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府亂哄哄的情況,還是被賈赦在人員齊全的時候給捅了出來,大家議一議吧。
賈政又是怒極要打寶玉。賈赦:“老二你省一省吧,你幾時把他打害怕了。不如說一下,誰來繼承爵位。”
賈母,賈政,王夫人,邢夫人聞言都開始想著怎么說。
邢夫人:“老爺,賈綜也算嫡子,爵位自是大房繼承。”
賈赦沒有說話,賈母望了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爵位自有嫡子繼承,賈蘭沒有了,自是寶玉繼承。”
賈赦:“府里整日說我紈绔,躲在馬棚玩小老婆,我看寶玉又強了幾分,他是人見人愛佳公子。這人嘴兩層皮想說啥就說啥。”
賈赦:“賈環日常犯錯誤,你們打他罰他,可就是沒人教他。人那么小,教過就是了。我就看好賈環,賈環繼承爵位沒什么不可從今天起賈環入狀元府,有賈璉代為教養。六元及第我就不信出不來一個進士。”
王夫人:“大老爺,這不妥,二房的事由二房決斷。”
賈赦:“王氏,你不賢。賈環,探春叫你一聲母親,你可進過一天教導責任,讓你管家你惹出多少事情。”
王氏頓時天雷滾滾,不賢?不賢一扣定,再無發言權。:“母親,再怎么說,沒有功勞有苦勞。”
賈母:“老大,過了。”
賈赦:“母親,子不賢,父之過。兒女教養必須上心。”
賈赦:“老二,我可說好了,賈綜,賈環,賈寶玉,三人一起進學。誰品學兼優,我取誰承爵。不偏不倚,自個說的不算,考場上見。寶玉你們可以不管,我也不管,最后見真章。”
賈赦:“李氏,不可胸有不平之意,賈蘭承爵就只有一代。君子之德五世而斬。”
李紈:“是,大老爺。賈蘭在西府讀書還好。”
賈赦點點頭,:“秦氏,給你把戒尺,賈環,賈綜你盡管打。”說著自袖中掏出一柄檀木戒尺遞給秦可卿。”
賈政臉面發紅,發作不出來。身邊趙姨娘站著,正沾沾自喜。
賈赦:“趙姨娘,王氏是不教,你是盡教錯的。”
秦可卿:“賈府族學即日搬入狀元府內,原址關閉。叔祖辭館,另擇師而教。賈府男子在前邊活動,女子在后邊。大觀園建成,女子入大觀園。前面,四大家族在京產業掌柜進入,作為商會總部。朝堂事務,在榮禧堂接待,宴客在省親別院,家族事務在大觀園內高樓進行。”
賈母點頭示可。
主子們,每人都顏面無光。邢夫人認的嫡子賈綜不被認可承爵。王夫人,賈政被認為教不好寶玉。秦可卿的弟弟秦鐘行為不端。薛姨媽的兒子薛蟠也不是省油的燈,賈瑞更不用說。被擇日南下。
眾人走后,秦可卿與賈母說著賈瑞的事情。賈母說:“這畜牲怎么把主意打到自己府中。”秦可卿:“給個教訓就是了。難道還能要他姓名。再說賈家旁支也要安置,不如遣回金陵照顧祖宅,一旦事情不順,還有個退身之地。”
賈母:“還是你思慮的遠,就這么定了。”
秦可卿:“祖宅多年沒有維修,多腐朽了,要翻蓋維修,沒有個掌家之人,怕是不行,瑞兄弟需要個賢內助。”
賈母:“便宜他了。”
秦可卿:“一個丫頭怕是不行。”
賈母:“你看著張羅吧。”
秦可卿:“老太太不必介懷,叔祖畢竟是你小叔子,還要用他守住家。”
賈母:“就你這小嘴會說。”
秦可卿笑著對鴛鴦說:“鴛鴦要回金陵嗎?當個主子,絕對勝任了。”
鴛鴦:“少奶奶客氣了,我永遠伺候老太太。”
賈母:“你屬意誰?”
秦可卿:“邢蚰煙,丫鬟素云或晴雯。”
賈母:“是個能干事的。”
秦可卿先見到李紈說明情況。李紈叫來素云,說完等待著。素云:“我離開了,奶奶就無人可用了。”
秦可卿與邢夫人對邢蚰煙說明來意。邢蚰煙:“我原先還思慮要不跟了賈璉哥哥,現在有了選擇,嫁過去就是。你們也不會害我。總比幾個女人等一個強。”
邢夫人:“哪有賈璉好啊,文武雙全,錢又多。”
邢蚰煙:“我還想著那個夢。總感覺這賈府不安全。不如跳出去。”
秦可卿最后找來的是晴雯:“讓你做賈瑞的姨奶奶協助邢蚰煙管家,可行?”
晴雯:“寶二爺人性情好。但是說道本事,與賈瑞一樣,賈瑞不過家勢不濟罷了。沒有那個夢,我也不會答應,有逃出圈子的希望,自然要試一試。”
寶玉很不開心。最近被賈政狠狠訓了一頓。母親王府人也不再護著,賈母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寶玉啊,你不錫爵,將來怎么辦?”所有人都離自己而去。還有自己喜愛的大丫鬟晴雯。
賈瑞那么猥瑣的人,怎么就那么命好?調戲丫鬟都能進行獎勵,可獎品是自己出。自己待晴雯不好嗎?為什么離自己而去?二嫂子好好的面孔,怎么也那么可惡,揮舞著銀子,買走自己的丫鬟。而母親王夫人就沒有一次能抵擋住。自己一群丫鬟怕不是能賣幾萬兩銀子。
王夫人也不開心。自己不賢,王家女兒不讀書,王家女兒縱容子女,已是出名。一點不為王妃想想,王妃怎能有一個不賢的母親?秦可卿用財欺人,十分……,不過確實缺錢,三千兩一個丫鬟,不少了。一個頭牌多少錢?要是能發個兩三百萬財就好了!
最開心的是賈瑞,一個妻子,一個姨娘,可比豐兒強多了。唯一缺點,離開京城這個花花世界,去金陵。金陵會有賈家置好的千畝良田,等自己經營。自己也算個小地主了。不過,地契在邢氏手里攢的死死的。晴雯早與邢氏打成一致。還有邢氏手里有大邢氏給的五千兩嫁妝銀子。還是嫂子好,讓自己住進金陵榮國公府邸,真好。
同樣開心的,還有慶親王。生了個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