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自己不對，這個紙條是牧茜先發現的，但明白不管這張紙條是否有什么價值，他必須不能給她。
江川皺起眉毛：“你必須告訴我，另外這個紙條有什么研究價值？里面是還隱藏了什么秘密。”
“這個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牧茜搖了搖頭頭。
“那我只能這樣了！”
江川將揣在手里的紙條攤開，兩手故要作出撕掉的姿態。
他并未想真正的撕，但他明白牧茜所說的研究價值應該就是那些被黑色血跡遮擋的內容。
“停下，你不要亂來這張紙條有很大的價值，我可以告訴你想要知道的。”牧茜神情焦急的說道。
江川猶豫了一下，便緩緩收回了手，繼續揣在手里。
“這張紙條上內容有著對你沒用，卻對我們有用的信息，也是關乎于我們的研究成果，不僅如此，到時還可以用這張紙和政府做一筆交易來獲取研究資金。”
“研究？到底是研究什么？”
牧茜側過頭，微微思考試，而后露出遺憾的表情：“研究具體內容我無法獲知，級別并不夠，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是關于「它」的研究。”
“級別不夠？「它」？江川啞然，她說的話無法理解，只好跳過問題，繼續問道：“那請告訴我，你們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駕馭“它”得到它的力量。”
嘶
她的話音剛落江川感到一絲寒意，對他來說這真是太過瘋狂了，那個“它！”是多么恐怖的存在，一想到先前看到列車上發生的場景就不寒而栗，人類在他們面前根本毫無縛雞之力，別說駕馭，接觸都不可能，那家伙完全沒有實體。
江川完全不敢相信，
看著他的那個表情，牧茜好似早就預料到，嘴角上浮：“你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但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有可能的。”
“現在先不要說這個問題，從列車里出來的乘客中可能會混入“它”，這個地鐵站極有可能也會形成規則，你想要了解的我之后會告訴你。”
江川點頭答應，這時他看向四周，周圍的乘客已經消失離去。
這個地鐵站是建設在幾十米深處，建設年代比較久并沒有自動扶梯上來，只能光靠雙腿走上去。
奇怪的是現在沒有任何一個工作人員，雖然是深夜但這個點應該會有執勤的工作人員才是。
他皺著眉頭揣著紙條朝著樓梯走了上，牧茜緊隨其后在身后跟著。
這時江川發覺身后傳出一陣呼嘯的聲音。
“是風么？”他回過頭向身后看去，并沒有什么。
牧茜也是聽到，頓時臉色驟然大變，面色瞬時漲紅面帶驚恐之色：“這不是風。”
旋即立馬朝著江川大吼：
“別再看了趕快離開，跑！這個地鐵站不出意外應該也要形成規則了。”
江川聽后也是面色驟變冒出冷汗，當即明白事情的嚴肅性，迅速向上方樓梯跑去。
在他奔跑的過程中不斷的看到倒上樓梯間的尸體。
江川瞳孔一縮，頓時胃里翻滾，想停下來。
牧茜在后方趕忙催促：“別停下來，跑！跑出出站口，但出站口我們才能夠安全。”
見身后的女人又是一道提醒，他不再停留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向上方出口跑去
他每跑幾步就有斷臂殘肢以及人體的器官流落，胃里不斷翻滾著。
江川帶著恐懼的表情，不斷往上奔跑，腳下踩到了什么也沒讓他停下來，梯間的白熾射燈不斷閃爍，本能的原因內心作祟，還是忍不住多看了梯間兩眼。
……
到了地面出口，江川劇烈喘著粗氣，心跳，脈搏不斷的跳動，看了一眼四周一片黑暗，他心有余悸的癱坐了下來。
身后的牧茜這時也緊隨跟了上來，在身后喘息道：“看來是從地鐵里跑出來的“它”給占領了！”
江川臉色蒼白，回想他先前踩到了一顆頭顱，赫然就是列車里那個手持安全錘自殘的青年人，以及尸體都是剛剛一起出來的乘客，一種未知的恐懼浮現。
“嘔！”
胃里翻滾攪動，江川干嘔一聲，捂著嘴站起朝著邊上綠色的大垃圾桶嘔吐。
“喂！你也太惡心了吧？你這吐下去身上的味道就不好聞了。”牧茜嘟起嘴撇過頭雙手環胸說道。
過了一會，江川抬起手袖子擦了擦嘴，面色難堪，臉上的驚恐之色還未褪去。
他帶著嘶啞的聲音震撼的口吻說道：“和我們一起出來的乘客都死了！”
牧茜對著身后地鐵站口拍了一張照片，并在手里敲著字，冷靜的說道：“這些乘客不一定是人，也可以是人，死了也就無關緊要！”
聽她這么說，江川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可能你不知道，在列車熄火車門打開的時候，我們車廂的人已經并不能乘坐是人，因為列車停留在多重維度中，而“它”就在車門打開之際侵入了車廂，而之后乘客也不再是乘客。”
牧茜所說的聽的江川云里霧里，他沒有搞明白其中有著什么聯系。
仔細想了想，江川掏出手機，開始準備撥號。
“你要做什么？”牧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報警！”
“你不能報警，這樣做的結果是給自己招惹麻煩，嚴重些你就會有坐牢的風險！關七天觀察也是最少。”
“為什么？”江川疑惑的問道。
“它的存在并不是公開的，當然這在各國政府都是不能公開的秘密，也是禁止外傳，警方是毫無權限了解知曉的，這只有相關的部門才能處理這件事！而你報警就等于將是送上門替“它”承擔殺人的罪責，你想上訴也不會有人聽你解釋。”
“到時候接通你的電話的接線員，也逃不掉恐怕也會終身禁言，它的存在不能被大眾知曉。”
江川聽后放下了手機，滿臉難以置信。
“現在我們快走吧，回去，這里明天之后將會有部門介入，到時候就會完善這里的守則。”
“這樣也就恢復運行！”
“為什么這樣，為什么還要恢復運行？為什么不關閉還要運行下去？繼續下去的話不會死更多人么？”
“關閉的結果就是它進入狂暴狀態，唯有一直保持運行下去，才能做出平衡，比起暴亂死一片人，地鐵站站里死一兩人其實是無所謂的事情，這也是權衡利弊的結果。”
江川瞬間感受到一股無力感，精神也更加萎靡，他無法理解，內心的震撼感久久無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