至于餓到,也不至于吃多了。”
甄五:“就你會說。進你府里人都胖出來一圈。再胖一點,你就好嫌棄我了。”
賈璉說:“怎么會呢?胖點手手感好。”說完鬼使神差在甄五豐盈上捏了一把。
甄五:“賈璉,你說過不用強制手段。我現在不能把自己給你。家中姐妹我最小,上面還有個哥哥甄寶玉,哥哥不成婚,我也不想嫁。在你府里也是寄居,不要想多了。”
賈璉:“好。你放心,我很快就找你父親,給寶玉說一門親事。”
甄五咯咯笑了:“寶玉成婚后我就隨了你的意。”
賈璉與甄五擊掌為誓。賈璉心情才有一絲好轉。下午從甄五那里走出來,繼續在院子里溜達。正好碰到甄英蓮在院子里。
賈璉從后面走上前去。用手帕捂住英蓮眼睛,手向下伸去。甄英蓮:“爺,你別鬧。大白天的,叫下人看到不好。”
賈璉愕然,松開甄英蓮:“你怎么知道是我?”
甄英蓮:“很難辨認嗎?我聞著氣息就是你的。”
賈璉聞了聞自己:”沒有味道啊!你是屬狗的。鼻子這么好使?”
甄英蓮:“自從爺救了我,我心里只有爺,再也摻雜不進去一絲一毫異樣。”說著自己紅著臉依偎進賈璉懷中。:“爺,我們再要一個,這次姓賈。也算是進了賈家媳婦的責任。”賈璉說:“好。就再要一個。還是甄丫頭好,身上沒有大小姐脾氣。”夏日炎炎正好眠,有美女陪伴更是日子過的愜意。賈璉留戀著院子中的一草一木,一時一刻。
賈璉高興之余,不忘調教王熙鳳。:“賈王氏,聽說你們特別喜歡錢,總愛念叨金玉滿堂,爺今日送你一個金玉滿堂。”說完取出一個黃金項圈給王熙鳳扣上,接著一根金鏈子。:“看著,這可是純金的,爺也喜歡這調調。走吧.出去遛一遛,別辜負了這新首飾。”
幸虧是夜晚,王熙鳳強忍羞澀與屈辱被牽著出來曬月亮。十五之夜,月光撒下銀色光輝,天空十分明亮。王熙鳳提心吊膽就怕被丫鬟小廝給瞧著。其實,她的擔心多余,賈璉早已吩咐下人不許進入。王熙鳳感受著石桌的溫度。還好在夏季,氣候宜人,不涼不熱。夜風吹過,帶走運動過后產生的熱量,十分舒爽。略做休息,王熙鳳感覺疲倦的就要睡著了。賈璉搖晃起她牽著返回室內,然后飄然離去。
王熙鳳痛恨賈璉不把她當人看。不想和他說一句話。可是整日里,就沒有一個人陪著她說話。丫鬟們也只是把食物放進來就走,仿佛躲瘟疫似的。總之,這位王姨奶奶不得武安公爺關心,理她做甚。王熙鳳已經變得拉里拉撒,彭著頭發,懶得梳妝。賈璉吩咐人每日進來幫她梳洗。
秦可卿與賈璉在床上,面對面抱坐在一起。秦可卿:“王氏已經屈服,就放過她吧!別把人整出個三長兩短的。那樣與賈家可不是結親,而是結仇。”
賈璉:“就王氏的做死法,還敢與她結親?”
秦可卿重重嘆了口氣。:“不讓她接觸到外面的人就是。她從王家帶來的人都給退回去。產業收回公中管理,專門建賬管理,日后分給她的子女。”
賈璉:“過些日子再說,天冷了,不適合穿薄紗衣,給她換身女仆衣服。也要叫她拌做各種身份。”
秦可卿:“賈璉,你是不是心中有個惡魔,需要按時放出來,才能緩解心中的壓力?”
賈璉矢口否認,秦可卿也不多說,心中在想著什么。
賈璉在衙門里越發和顏悅色,不發一點火,不大聲說話。與下屬匯報工作,賈璉也細聲細氣,不愿意得罪每一個人。四川成都已經被奢氏攻破,府庫豪門被劫掠一空。士兵戰死很多,百姓死于戰亂,官員也被奢氏處決,四川秩序完全被改寫。
楊應龍:“大人,出兵吧。賊匪已經攻占成都。”
甄應嘉:“為什么要等到奢氏攻占成都再出兵,這要戰死多少士兵,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賈璉:“其一,貴州內部不穩,安享蠢蠢欲動,我們不敢出兵。否則貴陽被圍困,又無法救援,最終死的是貴州百姓。大難之下,只有先考慮自己。其二,還是把奢氏引出老巢才好殲滅,不然鉆入深山老林,捉起迷藏,十年二十年也圍剿不清。其四,只有打大戰才能加官晉爵。其五,敵人搶過一遍,我們再搶過來,就可以分配,有利于調動士兵積極性。”
甄應嘉生氣的道:“賈都指揮使,你這是養寇自重,以鄰為壑。”賈璉:“甄大人,沒有圣旨就跨境出兵,這僭越之罪誰來背?將士們封賞誰來出?”
楊應龍:“賈大人,這么說還要等一下才能出兵?”賈璉:“等,等到圣旨調動各方共同出兵。快了,賈家私下渠道得到消息,圣旨已經下達。”
楊應龍:“大人估計會調我們出兵?”賈璉:“一定會,陜甘,兩廣,兩湖,云貴都會出兵。朝廷一定想盡快平息叛亂。”
楊應龍:“既然如此,大人還在猶豫什么?立即起兵討伐就是。末將愿意打前站。”
賈璉:“你打的贏,守不住怎么辦?問題解決最終還是政治問題。而不只是戰爭勝負問題。”
楊應龍:“大人是說?”
賈璉:“土司是魚,苗民是水,只有把苗民與土司分開,才能把魚兒一網成擒。現在各土司首領正在四川各個城池歡慶,老巢兵力空虛。我們乘機偷襲其營寨,定能將老弱婦孺一網打盡。敵將可以投降,就釋放他們的家眷。如若不投降,將家眷沒官發賣。田產轉賣給其余土司或者地主。如若歸降,私產仍所有,其余權利收回,改土歸流進行到底。”
楊應龍:“大人是想在敵人主力被拖住之際,再出手,以最小代價獲取最大收益。”
賈璉:“你說的正確。這兩個月來,貴州的軍隊一直在清剿反叛不肯歸降的彝寨,苗寨。俘獲甚眾。與奢氏有牽連的,暫時不處理,沒有牽連的組織發賣。”
楊應龍:“大人,所捉拿的都是老弱婦孺。”
賈璉:“一個只有青壯的部族,遲早都會消亡,我想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搞偷襲,不止他們會。”
研究好策略,賈璉,楊應龍,甄應嘉正要散去,外面來報圣旨到達。接旨之后,仔細觀看,果然是數路大軍共同討平奢氏。
牛繼宗牛伯爺領北路軍總指揮,自甘陜入漢中。自湖北入重慶,卻是兵部一文官率領。賈璉會同楊應龍,劉大刀自貴州入川。云南巡撫獨自一路。
賈璉笑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們可以緩慢進軍了。”
于是以楊應龍部為前驅進入四川作戰。
賈璉回到府里,打算同秦可卿等溫存一下,然后整軍出發。秦可卿卻是先向賈璉道賀。:“恭喜國公爺,賀喜國公爺。”
賈璉:“夫人,不知何喜之有?”
秦可卿喜氣洋洋道:“夫君,剛剛大夫來診過脈了。你有要當父親了。”
賈璉也欣喜道:“是嗎?卻是是一件喜事,值得慶賀。”
秦可卿:“你聽我慢慢說完。不是一個,今天醫生給平兒,王熙鳳,還有我都看過,均有了身孕。賈家這次要熱鬧了。”
賈璉苦笑一下:“確實是值得高興,你們在家照顧好自己。朝廷下旨意,要去征討奢氏叛亂,離開時間有點長。”
秦可卿:“知道了,你不在的日子,我會照顧好這個家。等你平安回來。另外我已經給王熙鳳取下項圈,另行安排了房間還有照顧的人。”
賈璉:“本就是為了叫她長長記性,并不是要將她怎么樣。你安排的很妥當。”
秦可卿抱歉的一笑:“本來你要上戰場,怎么也要陪你放縱一回。現在是不能了。要不,今天……,你看中哪個丫鬟?盡管開口。”
賈璉:“你說什么?爺是急色的人?別瞎猜,丫鬟將來也是要嫁人的。怎么能隨便壞人身子。”
秦可卿吩咐丫鬟:“把姨奶奶們,小姐們,都召集到院子里,那幾株四季桂下面。今天在那里進行夜宴,好好玩一玩。高興高興,順便給公爺送行。拿出上好葡萄酒,每個人都多少喝一點。”
賈璉高興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丫鬟仆夫搬桌子凳子,美女們三兩成群交談,嬉戲。心里幸福而美滿。只有王熙鳳孤獨的呆在角落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時,幾張案桌擺了上來。卻是安排作四人一桌。賈璉,秦可卿,林黛玉,甄五一桌。王熙鳳,史湘云,平兒,甄英蓮一桌。江玉燕,烏珍珠,苗氏做了一桌。程家的四位姨娘坐了一桌。另外安排了兩張桌子,寶珠,瑞珠,紫娟還有幾個丫鬟坐了。大家都喝些茶,吃點瓜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林黛玉喝著茶水:“這桂花炒的茶還不錯。”
秦可卿:“一會還有桂花糕,味道好極了,多吃點。”
賈璉:“序至三秋,揮灑流年。馨香四溢。”
林黛玉;“呸,還狀元呢?半文不白,好沒水平。”眾女呵呵大笑,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秦可卿:“國公爺就要上戰場了,今天把眾姐妹邀請了過來。就是話別一番,大家吃吃喝喝,不要拘束。今天有酒,都多少喝一點。”
然后下面開始上菜。狀元豬蹄,酸菜魚,辣子雞,宮保雞丁,八寶甲魚,脆皮魚,涮羊肉,燉菌子,還有幾樣蔬菜。秦可卿招呼大家趁熱吃。丫鬟那里菜色少些,不過主子席上不時分些過去。
秦可卿:“黛玉,甄姑娘,今天你們陪著公爺多喝兩杯,我們就不多喝了,意思一下就行。”
月上柳梢頭,酒宴正酣暢。丫頭們掌上蠟燭,用玻璃罩著,也不怕微風。院子的水泥地面用涼水沖過,也覺不出炎熱。林黛玉這一年多來過的有些凄苦,今天被勸著放開了,不由喝的有點高。臉色紅撲撲的,面若桃花,揮灑間,行為放蕩,平添風流體態。甄五也喝了不少,總算有幾分清醒。那一邊,紫娟也被寶珠勸著多進了幾杯。
程家幾位姨娘吃飽喝足,嘮了幾句,起身道謝,返回程府。秦可卿見大家都吃喝差不多了。江玉燕和烏珍珠還在輕輕品酒,吃魚吃肉。秦可卿對寶珠說:“請了兩位姑娘到我房里說會話。”
于是,寶珠瑞珠扶著甄五和林黛玉到了秦可卿房里。紫娟看自家小姐走了。迷迷糊糊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