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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塵誕下三千道,修成永恒有何妙。
七情六欲落凡塵,得道成仙今幾人。
不為成仙不為道,只為搏取仙子笑。
“好詩,好詩,劉師兄我等此去云衫帝國,青云宗,試問青云宗仙子哪個能抵擋劉師兄真情流露。”
“哈哈哈,師兄不僅修為了得,詩詞歌賦也是堪稱一絕。”
眾人在飛劍上侃侃而談,很快便要路過險石嚴峻之地。
當然這是劉悅耀表演的,那日便是提及青云宗的王仙子與李仙子才察覺有殺意,然而此二人又在此處埋伏,要是這二人與青云宗毫無關系,別說劉悅耀,就是其他感凝強者都不相信。
就在此刻,二人沖天而起,擋住六人的去路。
這六人便是感凝十層,感凝九層以及劉悅耀,劉悅耀本不愿暴露這么多人,只是怕這二人有所懷疑。
“爾等何許人也,為何擋我等去路。”劉悅耀故作不知的問道,此時也看清二人,這二便是黝黑男子和白凈男子,也感應到二人是何修為。
“汝等罪該萬死,為何擋汝等去路,去黃泉路上慢慢問。”黝黑男子應天運面露兇光說道。
應天運懶得與他幾人浪費唇舌。靈力指尖溢出,化為一條二丈長的火蛇,沖向劉悅耀幾人而去。
火蛇來勢兇猛,眨眼即到。
靈力化形,這是質古強者的神通,且還是殺招,靈力化形極為消耗靈力,強大的質古強者最多施展六七次。靈力便會消耗一空,到時只會是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劉悅耀儲物袋一拍,三枚銅錢飛出,又是一拍儲物袋,三把木劍飛出,木劍與銅錢相互交綽,光華大作,化為一只爪子抓向火蛇。
爪子剛與火蛇接觸,寸寸斷裂。火蛇也短了少許,三枚銅錢倒卷而回,未有破損,木劍已消失無蹤。
劉悅耀見此情景,不敢大意,再次一拍儲物袋,一張符箓出現在劉悅耀身前,符箓之上刻著一只白虎,栩栩如生。
劉悅耀一指符箓,符箓升空,符中白虎脫符而出,白虎一丈高,三丈長,仰天咆哮,聲音震耳欲聾,一往無前的撲向火蛇,一口咬住火蛇,火蛇不敵。
白虎頭顱狂甩,應天運控制不住,靈力化形的火蛇越發虛弱,白虎前爪一扒就要把火蛇吞入腹中。
楊宗親手指向白虎一指,一只大手憑空出現,捏其白虎頭顱,白虎頭顱粉碎,消散無形,應天運的火蛇脫困,強攻白虎,白虎身軀漸漸消散。
劉悅耀指著符箓,符箓也慢慢消失,劉悅耀自知不敵。轉身便逃。
看似漫長的時間,實則不到兩息。
跟著劉悅耀的感凝強者還沒反應過來,見劉悅耀已轉身逃走,幾人忙不迭的緊追其后。
應天運和楊宗親見幾人要逃,哪里肯放其離去,今日仇怨已結,若是放其離去,豈不放虎歸山。
前有劉悅耀速度飚升,后有跟隨者緊追其后,應天運手指再次一指,火蛇撲向后面幾人。葉某幾人哪里是其對手。慌忙躲閃。一人躲閃不及,火蛇將其淹沒吞入腹中,狂暴的靈力裹其身軀,攪亂其靈力,恐怖的高溫將其點燃,那人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此斃命,身軀從半空滑落,還沒落地,化為灰燼,消失天地中。
楊宗親一指點出,化為大手抓住二人,靈力傾瀉而出。
“師兄救我”
“咔嚓一聲”全身血液噴出,骨頭盡碎,血肉模糊,頭顱因受碾壓血液上涌,臌脹起來,七竅流血,葉姓男子瞧見,腹中一陣翻涌,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葉姓男子嚇得手腳發軟,操作腳下飛劍靈力狂輸。
倆息
應天運與楊宗親便殺了三人。兩人操作腳下飛劍向剩下三人追去。
“爾等逃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楊宗親向前面三人喊道。
布陣的地方離劉悅耀幾人不遠,很快就向陣中逃去。劉悅耀剛踏入陣中便停下逃跑的動作,其他二人也相繼落下亦是如此。
“哈哈哈,怎么不逃了,莫非爾等認命了。”應天運嘲笑道。
“來戰。”劉悅耀說道。
“就憑汝等,嗯,這地方不錯,四周寬敞不少,莫非爾等看好這埋骨之地。”楊宗親夸贊的嘲笑道。
“剛才半空,吾眾師弟自顧不暇。”劉悅耀淡淡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莫非爾等以為在寬敞的地面就能取得一招半式的優勢,或者可將我二人打殺,哈哈哈,可笑可笑,枉汝竟是質古強者。”應天運哈哈嘲諷的說道。
應天運收起飛劍,緩緩落地,劉悅耀幾人連連后退,好像是害怕應天運再施神通。
“哈哈哈,這就是爾等所言的自顧不暇,莫非想拉開距離取勝。”應天運看著幾人狼狽模樣,言詞更加毫無忌憚的嘲笑道
楊宗親默默看著幾人,突然一個俯沖直逼劉悅耀幾人。
“來了,列陣。”劉悅耀大喊道。
應天運楊宗親自然也聽見了,莫非他三個有什么手段。
但也不懼,二人以極快速度撲向劉悅耀幾人,劉悅耀幾人連連后退。
突然地面閃爍一下,二人暗道不好,就要升空。
陣法以六十四丈的直徑為陣點,樞紐一百二十八顆,陣內錯綜復雜。二人逃出只需一息。可是陣法更快。
一個直徑六十四丈光幕光球眨眼完成,陣中樞紐倒轉,正轉無法分清,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樞紐在陣中前后左右相互交錯,看的眼花繚亂。
劉悅耀等幾人雖在陣中,他們并不害怕,因為他們儲物袋中有奇怪的石頭。奇怪的石頭相當于一把鑰匙,就是死了那三人也有。
灌木林中又走出來倆人。陣中二人自然不知。
“蘇師弟果然厲害。”
“旁門左道,不值一提。”
“眾師弟,殺,替死去的師弟報仇。”劉悅耀在陣中喊道。
此時陣中應天運楊宗親被光幕逼了下來。然后就被困在一個不足八尺的空間里。
“師兄我們被困住了,這下如何是好?”應天運對楊宗親說道。
“陣法,該死的,這里怎么會有陣法,莫非我們早就被察覺,故意引我等上鉤。”楊宗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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