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滾開,為什么?”葉飛目光宛如刀鋒,閃著冷冷寒光。
望著葉飛傲然不屈的目光,黃壯心頭不悅,輕蔑嗤笑道:“我說龜孫子,你既然腦子這么不好,想不明白,爺爺就給你說明白,因?yàn)槲业男逓槟惚雀撸驗(yàn)槲冶饶愀鼌柡Γ饶愀鼜?qiáng)!”
他每說一句,竟還用手指戳向葉飛肩膀,嘴角上揚(yáng),臉上帶著極其不屑的表情。
葉飛瞥向肩膀上戳著自己的手指頭,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就因?yàn)槟惚任覐?qiáng),我就要讓出這最后的位置,而且還要聽你辱罵,受你侮辱?”
“當(dāng)然了,要么你還能怎么樣?”黃壯哈哈大笑:“龜孫子你聽好了……”
“閉上你的臭嘴!”葉飛一聲怒喝。
黃壯瞪大眼睛一挑眉“讓我閉嘴?你憑什么?龜孫子你膽子不小,居然敢讓爺爺我……啊!”
黃壯話音未落,卻見一道寒光從指間劃過,隨即手指鉆心刺痛,他剛才戳向葉飛的那只手指,居然從手掌斷開,齊刷刷掉到地面。
“憑什么是吧?”葉飛一聲冷喝:“憑我的修為比你還高。”
‘唰。’
話音落下,葉飛手腕一轉(zhuǎn),又是一道寒光爆閃,傾灑而下。
第二根手指,斷!
“啊!”
洶涌鮮血從黃壯斷指持續(xù)流出,疼的他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憑我比你更加厲害,”葉飛神色冷漠,第三道寒光通天徹地,撕裂空氣。
第三指,斷!
“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指頭!”
黃壯撲通一聲跪在葉飛面前,口中發(fā)出連聲哀嚎:“爺爺饒命,我錯了,龜孫我……”
“憑我比你更強(qiáng),”怒厭橫空,黃壯整只手,徹底從手腕斷開,啪嗒一聲掉在地面。
黃壯流血過多,臉色蒼白如雪,渾身簌簌發(fā)抖,看向葉飛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雖然葉飛連揮數(shù)劍,但從頭到尾,他根本沒有看清任何一劍的軌跡,根本無法躲避,只能被動挨砍。
四劍,三指一手,葉飛將他變成了個廢人。
黃壯捂著手腕就地打滾,撕心裂肺的嚎叫,鮮血四濺,噴到周圍人的身上。
見到這幕,所有人無不面面相覷,他們本來也都以為,葉飛必然會夾著尾巴滾開,沒想到黃壯被砍指斷手,成了個廢人。
北辰昊宗立刻有人出現(xiàn),用飛快的速度將人抬走,并且打掃現(xiàn)場,片刻后,地面完全恢復(fù)原狀,根本看不出任何打斗痕跡,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誰還想要這個位置?不妨過來一試,想要搶,沒有問題,但沒有實(shí)力,就要將命留下,”葉飛負(fù)劍冷視八方,眸中閃著傲然戰(zhàn)意。
無論來多少人,無論誰想要這個位置,如果不能讓他流血,就要付出血的代價(jià)。
葉飛的話,讓眾人心生一凜,尤其是那些看到黃壯沖過去后,突然心里癢癢的人,此刻心頭冷的發(fā)顫,就像是被一桶寒冰從頭澆到腳。
他們?nèi)贾溃~飛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誰敢過去和他搶這個最后的名額,就要做好你死我活的準(zhǔn)備。
“還真挺不簡單的啊,”北辰昊宗的負(fù)責(zé)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葉飛,這幾年見到不少鬧事的,可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還真不多。
剛才如果這人肯出手阻止,也不會鬧得那么麻煩,葉飛對他根本就沒好印象,只是漠然的掃了對方一眼。
這樣的舉動,令那北辰昊宗的負(fù)責(zé)人感覺丟了面子,眼神一冷,忽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對葉飛說道:“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小小年紀(jì)實(shí)力不俗,我會叮囑考官,對你多加照顧一番。”
他如此一問,表明自己會讓人重視,就好像是要給葉飛什么特別的待遇。
其實(shí)他心中可絕對沒有這么想,而是另有一番意思。
此人話一開口,葉飛立刻皺起眉頭,眼中露出一抹冰冷。
北辰昊宗入宗考試,向來不乏優(yōu)秀之輩,競爭本就極為激烈,參加考試者猶如過江之鯉,人數(shù)恐怖,就算公平競爭,也是極為艱險(xiǎn)困難,這人卻做出一副要對葉飛特別照顧的態(tài)度,醉翁之意,根本就是要惹得他人眼熱,為葉飛找麻煩。
果然,許多人面露不滿,對葉飛投去一道道敵視的目光。
“不必了,”葉飛冷冰冰的拒絕道:“參加宗門考核憑借真實(shí)實(shí)力,我不需要什么額外關(guān)照,還是說,你身為北辰昊宗之人,卻一貫在考核中徇私舞弊,用偷偷摸摸的手段,做過很多令人不齒的事情?”
“你不要血口噴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人心里極為不痛快。
葉飛瞇起眼睛,神色不悅:“我沒有受你蠱惑,反而是血口噴人,你如此顛倒是非,簡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你小子別太囂張,有點(diǎn)本事尾巴就翹上天,”那人咬牙切齒,狠狠剜了葉飛一眼:“比起我這北辰昊宗弟子的身份,你的人格算什么東西?快點(diǎn)自己掌嘴三下,我就不和你計(jì)較剛才的出口不遜,否則等你敗在我的手下,就不是三個嘴巴子那么簡單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眾人總算明白,這人根本就是要給葉飛穿小鞋。
不過大家還是覺得,這葉飛也真夠不長眼睛的,還沒報(bào)上名呢,竟敢和北辰昊宗的人發(fā)生沖突。
“我會敗在你的手下?”葉飛一聲嗤笑。
他的精神力極為強(qiáng)大,能夠感覺到這人不過是化魂境八星修為罷了,與自己實(shí)力相當(dāng)而已,根本沒有資格這么拽。
“我乃北辰昊宗的弟子,自然要比你強(qiáng),如果我還不如你這種螻蟻,就不配做北辰昊宗的弟子,今日便自廢修為,退出宗門,”那人上前一步,態(tài)度倨傲。
圍觀眾人嘖嘖感嘆,有實(shí)力的人,就是這么任性。
在他們眼中,葉飛必然不可能戰(zhàn)勝北辰昊宗的弟子。
倒是人群外,一雙銳利的眼神盯著葉飛,若有所思。
“話是你自己說的,眾目睽睽,你到時候可別不認(rèn)賬了,”葉飛挪動腳步,朝著那人走去,魂氣透體而出,顯然打算一戰(zhàn)。
“你還真是不知好歹,那我就廢了你的一身修為,讓你永遠(yuǎn)都不能修煉,看你還如何報(bào)名,冰雪獅頭!”那人目光一寒,周身涌出森森寒意,冰雪飛揚(yáng)中,一只碩大的冰雪獅頭,從他身后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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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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