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洪流很快的便對撞到了一起,喊殺生,金鐵相交之聲,喝罵聲和慘叫之聲相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悲壯的戰歌。就在阿奴爾殺得性起之時一聲尖銳的戰馬嘶吼之聲響徹整個戰場。
阿奴爾將軍,莫要害怕!本王來也,駕!馬蹄之聲由遠及近眨眼間便已經加入到了糧草營大營門口處的戰場之中。
兄弟們!看到了嗎?我們的漢王殿下前來支援我們了,你們都給我再加把勁,別讓本將軍在殿下的面前丟人,今天誰要是丟了老子的人,回去老子就讓他去喂馬!啥啊!阿奴爾一邊揮武著手中的戰刀劈砍著一邊開口大喊道。
騎兵沖入到步兵的戰團之中,那對于步兵來說簡直就是步兵們的夢魘。戰刀由上而下的劈出再加上疾馳中戰馬帶來的沖擊力那幾乎是沒有步兵可以接下這勢如破竹的一擊。九皇子揮武著戰刀他是第一個沖入到戰團之中的人,可現在戰團之中的讓他也是最為無奈的那個。因為此時的他孤零零的一人一騎站在戰團的正中央,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無論是哪個方向他摧動胯下的戰馬沖過去都殺不到人,因為此時的他被十八跌衛圍得水泄不通,無論是哪個方向都沒有一個敵兵可以接近與他。沒有辦法九皇子只能無奈的看著戰團中的形式。看了好一會九皇子發現戰團中好像少了點什么,九皇子仔細的思索了一會突然開口大聲喊道:阿奴爾,你給本王過來。
正在殺得性起的阿奴爾突然聽到了戰團中九皇子的召喚,便一邊揮武著手中的戰刀一邊向著九皇子的方向靠近著,只用了一會的功夫,阿奴爾便進入到了由十八鐵衛形成的保衛圈,阿奴爾對九皇子行軍禮后開口問道:殿下,您有什么要吩咐我去做的?
阿奴爾,本王問你白山和他的族人呢?這里怎么就有你,他們呢?九皇子問。
這......,殿下,我們混進來后便在這里分兵兩路了,他們去燒喂養戰馬的草料了,他們是最先將火放起來的,按理說他們早就應該回到這里與我們匯合了呀!阿奴爾回答。
殿下!殿下!我在這!一個憨憨的聲音由遠處傳進了九皇子的耳朵之中。聽到這熟悉的憨憨的聲音九皇子尋聲望了過去,只見映入九皇子眼中的卻是一隊身披紅甲的數十人小隊,九皇子一眼就從中認出了沖在最前面雙手各握著一名敵軍士兵尸體左右揮武著的白山。等等,白山這個什么時候穿的紅色戰甲啊!本王怎么不知道。九皇子好奇的開口問道。
不,殿下!白山他們不是穿的紅色戰甲,他們身上的那件紅色的戰甲是因為他所穿的戰甲現在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天啊,這家伙這是得殺了多少人啊!一旁護衛著九皇子的羅良驚訝的開口道。
好樣的,白山的勇猛本王甚是喜歡,看來本王當初沒有看錯這個家伙。九皇子聽到羅良的話后大喜道。
白山,你這家伙趕緊給本王過來,這大火現在都已經燒起來了,我們也該撤出戰斗了。九皇子沖著白山大聲喊道。
諾!殿下稍等,我這就過去。白山回答道。
兄弟們!咱們該走了,大家快隨我一同殺出去。白山扯著嗓子沖著身后的族人們大聲呼喊道。瞬間以白山為首的幾十人的紅色隊伍就如同尖刀一般狠狠的向著營門處沖來。九皇子看到白氏一族的沖鋒感嘆道:這可真是刀鋒所指,所向劈泥啊。
擋在白山面前的敵人就如如同退潮一般向著兩邊潰退而去。直到白山進入到了由十八鐵衛組成的保護圈來到九皇子的戰馬前。
九皇子看著手中仍是各提著一具尸體的白山開口問道:白山你的戰刀呢?
啟稟殿下,戰刀那玩意太輕了也太脆了,我也就是拿它砍了幾十個家伙那把刀便被我砍斷了。所以我就順手撿了兩個敵兵作為我的武器了。白山認真的說。
白山,真有你的。來呀將白山將軍的雷鳴長矛和黑夜帶過來。
白山見到九皇子將自己的兵器和戰馬也一同帶了過來,高興的扔下了手中早已經不成樣子的兩俱尸體跪下道:謝謝殿下。然后便牽過了自己的戰馬黑夜,從戰馬的得勝鉤中取下了自己從呼爾塔國祭臺上拔出的雷鳴長矛。白山翻身上馬,一手牽著黑夜一手握著雷鳴長矛開口問九皇子道:殿下,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九皇子看著眼前這如同九天戰神般的將軍開口道:阿奴爾將軍,走殺出去,我們回家!
諾!白山手握雷鳴長矛,將雷鳴長矛的矛尖指向營門處開口大呼道:兄弟們,隨我殺出這營門,我們跟隨漢王殿下回家。殺啊!
一聲殺字喊得響徹云霄,白山胯下的戰馬黑夜與它的主人也是心靈相惜,兩只前蹄高高仰起,一聲猶如龍吟般的馬嘶之聲更是響徹整片峽谷。
白山一馬當先的向著營門外殺去,那勢頭猶如勢如破竹銳不可當,白山揮武著手中的那把雷鳴長矛上下翻飛,將擋在白山馬前的敵人都挑飛到戰馬的兩旁。十八鐵衛保護著九皇子緊隨白山身后向著遠方殺將過去。
莫西那山右頭領阿不圍和右頭領耶律洪哥的聯合大營中。報!一名軍卒沖進了王帳之中。啟稟左右頭領,糧草營被敵軍偷襲,糧草營燃起大火,四十萬大軍的糧草和戰馬的草料幾乎被燒毀殆盡。其實軍卒不用進賬稟報,阿不圍和耶律洪哥也已經知道了糧草營那邊出事了。要知道那里可是囤放著四十萬大軍六個月的糧草,這要是著起火來,那熊熊的大火足可以將整個莫西那山的上空照亮。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都可以映紅他們頭頂上的天空。只不過是他們二人此時心中還懷有一絲的希望,這一絲的希望就是這場大火只是自燃,而不是他人的偷襲。只是他們聽到了軍卒進來稟報后,兩個人抱著的最后一絲希望也徹底的破滅了在了這無情的事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