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個心懷鬼胎的五皇子向另一個心懷鬼胎的太子發(fā)出了邀請,希望能共進(jìn)晚宴。
太子求之不得,想都沒想便答應(yīng)了。
兩人本著共同努力,共同進(jìn)步,共建美好家園,共創(chuàng)光輝未來的目的,將晚宴的地點(diǎn)選在了周恒的新京城最酒樓。
不過,這一次倒是沒叫周恒來作陪,他們沒叫自己,自己也不熱臉貼冷屁股了,不過這也讓周恒省了不少心,跟著他們倆,勾心斗角,有事沒事還會被牽扯進(jìn)去,實(shí)在太累了。
今日休息,聽小左說八皇子要出去釣魚,周恒閑著無聊,便坐著馬車來到了八皇子府。
“咦,周兄?這幾日你不僅是大紅人,還是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來我府上?”八皇子的話中有說不出的幽怨。
不過這到是情有可原的,自從上次自己答應(yīng)幫他一把后,便再也沒來過他的府上了。
人家心中滿腔熱血,差點(diǎn)被周恒這廝給磨的一干二凈。
“今天不是來了嘛。你看我一閑下來就來找你,是不是很感動?”
“我看你是知道我今日要去釣魚,所以才來的吧?”
“咳咳,這個是次要的,次要的……”
“算了,咱們也不矯情了,上車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那里魚特別多,我平常都是去哪釣的,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
“你不會帶我去菜市場吧?那里的魚的確是很多。”
“周兄,我?guī)е@一聲裝備去菜市場不合適吧?”八皇子苦著臉說。
“你看你,和你開玩笑不是?”
“周哥哥?!”當(dāng)兩人正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簾一開,便看見一張可愛的臉,面帶微笑。
“蘇雅芙?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呢?”周恒問道。
“周哥哥,人家想死你啦。”蘇雅芙跑到周恒面前,說道。
“咳咳,周兄,你繼續(xù),我突然覺得還有東西沒帶,我回去拿。你弄好了叫我。”八皇子用曖昧的眼神看看周恒,又看看蘇雅芙,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暫且離開。
“周哥哥,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嘛?”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呢?”
“不行,周哥哥你先說嘛。”
“憑什么我先說?先來后到,我先問的,所以你先回答。”
“哼,周哥哥不告訴人家,人家就不告訴周哥哥了。人家要告訴爺爺,你欺負(fù)人家,嗚嗚……”
“行,我先說就我先說,不過你以后得保證給我好好說話,否則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好啦,周哥哥,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這不是想和你更貼近一點(diǎn)嘛,一點(diǎn)都不懂得情調(diào)。”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就知道情調(diào)了?”
“哼,我今年十五了,我娘十五歲都已經(jīng)嫁給我爹了呢。”蘇雅芙理直氣壯的說,“還有,周哥哥,你離題了。”
“好吧,我準(zhǔn)備和八皇子出去釣魚,怎么,你要去么?”
“好啊。既然周哥哥都這么熱情的邀請我了,我怎么好意思不去呢。”
“等會!你不是有事么?”周恒只是隨便一說罷了,可是誰知道蘇雅芙連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我哪有什么事,再說了,哪有事情比和周哥哥在一起更重要呢。”
“那你剛才是要去哪?看你這么急,一定是有事,雖然我也很舍不得你,但是你還是得先忙去,畢竟正事要緊是不是?下次再帶你去,好不好?”
“人家哪有什么事嘛,只不過是回家罷了,不要緊的。”
周恒有種想哭的沖動,自己本想要一個安靜的釣魚環(huán)境,可是若是帶上一個蘇雅芙,寧靜就不用想了,能不能釣上魚都是個值得深究的話題。剛才是誰給自己勇氣邀請?zhí)K雅芙的。
再說了,哪有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的?就不能假意的先拒絕一下么?劇本可不是這么寫的啊!這么不按套路出牌,你家里人知道么?
“周哥哥,你眼圈怎么紅了?”
“一不小心眼睛里進(jìn)沙子了……”
最終,周恒還是帶上了蘇雅芙,一同上了馬車,緊隨八皇子的馬車之后。
兩輛馬車出了城門,沿著小道來到了一條小河流的交叉口。
古代的河流十分的干凈,至少,比周恒前世見過的任何一條河流都要干凈。口渴了,這里的水不用多加處理,便可以喝。
只有這樣的水,才可謂“一方水土養(yǎng)活一方人”,若是前世那樣的河流,那便是“一方水土弄死一片人”了。
這里水不急也不緩,不深也不淺,時不時的便能看到一串而過的魚兒,的確是個適合釣魚的地方。
八皇子經(jīng)常出來釣魚,所以釣魚的裝備也十分的齊全,從魚鉤到魚線,從魚線到魚竿,無不是上等的好材料而成,連魚餌都是上等的,鮮活的。即使上達(dá)百斤的大魚,都弄不斷他的魚竿魚線。
用個洋氣點(diǎn)的名字,那便是“釣魚發(fā)燒友”。
他給周恒和蘇雅芙都配了一個魚竿,也都是他收藏的頂級魚竿。
“周哥哥,咱們要不要比賽誰釣的魚多,誰釣的魚大?”
“不比。”
“周哥哥,別這么掃興嘛,就比一次嘛,是不是你怕了?要不,我讓你半刻鐘?”
“別給我使激將法,我可不吃這一套。”
“周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閑我多事,既然這樣,我,我走便是了。”蘇雅芙抹著眼淚,說道。
“好了,好了,別哭,別哭,我錯了還不行么?咱們比還不行么?”一不小心,周恒還是被她抓住了自己的軟肋,那便是看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周哥哥,我們這樣比沒意思,要不咱們來點(diǎn)賭注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么?”
“不能喲,周哥哥。”
“好吧,你說吧,什么賭注?”
“嗯,就賭輸了的人給贏了的人做一件事吧。”蘇雅芙狡黠的笑了笑。
“行,賭就賭,我可是江湖人稱‘江邊釣魚小三郎’的釣魚高手,怎么會輸給你呢?”
“嘿嘿,真巧,人家可是江湖人稱‘江邊釣魚小三郎克星’的人喲。我數(shù)三二一,咱們就開始,日落之前誰釣的多誰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