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宴會開始
“既然你不服我就再做一首就是了。”
武大郎淡淡地說道。
“詞名:聲聲慢!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fēng)急!
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守著窗兒,獨(dú)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xì)雨,到黃昏,點(diǎn)點(diǎn)滴滴。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一口氣,武大郎直接傾訴而出。
李清照嬌軀一顫,芳心頓時失守。
武植!他!他真的懂自己!
武大郎說出這首詞的時候正看著李清照。
那深邃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無窮無盡的故事。
“怎么樣?”
武大郎淡淡道。
此刻趙明誠已經(jīng)震驚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武大郎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
作詞如同喝水!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武大郎這只是搬來的,而且還是一字不落的抄來的。
“我們走吧。”
武大郎直接就給趙明誠留了個難以逾越的背影。
李清照依舊還處于震驚之中。
武大郎順勢就摟上了她的細(xì)腰,這妮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下一刻腰間又是一緊,吳月娘這邊。
此刻吳月娘正滿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武大郎咽了咽口水,暗道自己的娘子一個個可都是妖精。
吳月娘的這副模樣真是讓自己忍不住好好疼愛她一番。
但是武大郎也很清楚,自家娘子這是吃醋了。
“李姐姐,吳姐姐!”
歡呼雀躍的聲音傳來,驚醒還在震驚之中的李清照,也打斷了吳月娘的幽怨。
李清照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掙脫開了武大郎的懷抱。
吳月娘則是將武大郎的手臂抱的更緊,似乎怕是武大郎跑了一般。
那聲音從湖上面?zhèn)鱽恚枪髭w徽福。
那迎面而來是一艘大船,大船的左右后方還跟著無數(shù)艘小船。
大船無疑就是龍船了,站在最前面的便是一席華服的皇帝趙佶。
而后方跟隨的各種小船則是樂師什么的以及各類的仆從。
趙徽福下了船就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武大郎三人面前有說有笑地聊著。
而船上,有著蔡京,蘇軾等人。
“那是什么人?”
皇帝趙佶看向武大郎這邊問道。
自己的女兒這么接近的一個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官家,此人正是老朽的學(xué)生,名叫武植。
也是李格非的女婿。”
蘇軾說道。
“蘇先生的學(xué)生?還是李學(xué)士的女婿?”
就連趙佶也是微微一驚。
自己身為皇帝可連這個都不知道。
“剛收不久的學(xué)生。”
蘇軾連忙補(bǔ)道。
“武植?莫非就是前不久擄走金國公主的山匪?”
蔡京在一旁說道。
“山匪?”
趙佶臉色不善起來。
如此一個山匪成為了李學(xué)士的女婿,這說出去豈不是讓百姓都唾棄!
“并非山匪,還請官家明鑒。
這小子心性純良。
當(dāng)時估計是沒有見過外鄉(xiāng)人,見到了金國公主一時好奇,所以才將其帶走。
而且武植雖然將金國公主帶走,但是卻沒有傷害她分毫,金國王子要人之時,武植也沒有任何的刁難,直接放其離開。”
蘇軾說道。
“哼!此子擄走金國公主已是事實(shí),若是壞了我兩國的聯(lián)盟必然饒不得他!”
蔡京冷聲地說道。
蔡京并非是對著武大郎有著敵意,而是對阻擋他腳步的一切人都有著敵意。
“好了,今天就是出來游玩的,國家大事暫且放在一邊。”
趙佶說道。
蘇軾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國家大事放在一邊,游玩當(dāng)先。
這個皇帝還真是昏庸啊!
雖然心中這般想,但是卻不能表現(xiàn)分毫。
趙佶走了下去,場地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
趙佶落座,樂師起奏。
湖面上漸漸的再次駛來一首小船。
小船之上只有一個女子撫著琴。
琴聲從湖面?zhèn)鱽韨鞅檎麄€場地,琴聲悠揚(yáng)動聽,讓人不免心曠神怡。
然而更讓人心曠神怡的乃是那有著“獅子滾繡球”之稱的李師師。
撫琴之人正是李師師!
“這位就是傳聞中最美的花魁,李師師嗎?”
武大郎看著那女子的容顏,喃喃地說道。
李清照冷哼了一聲,再次確定了武大郎就是個色中餓鬼,就算是懂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喜歡他!
而吳月娘已經(jīng)有了小動作。
“入迷了?
夜晚還想不想上我的床了?”
吳月娘說道。
武大郎沒有任何生氣,反倒是覺得這才是一個女人真正才具有的情緒。
當(dāng)然武大郎也不希望后院起火。
“錯了錯了,這個女人不簡單,據(jù)說她與皇帝有關(guān)系。
說不定可以利用利用。”
武大郎小聲地說道。
“你可不要亂來啊。”吳月娘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都說伴君如伴虎,待在皇帝身邊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放心吧,沒事的,有你們這些大寶貝在我可舍不得死。”
武大郎嘿嘿一笑道。
“討厭!”吳月娘掐著武大郎腰間的軟肉嬌嗔。
“大寶貝,今天夜晚咱還雙修哈。可是有好處呢。”
“不要,我今天吃醋了,不和你雙修。”
武大郎只好哄著。
李清照看著武大郎和吳月娘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心中不知道為何莫名地感覺到不是滋味。
深吸了幾口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喝起了悶酒。
“武植,沒想到你居然來到這里!”
一道聲音傳來。
武大郎有些不爽,自己老婆還沒哄好,就有人不長眼睛地過來打擾。
皺著眉頭扭頭一看,居然是金國公主。
不過武大郎可沒有什么好臉色。
“廢話,這是大宋,我是大宋的人,在這里有什么奇怪的。”
武大郎直接說道。
吳月娘也是趁著武大郎說話的間隙從武大郎的手臂間溜走。
自己的表妹可是在喝悶酒,自己可不能再跟自家官人膩歪了。
“你!”
感受到武大郎不客氣的語氣,這金國公主不爽了起來。
“你什么你,晦氣!”
武大郎直接說道。
“武大郎!”
金國公主一字一句地說道。
叫大郎是潘金蓮的專屬,更是代表著和武大郎的親昵。
而武大郎這叫出來便是對武大郎的不尊敬了。
但是武大郎可沒有什么在意的。
“站住!”
金國公主呵斥一聲。
這一聲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干什么?跟個怨婦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武植始亂終棄!
我們之間可是什么都沒有,你自己應(yīng)該也是很清楚的。”
武大郎說道。
“你……!”
金國公主真是氣得說不出來話。
自己算是熱臉貼他冷屁股嗎?
“你有什么事情嗎?”
武大郎問道。
“沒有!”
金國公主咬著牙說道。
“沒有就別來煩我!”
武大郎冷冷得說道。
看著武大郎的態(tài)度大變,金國公主都快感覺自己認(rèn)錯了人。
怎么之前自己被他擄走的時候還客客氣氣的,現(xiàn)在反倒是惡語相向。
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武植,你找死!”
金國公主已經(jīng)快氣瘋了。
想自己是什么人!
金國公主,即便是在這大宋也是厚禮相待。
而這個武大郎居然一點(diǎn)也不識抬舉,先前將自己擄走,現(xiàn)在不僅不道歉沒有什么悔恨之心,更是對自己的態(tài)度很是惡劣!
她是金國公主,乃是大宋的貴客!
“哼!”
武大郎冷哼一聲,然后大手直接探出,掐住了金國公主的脖子。
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武大郎掐住了金國公主的脖子!
“放肆!蘇學(xué)士,這就是你的學(xué)生嗎?
那可是金國公主,我大宋的貴客!”
蔡京怒氣沖沖地對著蘇軾說道。
蘇軾淡淡道:“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說不定真是這金國公主糾纏不清。”
“你!”
蔡京眼睛微微圓瞪,這蘇軾居然也會這般無恥?
“公主!”
“武植!放開我妹妹!”
二王子直接帶著人沖了過來,場面一度很是緊張。
“官家,用不用阻止他們?”
蔡京對著趙佶說道。
趙佶揮了揮手,眼中流露出些許趣味之色,道:“不用,看看他們能夠鬧成什么樣子。”
蔡京微微皺眉,有些不爽。
蘇軾亦是不爽。
不過兩人的不爽完全不同,蘇軾的不爽完全是因?yàn)橼w佶將這一切都當(dāng)成一場戲,只是覺得有意思。
而蔡京的不爽是因?yàn)檫@趙佶居然不聽取自己的意見!
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武大郎掐住了金國公主的脖子,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用力。
金國公主掙扎不是因?yàn)槲浯罄善约海俏浯罄煽康奶恕?p> 不過這就在外人看來是自己痛苦掙扎了。
“對不起了,事后我會補(bǔ)償你的。”
“現(xiàn)在你就幫幫我。答應(yīng)的話就點(diǎn)點(diǎn)頭。”
武大郎在金國公主耳邊說道。
充滿著雄性的氣息從耳邊擴(kuò)散到臉上,那溫?zé)嵋嗍亲尳饑饔悬c(diǎn)發(fā)懵。
當(dāng)下更是鬼使神差地點(diǎn)點(diǎn)頭。
“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你別妄想了!”
“若是再糾纏不清,休怪我不客氣了!”
武大郎怒氣上臉,一臉兇樣。
而這兇樣真將金國公主給嚇住了,人也震驚在原地,眼眶紅紅的。
就真就成為了追求心上人卻被心上人直接拒絕的絕望模樣。
武大郎隨后松開金國公主,來到吳月娘和李清照的身邊坐下。
吳月娘也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半天都合不上。
官人這副模樣,她可不曾見過。
好怕怕……
”妹妹你沒事吧。“
二王子連忙上前。
看到自家親妹妹這個模樣都快心疼死了,但心里也是咕咚一下,難不成妹妹真的喜歡上了武植?
金國公主沒有說話,而是搖搖頭。
心中倒是想著武大郎剛才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這下二王子更加心疼了,妹妹這分明就是傷心欲絕的樣子,可不能尋短見啊!
“這武植究竟是何人?”
“此人來歷一定逆天!”
“莫非是官家流落在外的……”
眾人猜測議論不斷。
他們很快就達(dá)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武植可能是趙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什么凈天湖宴會,很可能就是趙佶想要通過這種方法將自己的兒子給推上臺面來。
已有家室的武大郎為何還能得到李格非李學(xué)士的青睞,為何還能成為蘇軾的親傳學(xué)生,為何還能跟金國的公主糾纏不清?
這一切的一切怕是武大郎有了這個身份之后才能辦得到。
什么?難道武大郎真是趙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你還別信,咱們這個皇帝啊那可是生性風(fēng)流的很。
…………
“官人,你難道……”
吳月娘有些害怕地問道。
“你怕什么,我還能兇你嗎,疼愛你還來不及。”
武大郎將這個大寶貝直接摟入懷中,根本不在意別人投來的目光。
不過對于那些投來覬覦吳月娘的目光給以嚴(yán)厲的回?fù)簦?p> “你能不能注意一些?”
李清照有些看不下去了。
自己的表姐可是一個大家閨秀,禮義廉恥什么的一直牢記在心,如今跟了武大郎之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放蕩不羈的模樣,全是武大郎將自己的表姐給帶壞了。
“你別喝多了,上一次喝醉了耍酒瘋還沒記住教訓(xùn)嗎?”
武大郎說道。
“要你管!”
李清照聞言越是不爽,心里面就是有著一股很憋屈的勁兒,堵得慌。
說不明,看到武大郎就不爽。
“你勸勸吧。”
武大郎只好對著吳月娘說道。
“李姐姐,別喝了,等會還有好看的哦。”
趙徽福倒是先一步開口道。
“有什么好看的?
大家都是閑得慌。”
李清照忍不住吐糟道。
今天她又不是主角,自己就是個配角,裝飾武大郎的存在。
還有什么好看的管她什么屁事。
她只管喝酒就是,醉了也就醉了。
“才不是。
等會奏樂結(jié)束之后會跟以往的不一樣,
今天可是有著比武這一項(xiàng)的。”
趙徽福說道。
“比武?”
武大郎倒是來了興趣。
皇帝主持的比武相比不是什么簡單的比武,難不成與那中原武林有關(guān)?
爭一個盟主的位置嗎?
“一群莽夫。”
李清照已然有些醉了。
眼神迷離,嘴里呢喃道:“聲聲慢,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