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破秘法封符!太厲害了,我如果能夠修煉到洞虛境的話,我一定要學到則一招,簡直就是毀天滅地。”秦烈看到這個破壞力,激動了起來,由于太過激動,他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第一次看到這么厲害的殺招。
引蒼穹之上,天象萬均之力為我所用,真的可以說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裴炎無比的危險,眼看著那大劍就要橫掃他的脖頸,如果換做秦烈處于那個位置的話,他肯定自己必死無疑,即使是哪個氣勢也能把自己壓得動彈不得。
就在這關鍵時刻,裴炎閉上眼睛,神情肅穆,雙手向下一翻,再次提起的時候,那雙手之上各有一團火焰,那每一個手掌上的火焰卻是魔頭形狀,瘋狂無比,這火焰在紅子濯看來,卻是驟然一驚。
“九幽冥火!”
崔浩的那巨型劍刃碰到那兩團黑色火焰之后,立刻像遇到了無比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的力量淹沒在了滔天巨浪之中,那的劍氣再也沒有了任何影響,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無聲無息。
這九幽冥火根本就不是屬于大荒世界的火焰,而是在黃泉河中凝練出來的,黃泉河乃是連接六道輪回和大荒世界的一個虛空之地,幽冥地府的鬼靈、惡靈特別多,非常的兇險。
“崔浩,你煉成了天象破秘法封符,就以為有跟我叫板的實力了么?太天真了,你的真氣還不夠雄渾,罡氣也沒有足夠的精純,如果你的罡氣再精純十倍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跟我有一拼的戰力,可惜啊!你如果像楓心的修為那么深厚的話,就能發揮出這個秘法的真正威力了。”裴炎臉上現出一股失落的表情,嘆息著道。
“哼,算你厲害!走!”崔浩收起那把被九幽冥火幾乎差點毀掉的飛劍,冷冷跟紅子濯說道。
“慢著!”裴炎卻冷冷喊了一句。
“嗯?既然輸了,就放過他們,你還想說什么?”崔浩頗有一股愿賭服輸的心態,竟然真的領著紅子濯就要離開。
“沒什么,只不過就這么走了,似乎太便宜你們了,這樣吧,就留下一條胳膊賠罪吧!給你們長得記性,也讓其他的鎮國上將看看,我裴炎的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動的。”裴炎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在說著一件無關輕重的事情一樣。
“裴炎,你敢傷我們!身為鎮國上將殘殺同袍,可是大罪!你難道無視圣皇?”崔浩聽到裴炎的話,臉上破然大怒,他想不到裴炎竟然這么的心狠手辣,跟他那一襲紫衣,卓然而立,孤傲不群的形象相去甚遠。
“哼,休要多言,拿來!”
話音未落,裴炎雙掌之上額黑色火焰再次燃了起來,他雙手一揮一指之間,那兩個黑色火焰化為兩道黑色魔頭,分別向著崔浩和紅子濯,極速襲擊而去,那速度由于太快,在空中留下了兩道長長的黑影。
咔嚓!咔嚓!
秦烈似乎聽到了嗜咬骨頭的聲音,緊接著便聽到了崔浩、紅子濯的慘叫之聲,那聲音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兩人的手臂被冥火燒斷之后,頃刻間便燃燒殆盡,只留下兩團煙灰,那兩團黑色九幽冥火再次聚攏到了裴炎的雙掌之內。
崔浩、紅子濯一人失去一條手臂,雖然失去手臂還能再次生長出來,但是他們的修為必將大幅度的倒退,可能永遠都無法再有寸進了。
“你們可以滾了!”裴炎看到兩人的慘樣之后,淡淡的說道。
“裴炎,我們會到北桓后哪里討回公道的!”崔浩、紅子濯兩個人咬牙切齒吼道,同時兩個人臉上現出極度痛苦扭曲的神情,那九幽冥火剛烈霸道無比,灼燒之后,傷口不經過上白天根本無法痊愈,而且痛入骨髓。
“悉聽尊便!”裴炎說完便不再搭理他們,他們兩個人只能一前一后的飛走了,鎮戍軍已經占領了西澤城,他們返回西澤城而去。
“裴烈,你很好,護主有功,有功就賞,這是我裴家的規矩,這天煞玄陰珠不錯,乃是一件神器,你就好好拿著,你那靈劍雖然也是利器,不過卻品質不純,我來給你重新祭煉一下。”裴炎說完,手掌輕輕一招,那飛劍竟然自動從秦烈的身上飛到了他的手上,而秦烈卻再也無法跟那飛劍有任何的感應,他的祭煉瞬間就被抹殺掉了。
裴炎握住那柄邪刃藏嬰,片刻之后,那柄飛劍之上瞬間纏滿了黑色的火焰,然后飛劍就被融化成了一團鐵水,裴炎又拿出來七八柄同樣材質的飛劍,一起熔煉之后,那一片鐵水鋼精往天空一撒,手腕一抖,熔煉的液體立刻冷卻凝聚,一柄烏黑之中透著火光的五尺來長的長槍出現在了秦烈的面前。
秦烈看的都呆住了,他沒有想到洞虛高手祭煉靈器竟然這么快,只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好了,實在太快了。
“好了,這柄長槍就送給你了,我還拿出了幾柄飛劍一起熔煉了,這槍里面也被我灌注了火靈陣法,威力比你之前的邪刃要高出數倍,以你目前的修為夠用了,這柄長槍就叫怒焰槍吧!”裴炎說完就將長槍插在了地上,他隨手一插,那長槍插著的地面,立刻山崩地裂一般。
“多謝長公子!”秦烈抱拳行禮道,他并沒有用奴才的家禮,而是用的鎮戍軍中的軍禮,他要暗暗的表明自己不再是奴才!
裴炎看到秦烈行了一個軍禮,眼中寒光一閃,但是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秦烈兩眼,稍微猶豫一下,終于還是沒有說完,但是他這一看之下,秦烈渾身卻是一陣寒意。
他不知道這裴炎會不會因為這個出手對付自己。
就在這緊張得時刻,正在調息恢復的皇普南睛突然一聲厲喝,從沉寂之中醒轉過來,渾身的電蟒火鳳也消失不見,傷勢完全恢復。
“晴兒,你竟然修成了洞虛三重天罡境,可喜可賀!”裴炎看到皇普南睛站起來,眼中竟然顯現出一片柔和之色,跟剛才他那孤傲的冷漠判若兩人。
“你怎么來了?”皇普南睛看到裴炎之后,先是一驚,繼而臉上寒若冰霜,冷冷的說道,同時他也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秦烈。
“剛才我調息的時候,略微感覺到有人來騷擾,日后我定讓他們后悔!裴烈,謝謝你,舍命護我!”皇普南睛說完,對著秦烈說道,但臉上又恢復了那萬古不變的冷漠。
秦烈暗嘆一聲,可能在龍祖仙府、大澤河底之中皇普南睛那一顰一笑的表情,再也看不到了。
但是皇普南睛剛才的那聲:“謝謝”,卻讓站在一邊的裴炎雙目之中猛然閃過一絲寒光,寒光一閃而逝,并沒有表現出來。
“晴兒,注意你的身份,別忘了,你我兩家的約定!”裴炎看到皇普南睛的表情,也沒有發怒,只是語氣生硬的說道。
“自然知道!”皇普南睛說完,不再搭理他,三人竟陷入沉默。
“那就好,還有以后我不允許你跟這奴才說話,你先回去。”裴炎冷冷的說道,語氣之中全是命令的口吻。
秦烈聽完心中一驚,他似乎隱隱預感到了什么,只見皇普南睛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反駁只是身形一轉,御劍而去,消失在了天際之巔。
只剩下了秦烈和裴炎兩個人,皇普南睛離開了足足有一刻鐘之后,裴炎又冷冷說道:“我剛才說的你可聽見?”
“……”秦烈心中怒意滔天,裴炎那種氣勢凌人的態度實在是讓他十分的厭惡,不過裴炎這人非常懂得收買人心,先給個甜棗,再打自己一巴掌。
“為何?”秦烈遲疑了很久很久,裴炎的意思非常明白,讓他以后都不要跟皇普南睛再說話,接觸,但是他根本做不到,皇普南睛的一顰一笑,都已經在他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裴炎扭頭看了秦烈一眼說道:“你不配!不要以為你淬體九重,就真以為一步登天,我隨時可以捏死你!記住了沒?”
“是!”秦烈狠狠的咬了咬牙齒,憤怒異常,腦中一股熱流上涌,登時就要沖動出手,他現在就想一拳轟死裴炎。
但是現在他不行,實力不夠,太弱小了。
淬體九重在洞虛境五重面前,跟一只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他只能忍!
對!
必須忍!
只有忍住了,日后才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他想到這里,腦子登時冷靜了下來,嘴里苦澀異常,心有一股滴血的感覺。
第一次,秦烈知道了什么叫做傷心無奈!
“很好,哈哈!”裴炎一聲長笑,也消失在了天際,不過方向卻是與皇普南睛完全相反的方向,似乎向著南漳國境內繼續深入而去了。
山峰之巔!
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身影,落日余暉映照下,更加的令人心碎!
“啊……我要變強!”
一聲狂呼,在這大澤山脈之中回道,這是秦烈內心深處最迫切的吶喊,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應龍,我要變強!”
秦烈再次狂呼一聲,雖然他叫的是應龍的名字,但是他自己知道,其實這是說給自己聽,沒有人能夠理解他此刻的憤怒、孤獨、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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