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雨瞧著蘇槿凝回來后,一直纏著蘇槿凝教自己飛鏢。
蘇槿凝因為心中有些事,便讓鬼雨先自己玩,進入屋子后便坐在書桌前細細的想著。
九清看著蘇槿凝似乎一時半會應該是出不去,想著是不是要先去給主子報告一下,關于今天的事情?
響玉給蘇槿凝泡了杯茶水后,便站在蘇槿凝的身后,靜靜的守著。
蘇槿凝心中實在有些擔憂,不由得問了出來,“響玉,若是一件事現在突然有了變化,那是怎么回事?”
響玉楞了一下,這個是什么問題?現在突然有了變化?
“小姐,這是什么意思啊?”
蘇槿凝嘆了口氣,沒有再說接話。
響玉卻是想了想說道:“小姐,您不是總會說,有因才有果嗎?”
蘇槿凝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是的,有因才有果,前世這個時候孫叔是死亡了的,蘇予和蘇牧也都回來了,可是現在孫叔還活著,但是蘇予蘇牧還沒到家,難道是因為改變了孫叔的命運才會變成這般的?
若是這樣的話,那么就是二皇子出手,提前對付蘇予蘇牧?
蘇槿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不管怎么樣,她都要去看一看。
蘇槿凝立刻站起來,說道:“九清。”
原本還在猶豫的九清立刻回過神來,來到蘇槿凝的身邊。還沒等他說話,蘇槿凝就指著鬼雨說道:“你將鬼雨先送到紅玉那。”
說完就帶著響玉直奔書房,她要去找父親商量一下。
九清楞了一會后,看著蘇槿凝的背影,便先帶著鬼雨前往主子那。
紅玉聽著九清回來的理由,眼神一冷,說道:“立刻回去,定是有事要發生。”
九清抬頭看了看主子,見他眉目間的擔憂,立刻轉身趕了回去。
鬼雨正站在紅玉的身邊,看著紅玉的面容直直的留著口水,一雙眼亮晶晶的。
紅玉嬌媚的對鬼雨說道:“你可知道你姐姐為什么要將你送來啊?”
鬼雨歪著頭細細的想著,他也覺得奇怪,為何剛回去就要將自己送來啊?難道是因為那個女的嗎?
鬼雨雖然覺得不像,但是他還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紅玉,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一個勁的說著蘇槿凝的厲害。
紅玉聽著鬼雨說的話,有些好笑,怕是這里面有些夸張吧,他看了一眼一直守在一旁的九天。
九天在鬼雨根本沒注意的情況下,就先出去了。
蘇槿凝焦急的來到書房后,看著父親正要出去,連忙叫了聲:“父親。”
蘇燁看著蘇槿凝,皺了皺眉頭,怎么又回來了?開口問道:“怎么了?這般焦急的模樣?”
蘇槿凝深呼吸了一下,讓響玉先出去守著,然后看著父親說道:“蘇予蘇牧怕是有危險。”
聽到這個話,蘇燁一愣,反應過來后立刻追問道:“你如何知道?”
蘇槿凝也很著急,但是現在要她說出來可能和二皇子有關的話,她也不敢保證,只是看著蘇燁說道:“雖然說我還不能肯定,但是卻有著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蘇予和蘇牧兩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定是有事發生。”
蘇燁知道蘇槿凝不愿意說什么,想到之前也是蘇槿凝派人救了孫淵,蘇燁怒吼了一聲說道:“敢對我兒子下手,真是活膩了。凝兒你在府中等著,爹爹這就去迎你哥哥們去。”
蘇槿凝立刻攔著要走的父親,說道:“父親,這件事不可聲張,而且他們兩人一人是從護軍營回來,一個是從千明關回來,兩人不是同一路的,還是女兒和父親分成兩路一起去迎接比較好。”
蘇槿凝這樣一說,蘇燁就反應過來了,他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槿凝,看來蘇槿凝心中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能說出來,還不能被人看出來,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么就悄悄的過去,只是你還是等在府中,為父安排其他人過去就可以了。”
蘇槿凝搖了搖頭,腦中飛快的轉著,護軍營離皇城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這樣一來,即使二皇子想要動手,也要找準時機,因為護軍營和皇城這都能容易援手,所以蘇予那邊應該沒太大的危險,讓父親過去她也放心。
但是千明關卻是不一樣,屬于夏侯王朝的邊境,一路上路途遙遠,但是地勢險惡,也很容易被人暗算,所以蘇予和蘇牧兩人之間,蘇牧相對要危險的多。
蘇槿凝拉著就要離開的蘇燁的衣袖,說道:“不,父親,你且帶著人趕往護軍營即可,人數并不需要太多,女兒帶著人前往千明關方向。”
蘇燁看了看蘇槿凝沉聲說道:“你不能去。”
蘇槿凝一臉凝重的看著蘇燁說道:“父親,只有你我兩人前去,才不會被人懷疑,只以為是思念哥哥們,瞧著還沒回來,所以才前往看看,若是你派了手下的人前去,一旦被人抓住把柄,那后果就更加嚴重了。”
蘇槿凝的這個話一說,蘇燁也噎了半天,確實,自己和蘇槿凝無論是誰一旦出事了,那么皇上定會嚴查,而派了其他人過去,肯有可能是一起痛下殺手。
蘇燁低下頭低沉的說道:“既然這樣,讓張正副將陪著你一起過去。”
蘇槿凝點了點頭后,便和父親兩人飛快的出府,準備離開。
當九清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蘇槿凝和響玉兩人各一匹馬正要離開,而蘇燁也準備離開,只是有些事情還要和通叔交代幾句。
九清立馬上前叫道:“小姐,您去哪?我也一起去。”
蘇槿凝皺著眉頭看了看九清,立刻說道:“上馬,準備走人。”蘇槿凝心中想的是,有九清跟著,就不用特地去等著張正副將了,若是他趕得上最好,趕不上蘇槿凝自己也可以先過去。
蘇槿凝將事情和父親說了一聲后,便立刻駕馬帶著響玉和九清兩人飛奔而去。
蘇燁看著蘇槿凝的背影,心中雖然擔憂,但是也知道現在時間緊張,和通叔交代了一聲后,便帶著幾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