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成為女婿,成為學生
“沒有。”
顧大嫂直截了當地說道。
“沒有你在這里跟我扯什么犢子呢。那你跟孫新那是怎么回事?”
武大郎問道。
“我雖然沒有那些功法,但是一些步驟還是了解的,效果有但是不是太好,不然現在我也不可能這么弱。”
顧大嫂說道。
“孫新應該沒有你強吧?”
武大郎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這里面我吃大頭,他只能得到一些小小的好處。”
“那還是算了。”
武大郎拒絕道。
他算是明白了,顧大嫂掌握的多半是什么邪功,她有好處孫新說不定沒有好處還有害。
武大郎可不想被顧大嫂這么養蠱。
不過自己身邊有著這樣的能人異士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的主意你就別打了,雖然你風韻天成但和我的娘子沒法比,況且你還是我的手下。
那么做我們這算是什么樣子。
底線,原則,這是作人基本守則。”
武大郎淡淡道。
此刻李清照也沒有大聲吵鬧。
武大郎便走了進去。
外面的顧大嫂僅僅是笑笑,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走入房間李清照生無可戀,畢竟此刻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完全不能動彈。
看到武大郎走進來,心中慌亂害怕,想要掙扎卻大腦昏疼,看來是自己喝的太多了。
武大郎上去見其似乎恢復了清醒,就解開了繩子,更是招呼來了熱茶。
“解解酒自己就休息吧。”
武大郎說完就準備離開。
“站住!”
李清照喊道。
“不是我給你弄進來的,是顧大嫂,你胡亂掙扎都快把人家臉給抓花了,明天去給別人道個歉,大家都是自己人,她也不會怨你的。”
武大郎說完也不便多待。
而且月娘還在等自己,此刻定然還沒有睡覺。
“謝謝。”
李清照的生意傳來。
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若不是自己爭強好勝也不會出現這副窘迫的模樣。
武大郎現在還在這里,看來是一直等自己酒醒,麻煩到了別人,李清照心中多少有些慚愧。
但更多的是丟臉,尤其是在武大郎的面前。
“不用,對了告訴你一個消息。”
武大郎突然來了小興趣。
“什么?”
李清照喝著熱茶,就算是和武大郎獨處也沒有感覺到什么不自在。
“趙明誠今天來了這酒樓,吃了喝了之后就去旁邊那棟樓玩了。”
武大郎說道。
李清照停止了喝茶,抬起頭看向武大郎,眼神之中滿是厭煩。
不是對于趙明誠的厭煩,而是對于武大郎的厭煩。
“你是特意來惡心我的?”
“還是彰顯你有多好?”
“酒樓開在這里,你的心思又能純潔幾分?”
“男人不都是一個樣子。”
李清照一口氣說出這些。
武大郎點點頭,看來這妮子是真的醒酒了。
“看來你真的沒事了,這樣我就能放心離開了。”
武大郎扔下一句就離開了。
屋外顧大嫂還在那里等著。
看著武大郎出來,露出失望的表情。
“注意你的表情!”
武大郎訓斥道。
真是不爽啊,武大郎渾身都不得勁。
“真是讓人失望,還以為能夠看到想看的事情,說不定我也能參與其中。”
顧大嫂攤手說道。
“喂,注意一下你的言語!”
武大郎再次呵斥,然后直接離開。
顧大嫂看著武大郎的背影笑道:“真是在裝腔作勢呢。”
回到房間,吳月娘確實正在等待著武大郎。
武大郎鉆進被窩,緊緊摟著吳月娘。
夜晚很平靜,武大郎內心也很放松。
不多得的愜意,吳月娘自然也是不忍打破,兩人相擁入睡墜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李清照就找了過來。
“何事?”
武大郎問道。
“我已經托我父親幫你找了份差事。”
李清照道。
“你這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武大郎笑道。
“少在這里嘲笑我,你去不去?給個準話。”
“去,什么職務?”
武大郎問道。
“我跟我爹說了你身手不錯,就在我爹身邊做個帶刀侍衛吧。”
“不用當太監吧?”
“武植!你真是惡俗!”
李清照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開玩笑,走吧,帶我過去吧。”
這樣一來武大郎住的地方也有了。
至少不用待在這里整天提防著顧大嫂的惦記。
“寨主慢走。”
顧大嫂出來送行。
三人上了馬車,不多時就到了李府。
李格非坐在椅子上正在看書,等看到武大郎的到來眼里也是冒出精光。
這個侄女婿不錯!
至于怎么看出來的當然是多年來的眼力,此人將來成就非凡啊。
“伯父好。”
禮節還是要有的,畢竟第一次見。
“聽說你與老師認識?”
李格非說道。
李格非的老師?
武大郎一愣。
“蘇先生。”李清照提醒道。
“啊,算不上認識,有過一面之緣罷了。”武大郎說道。
“哈哈哈,小友客氣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正是蘇軾!
此刻的蘇軾雖然沒有當初的狼狽,但還是一副年邁枯槁的模樣。
“老師!”李格非連忙迎了上去,不敢有著絲毫的怠慢。
“武小友,聽說汴京開了兩家獅子樓,老朽還沒有時間去品嘗,真是有些遺憾啊。”
蘇軾說道。
“老先生不必如此,您想吃什么我可以親自去做。”武大郎道。
“哈哈哈,你這個小子還真是討人喜歡。
不如今日趁著高興,老朽托個大收你做學生如何?”
蘇軾說道。
李格非臉上一喜,蘇軾收做學生乃表明蘇軾極為重視此人。
如今蘇軾的學生也就是李格非一人,其余的即便是再親近也算是半個學生。
而現在蘇軾僅僅是因為武大郎的幾句話就收其為學生,可見其對于武大郎的重視。
別看蘇軾現在枯槁年邁一副隨時都可能入土的模樣,但是可一點也不昏庸。
“謝過老師。”
武大郎自然不會拒絕。
搭上了蘇軾的這條船,也就意味著自己登入朝廷已經不遠了。
李清照多少有些不爽,自己可比武大郎有才多了,當下李清照更是單純的認為武大郎是做了一手好菜才討得武大郎的歡心的。
武大郎也是眼里有光,立即行動,不一會兒時間,一桌子菜就準備好了。
“好小子,不錯不錯。”
蘇軾拍手叫好。
李格非也有點驚訝,不過聞著菜香也是胃口大開。
“女兒啊,你帶著月娘去轉轉,我們三個還有些事情要說。”
李格非說道。
李清照剛想反駁跟一個山野村夫有什么好談的時候就被吳月娘給拉住了。
雖然吳月娘不知道蘇軾和李格非想要干什么,但是牽扯到了自家男人就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兩女離開之后,李格非和蘇軾的臉色平淡了起來。
武大郎也是正襟危坐,心中多少是猜到了幾分。
這位大文豪蘇老先生收自己作為學生怎么可能是因為自己燒得一手好菜!
定然是回來之后調查過自己,知道了自己的勢力之后才做下的定奪。
“如此算來你也算是我半個女婿了。”
李格非說道。
武大郎點點頭,知道正題馬上就要來了。
“前不久你將金國公主也擄走了。”李格非繼續說道。
“你可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
武大郎笑了笑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伯父和老師居然知道此事,那么看來我擄走金國公主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你小子鬼主意還真是不少,刻意這么做就是為了吸引朝廷的注意力?”
蘇軾笑道。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出名不是,縱然是個惡名。”
武大郎回道。
“真是膽子不小,不過你的出現卻是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些許意外。
現在你來了汴京,更是受到了很多方面的關注,就是要看看你接下來還有什么動作。”
蘇軾道。
“看我的動作,難不成我還能影響金國和大宋的聯盟?”武大郎問道。
“看來你知道不少。
也許會。”李格非沉著臉說道。
“難不成是是因為我背后的勢力引起了朝廷的忌憚?”
武大郎道。
“嗯,如今外有敵軍窺伺,內有反賊四起。
而你武植又掌控著梁山,如今的梁山又成為了一個不小的勢力。
就是要看你到底是反賊還是什么。”
蘇軾道。
“那老師你這么做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武大郎問道。
“那就要看你的了,若是你執意要當反賊,那今日的師徒就是明日的敵人。
如果不當,那么當下就能將消息傳出去,你是我蘇軾的學生!
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敢動你。”蘇軾道。
“為何?”
武大郎不解,這是想讓自己做些什么嗎?
“你如何看待大宋和金國聯盟?”
蘇軾反而是這般問道。
“聯盟嘛不好,至少現在不行。”
武大郎說道。
“為何?”
李格非發出此種疑問。
“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強大起來,一旦大宋和金國聯盟,大遼必亡。
大遼若是亡了,接下來滅亡就是大宋了,屆時我的勢力還不夠強大,不夠穩妥。”
武大郎沒有遮掩直接說道。
“你覺得金國會來進攻大宋?”
蘇軾問道。
“那是自然,這是明擺的事情。”
武大郎說道。
蘇軾和李格非相互對視一眼。
“那你覺得如何處理這些聯盟的事情?”
李格非問道。
武大郎此刻就不發表意見了,而是道:“老師和伯父應該已經有數了,小子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你小子真是夠賊的。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你去做了。”
蘇軾說道。
“我去做?”
武大郎一愣。
“你的身份從現在開始就變了。
什么山匪頭子,什么梁山之主,什么武都頭都統統扔掉。
你現在的身份就是老師的學生,我的女婿。”
李格非說道。
“哦。”
武大郎沒有感覺到什么驚喜的。
“你小子別這副模樣,光是我的女婿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你還是老師的學生。”
李格非說道。
“這不本來就是,至于老師的學生雖然不凡,但是也不見得能夠得到什么好處,反而怕是會被不少人針對。”
武大郎無語地說道。
“什么本來的就是,你現在的身份乃是我女兒李清照的夫君。”
李格非說道。
“什么?”
聞言,武大郎直接站了起來。
“什么什么。你難道不愿意?”李格非道。
“不是,不對,這分明就是兩碼事,而且伯父我娘子很多的。”
說到這里,武大郎還是有些怯意,以免這兩位大佬當成翻臉生氣。
“不礙事,就是個名頭。”
李格非大手一揮地說道。
“這怎么行,這豈不是揮了她的清白,不行的伯父。
事情我可以去辦,至于這個事兒就算了。
到時候她指不定要跟我急眼。”
武大郎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可不想被李清照整天追著罵。
“這件事我會跟她做思想工作的。
但是你必須要有著這個身份,只有這樣,你才能有資格去做那些事情。”
李格非說道。
蘇軾點點頭。
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有些對不起李清照,這其中的事情需要李格非去調解。
“這……”
武大郎有些猶豫。
說到底自己現在還需要時間,但這個時間可不是誰都能給的,必須需要自己去爭取。
“好吧,此事先讓我去告知她一聲。
若是伯父你說,她肯定不會拒絕,但是定然很委屈。
在我面前她也不會拘謹,說不定當場就會爆發,我先去試探試探。”
武大郎說道。
而此刻李清照拉著吳月娘在花園里面散步。
“表妹,你有心事啊。”
吳月娘開口道。
“沒有。”李清照搖搖頭。
“還說沒有,你和認識這么多年了,如同親姐妹,你心中有沒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是那個趙明誠還是因為武植?”
吳月娘也是一個心思玲瓏之輩。
自幼知曉自己這個表妹,如今能夠讓其皺起眉頭的怕是只有男人,更有可能的是自己的官人。
“蘇老先生和爹爹今天的怪異舉動,我多半能夠猜測幾分。
表姐你可知道如今金國要與大宋聯盟攻打大遼的事情?”
李清照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