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心多管閑事,為了避開他們,于是將自己的貴重物品裝在包里隨身攜帶。來到了餐廳,我點了一碗餛飩,嘗了一口真是湯鮮味美,正獨自享用著,只見女人也來到了餐廳,她接了杯水便匆匆離開了。
吃過餛飩從餐廳走出來,路過車門口時,又碰見了女人,只見她淚眼婆娑,靠在窗戶旁,手中拿著一枚吊墜,我清晰的看見那是一枚十字架吊墜,竟和我脖子上的一模一樣。
曾記得當初我們在福利院,姐姐被畫家領養時,琳達給我們姐妹倆一人送了一枚這樣的吊墜,背面都刻著一個‘L’字符,她說等將來我們長大了,這是唯一相認的信物。
想到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個激靈,難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姐,我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決定跟隨她一探究竟,于是我在不遠處,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以便隨時關注著她。
微微的暖風,伴隨著火車的挪動,路邊的花香陣陣撲鼻而來,她閉上雙眼,感受著短暫的美好,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快到上海站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原地站了許久。
她緩緩的向車廂走去,我緊隨其后,來到座位時,卻見她的丈夫面部潮紅,頭疼得厲害,緊接著又感覺胃疼且伴有惡心,不停地嘔吐著,看到這樣的情景,她趕緊詢問丈夫,到底發生了什么狀況,為什么會這樣?
見丈夫無力說話,不由的扭過頭,看了看余成多,問道:“我丈夫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這一問不要緊,倒是把坐在旁邊的余成多給問懵了,說:“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了?他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系呀?車廂里這么多的人,你誰都不問,為什么偏偏就問我一個人?真是莫名其妙?!?p> 粟純玉說:“我去衛生間前他還好好的,這一回來他就這樣了,再說,你們倆剛吵完架,而且你就坐在他的旁邊,我不問你問誰?”
聽了這番話,余成多驚愕不已,他生氣的對胡從庸說:“你裝什么裝?不就吵個架嗎?你故意裝成這樣,嚇唬誰呢?”
胡從庸用用顫抖的手指著男人,氣呼呼的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突然他感覺心跳減慢,翻了一個白眼,雙眼微微閉緊,涎水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了下來,漸漸的便失去了知覺。
只見女人雙膝跪地,伏在丈夫身上,大哭了起來,喊道:“從庸,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你快醒醒?。 彪p手不停的搖著男人。
無論她怎么哭叫,胡從庸似乎什么也聽不進去了,余成多見狀,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還一副斗志昂揚死不罷休的樣子,此時卻變得四目呆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