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陽光之下,一道清風吹過,我們躁動的心突然平靜下來:在臨河的低矮的草原上,有著幾段房屋的殘骸,殘骸之前,聳立著一塊滿是滄桑的紀念碑。
這里在縣城與農村的交界處,佇足而望,河對岸便是與這里顯得格格不入的縣城,而這里便是一處烈士遺址。
我們慢慢地走上前,同行的解說員彎下腰,虔城地用一塊抹布慢慢地在上面擦著。我們腰板挺直地站著,注視著他。
“立此碑以紀念保爾同志。”解說員低沉地說著,似乎再大點聲音就會打擾到英烈的長眠,“保爾只是他的代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一生默默無聞,只在最后一剎綻放出了炫目的光茫...保爾同志是一名優秀的地下黨成員,那是一天下午,保爾同志收到了一條上級下達的重要指令……”
我們認真地聽著,傷佛也進入了那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紅色時代。
簡陋的房舍中,只有著一些簡陋的家具以及一套當時的通訊工具。保爾同志坐在簡單的椅子上,急速的地寫下一張紙條,并交給了他身邊一個代號無衣的男子。
“無衣同志,掩蓋信號的裝置出問題了,這里已經暴露,你先把這張紙帶給城里的同志,我必須得把資料銷毀。”保爾嚴肅地說。
無衣同志接過紙,急速地說道:你留在這里很危險的,你去傳消息,我留在這里。”
“無衣同志,服從命令,我比你大就該留在這兒,快走!”保爾強行將紙塞進了無衣的口袋中,并將他推到門外,喊了一句:“服從命令!”
無衣同志眼里噙著淚水,喊了一聲是,便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你也才二十三歲這句話終沒說出,感受著地面的震動,心里一陣悸動,他跳入河水中,并迅速消失了身影。
房舍中,保爾同志用力地將通訊設砸壞,然后摸了摸口袋,又繼續開始銷毀資料,似乎對于地面的震動絲毫不懼。
聽著解說員的講話,不覺已熾陽換夕陽,附近的樹上,蟬兒似乎正在奏響著悲歌,我想到。
軍旅沖了進來,看著獨立著的保爾和地下的一堆灰燼,其中的長官質問道:“這都是你做的?”
保爾笑了:“這不很明顯嘛?”
“這就是你們所堅持著的嗎!我準你寫一封遺言。”這個長官似乎與我們樣都有點觸動。
保你拿出一張紙,寫下了共產主義萬歲,并交給了長官。
“這就是你要寫的嗎?”長官看了一眼,怒了,撕掉了紙。
“哈哈!所書所畫,落筆無悔,所思所想,擲地有聲;勝利必將屬于我們!”保爾喊道。
“開槍!”長官下了命令。
夕陽之下,我們的心跳加速了,呼吸也急促起來。
保爾迅速地摸了摸口袋,長官見狀大聲地喊:“趴下!”
無衣站在河對岸,聽著幾聲槍響,隨后是一陣巨響,房子被炸為平地。無衣同志擦了擦眼淚便迅速離去了,只留下小草上的一汪晶瑩。
河水湍急的流倘著,我揉了揉濕紅的眼睛,心中的觸動始終無法平息,急促的呼吸,如被人扼住了喉嚨。此時如此的安靜,蛙鳴蟬鳴共同構成了一支哀曲,樹葉搖曳著,似乎在哀悼……
“紀念碑提醒我們,應以何種姿態守望未來。”良久,我說。
2021.10.16作
現實與故事交織,情感與景色融合,事件過程描述詳細,具體內容雖多,但顯得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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