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那間，洪四海也從未覺得他的眼睛有過此時此刻這般的明亮清澈，他貌似隨意地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處的那個黑衣少年，看著少年臉上的默然，隨即轉(zhuǎn)過頭去，他的思緒似乎跟著他的目光飛出了很遠很遠。

　　然而，當他再次看向桌面大吃大喝的人們，他的眼睛又重新?lián)Q回了原先的光芒，就像屠夫看到牧羊人的羊一樣，一群群即將任人宰割的白白凈凈、肥嘟嘟的羊。無疑，現(xiàn)在這些人，在洪四海的眼里，就是一只只軟綿綿的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