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竹林,青葭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紫瑰,焦急的走來走去,秋若坐在一旁擺陣替紫瑰續命。
煙雨樓大堂,白憐看著這門口,爺怎么還不回來?她明明送信去刑王宮了啊,怎么······秦雨與邢穆趕到煙雨樓,見白憐在大堂走來走去,拉住她“白憐,紫瑰怎么樣了?”白憐見秦雨回來,連忙把她帶到竹林。
進門,看見秋若用陣法替紫瑰續命,秦雨眉頭一皺,出手把陣破了。秋若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秦雨“爺,你怎么了?”“你擺陣替她續命也沒用了。”邢穆看著秦雨一臉凝重,就已經知道床上的女子沒救了。“她命中有此一劫,你我都奈何不了。”青葭眼眶發紅“爺,難道真的沒辦法嗎?紫瑰她還這么年輕,她還沒有出去看過外面的世界,怎么會就這樣走了呢?”
“天命不可違,紫瑰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照理說,她的本命星三天前就隕落了,她能撐到現在,是意志太過堅定了。”秦雨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少女,多可憐的女孩,從小到大受盡病痛折磨,所有的不幸全部都降臨在她身上,正是豆蔻梢頭二月春的年紀,生命卻已經到了盡頭。拳頭不自覺的捏緊,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多么可怕的命運啊。
“你們準備她的后事吧。”青葭抬起頭“不會的,紫瑰不會就這么走的,她還在等那個人回來。”
秦雨看向她“那個人?誰?”青葭咬咬嘴唇“那個人叫罖塵,是紫瑰有一次去后山采藥救回來的。”“那他人呢?”青葭搖搖頭“紫瑰說他回家去辦一些事情了。”秦雨皺著眉,罖塵?“白憐,你趕快去查一下這個罖塵是什么來歷。”
白憐搖搖頭“沒用的,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背景一片空白,除了紫瑰與青葭無人見過他。”“什么?”“秦雨,你別太著急了,既然這個罖塵能夠讓紫瑰有求生的本能,何不找個人來假扮成他呢。”
“對,青葭,你不是見過他嗎?他長什么模樣?”青葭眉頭皺得更緊“我不知道。”邢穆走過來,“你不是見過他嗎?”“我是見過他,可是我看不清他長什么模樣,他的臉上好像有一團霧氣一樣,使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有紫瑰才見過他本來面目。”
秦雨揉揉眉心,邢穆見她一臉倦容“你先去休息吧,趕了這么幾天的路,你都沒好好閉上眼睛睡過覺,這里有我看著,沒事的。”秦雨擺擺手“我不放心,而且,紫瑰這個樣子讓我怎么睡得著。”
邢穆眉頭一皺“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金針續命吧。”秦雨睜大眼睛看著他“你瘋了嗎?若是用金針續命,那金針一拔,紫瑰必死。”“如果就這么放任不管,她就能活得更長久嗎?你也說過天命不可違。”秦雨沉默了,的確,現在保不準紫瑰什么時候就走了,若是用金針,起碼可以保證半個月不會有事。
無言的點點頭,邢穆轉頭問青葭“你可知道紫瑰把銀針放在何處?”青葭點點頭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布包,交給邢穆,邢穆解開布包,看了一下“這里沒有金針,秦雨,你那里有嗎?”秦雨點點頭“白憐,你去把爺放在床頭的盒子拿來。”白憐轉身朝外走去。
風花風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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