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萬山走了以后,陳炳文并沒有在做其他,直接回到原來的位置,閉目養神了起來。
陳萬山也沒有離開很久,很快就安排好了返轉回來,也站回了原來的位置。
隨著陳萬山的回轉,陳炳文之前的命令也被傳了下去,陳家族人也各自行動起來,有的人直接離家向外走去,有的人則繼續向祠堂奔來,不過離開的人要比去祠堂的人多得多。
陳家祠堂里也有很多人離開,這讓本來人滿為患的陳家祠堂,人數一點點的開始減少下去,一直到還剩下五十幾人的時候人數才停止減少,留下的所有人都靜靜的站在了那里。
“家主,看來陳家這是遣散族人出去避難了,他們會不會把咱們需要的東西讓那些人帶走啊?”見陳家眾人不在有動靜,這邊的鄭宏疇有些擔心的低聲開口問鄭雄林。
“放心吧,他們之所以安排族人躲出去就是為了防止一會兒我們橫掃過去的時候,會讓普通族人們出現不必要的傷亡,所以那些東西不會讓這些人帶走的。
而且退一步來說,就算他們真的把東西帶出去也沒用,咱們鄭趙兩家的那些武校境高手這幾天可都是在外邊守著呢,就算是帶出去也逃不過這些人的眼睛。”鄭雄林回答說。
“家主早有準備就好。這陳家人也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已經這樣了,他們難道還有什么念想不成,這次嗎果他們這些武校境再折損在這里呢,那未來的十幾年他陳家恐怕都不可能出現武將境了。”鄭宏疇繼續說。
“怎么說陳家原本也是第一家族不是,他們怎么可能甘心把家族利益讓出來。不過他們在怎么反抗也沒有什么用了,畢竟優勢都在咱們手里,他們現在也只能算是困獸之斗罷了。
不過一會兒動起手來,你們這些武將初期的還是要小心些的。畢竟你們的戰氣總量還是太少了,而戰氣外發對戰氣的消耗又是很快的,你們要小心戰氣耗盡后陰溝里翻了船丟了性命。”鄭雄林開口叮囑道。
“放心吧家主,大家都會注意的,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能修煉到武將境的人,那肯定都是經歷了各種爭斗的,不是那么容易翻船的。”鄭宏疇開口說。
“哈哈,有準備就好,接下來就等著一會兒看陳家這些人的表演吧,我就不信他們這些武校境還能從咱們這十二名武將境的手里翻出花來。”鄭雄林如此說完后,就沒有在多說,直接閉起雙眼等了起來。
而一邊的趙家家主趙福海,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默默的聽著,心里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在一陣安靜中,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到了,這時鄭雄林再次睜開眼睛開口問:
“好了,現在時間到了,各位可已經準備好了?”
陳炳文回頭看了看身后不在增加數量的族人們,轉過頭來對鄭雄林開口說:
“我陳家的人已經都來了,接下來大家就各安天命吧。
各位族中弟子隨我上!”
陳炳文開始說的很平靜,不過再說到最后一句時卻大喝起來。
隨著喝聲落下,陳炳文整個身體一下彈地而起,同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長劍,劍隨身走整個人向著對面的鄭雄林撲了過去。
鄭雄林面對這當頭一劍并沒有太過在意,只是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不過他在躲過這劍后并沒有能及時還擊,而是再一側身躲向了另一處。卻是聽了家主命令的陳家其他族人緊隨陳炳文的身后發動了攻擊。
陳炳文沖過鄭雄林的身旁并沒有轉身去繼續攻擊鄭雄林,而是直接抬手一劍點向了站在鄭雄林身后的鄭宏疇。
這時的鄭宏疇因為被鄭雄林遮擋的原因,并沒有想到陳炳文會這么快沖過鄭雄林并向自己發動攻擊,所以反應稍慢了一些,這時只來得及用自己手中的劍,把陳炳文的劍磕到了一旁,卻一下子陷入了有些被動的局面。
陳炳文這次并沒有放棄這一點的優勢,在劍被磕偏后立即微做調整再次一劍刺出發動搶攻,不過這一劍還是被對方略顯狼狽的躲了過去。
在隨后的時間里,只見陳炳文手中長劍好像活了過來一般,一次次或刺或挑或削或點或劈或斬的圍著鄭宏疇發起攻擊。
不過鄭宏疇也不簡單,每一次都能在劍招攻擊到自己身體前或擋或躲過去,不過整個過程卻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畢竟鄭宏疇本身就已經是武將境的高手,這種修為上的差距卻不是靠幾次搶攻的優勢就能抹去的。
就這樣在雙方交手了幾十招后,鄭宏疇就徹底的穩定了下來,之后就準備發起反攻。
不過在他一劍將陳炳文逼退準備攻擊時,卻被迫的再次停了下來,身體向一旁閃去。卻是經過這么長的時間陳家人這時已經分散開來,開始對場中的鄭趙兩家高手展開了圍攻。
在陳家所有人都維持住了局面后,分出了兩人過來援助陳炳文,并在陳炳文被擊退后,立即發動了攻擊。
這時整個場地中真是熱鬧非凡,每一個鄭趙兩家的高手旁都圍繞著三到五個人不等的陳家人在攻擊。
不過陳家人的數量雖多,看著好像也與鄭趙兩家斗的旗鼓相當,卻經常有人被對方從戰團中震退出來,而震退出來的這些人也總會多多少少的受一些傷。明眼人這時都可以看出,陳家人只是在強撐而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失敗已是定局。
但是陳家的眾人這時就像完全不知道這些一樣,每當有人被震退出去,也只是在原地稍站一下就立即再次沖上前來,哪怕是嘴角正在淌血也不多做停留。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過去,很快就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陳家人受傷的也越來越多,甚至漸漸的有一些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不過在這時也可以看出在對陳家人出手的過程中鄭趙兩家人的區別,與鄭家交手的人倒在地上大多都沒有了呼吸,而與趙家交手的卻只是因為受傷太重一時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種情況很快就被鄭家眾人看在了眼里,這時鄭家家主鄭雄林突然一掌將面前的一名陳家族人打出去倒地不起,一邊開口說:
“趙家主,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你還留情有什么用,難道還準備讓今日有可能活著的陳家人感謝你的手下留情不成。”
“鄭家主,我趙陳兩家本來就是姻親,這是從祖上就已經傳下來的了,怎可能說變就變。今日我們因貪圖靈材與你們聯手對付陳家本就不對了,又怎么忍心對眼前這些可能同樣留著我趙家祖上鮮血的人們痛下殺手呢?”
聽了鄭雄林的話,趙福海這樣回答說。
“婦人之仁。”鄭雄林先是評價了一下趙家人的作為,然后開口大聲說:
“陳家人已經堅持不住了,大家加把勁滅了他們,以免夜長夢多。”
說完這話,直接周身戰氣一震將圍攻自己的幾人震的動作一滯,隨后身體前沖來到一人身前,用手中的一把長刀直接將人一下斬成了兩段。
在鄭雄林行動的同時,鄭家的其他人的招式一下也變得凌厲了很多,很快就又有幾個人躲閃不及倒在了地上。
這時陳家還在拼斗的人數,已經從最開始的五十多人減少到了三十幾人,剩下的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即便還沒倒下的也已經各個帶傷。
陳炳文看到這樣,雙眼閃動一下,然后像是下了決心一樣,開口說:
“大家現在撤退,都隨我一路沖出去。”
說完直接對著面前的鄭宏疇劈了幾劍,將其逼退,轉身運轉輕身步法,越過祠堂屋頂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其他陳家人見家主已走,也大多施展各自的手段向著陳炳文的方向跑去,只剩下幾個受傷太重的留下來做最后的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