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周恒喝醉了,典藏的女兒紅,比起后世的白酒,味道的確是好上了千百倍,酒的后勁也不是后世那些酒可以比擬的。
酒太烈了,而對周恒來說,這喝的也太快了。一桶未完,他便失去了意識。
不過幸好,在大夫趕到時,周恒還有呼吸,沒有休克過去,而且還有緩過去的跡象。否則這將是第一個因為喝酒而死的穿越者。
第二日,周恒在似睡非睡中醒來,他不太清楚自己醒在夢中還是活在現實。
頭疼欲裂,甚至有種即將要死的感覺,這應該不是夢,因為感受的到疼痛。
可是,自己的身邊竟然躺著一位女子,而自己的一只手竟然摸著女子的柔荑,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蠻腰。她睡的很沉,完全沒感知到周恒已經醒來了。周恒妄想看清女子的臉,可是自己的眼睛卻睜不開,一直看不清楚對方的全貌,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有些像小魚,她又有些像唐紫嫣,甚至還有些像蘇雅芙。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前兩者還說的過去,但是為什么又有些像蘇雅芙呢?真是好奇怪。
不過似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身邊怎么會躺了一個女人呢。
看來真的是做夢,可是怎么又會有頭痛的感覺呢?這似乎又不太符合正常科學。
“這是怎么了,我到底是在夢里還是已經醒了。”周恒思緒萬千,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
“對了,盜夢空間里遇到這樣的事,不都是轉陀螺的么?”周恒突然靈機一動,這招應該好使。
在那部電影中,陀螺如果停了,那便是現實,如果一直在轉,那便是夢境。
想到這里,周恒覺得很是靠譜,便爬了起來,準備實驗一番。
周恒很勉強的睜開眼睛,抽出自己的被那位女子壓住,一直發麻的手,手竟然被壓的沒有沒知覺了,看來自己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啪!”周恒用另一只手用力拍在了這只發麻的手上,痛感傳遍了全身。
“我去,真痛!”周恒叫了一聲,自己對自己下手都這么狠,果然是喝過頭了。
咦,不對,這么痛,自己不是在做夢啊。
“對啊,有痛感啊,我沒有做夢啊。”周恒自言自語道。
原來,自己沒有做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自己也不用去找什么陀螺了,又可以繼續安心的睡覺了。回籠覺什么,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了。
咦,不對,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對了。
周恒發現自己忘了看旁邊的女子到底是誰了。
“原來是唐紫嫣啊,這下子看清楚了。”周恒心中如釋重負。
這樣終于可以安心的再睡一次回籠覺了,喝酒誤事,一喝酒就斷片,看來自己得少喝點酒了。
“不對,自己身邊的是唐紫嫣!!”周恒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睡意全無,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了,難道她趁自己睡著了,把自己給非禮了?完了,完了,難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不知不覺的被人給拿了?
看看衣服,沒有被扒的痕跡,看看褲子,腰帶沒松,看看床單,干凈整潔,再看看唐紫嫣,穿著衣服,衣服上沒有戰后的那種褶皺,看來也沒有亂性的可能。還好,貞操還在。
不過,唐紫嫣的睡覺習慣真的不咋地,雖說不打呼嚕不踢床單,但是卻穿這么多衣服躺在床上,真不是好習慣,自己就做,幫她脫了,讓她好入睡吧,自己總是這么善良,這么熱心腸,這大概是與生俱來的本性吧。
就在周恒的賊手即將伸向唐紫嫣的外衣時,唐紫嫣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而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周恒帶著“淫笑”的臉,以及那雙大手。
“啊!你對我做了什么!”唐紫嫣一聲慘叫,而后把被子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臉仇恨的看著周恒。
周恒被嚇蒙了,自己真的還沒做什么,這不是還沒下手她就醒了么。
于是周恒用柔和、善良、純真以及溫柔,不帶一點邪念的眼神看著驚恐的唐紫嫣,而后又用柔和、純真、善良、溫柔、體貼的語氣說道,“我看你睡得太熱了,所以想幫你脫衣服,讓你好睡覺。”
“啪!”這是巴掌和臉蛋碰觸的聲音,周恒發誓,這絕對比剛才那個自己打自己的手臂疼多了。
“啊!!!”這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來源于我們那不作死就不會死的主人公,周恒。
真本是一個快樂的故事,可是卻又不知道怎么的,又變成了一個悲傷的故事。
整個下午,周恒除了揉揉頭,便是揉揉臉蛋,順帶著揉揉自己的手臂,過量飲酒有害健康,這回周恒又有了深刻的體會。
……
皇宮后花園,蘇丞相正和當朝的皇上下著棋。蘇丞相的棋藝十分了得,一看便知道是個親淫此道多年的人,而皇上則只是個興趣愛好,打發時間罷了,無論一個人有多忙,他總是有一個自己熱衷的愛好。
不過,蘇丞相則沒有因為對手是皇上而故意讓著,反而爭鋒相對,一點也不給皇上面子。
“蘇愛卿那,就不能讓朕贏一局么?怎么說朕也是當朝皇帝,你這樣做做也太不給朕面子了。”
“哈哈,皇上,這可不是微臣不給您面子,所謂棋局無父子,棋局無君臣。下棋如打仗,哪有讓這一道理?”
“蘇愛卿,朕可辯不過你這個老油條了。”皇上哈哈大笑,在蘇周面前,他沒有擺架子。
“蘇愛卿,刑部侍郎劉鳳這小子,一審判一入獄,竟然又抓出這么多刑部的敗壞分子來,你說朕這二十多年掌管武帝國到底是功大于過,還是過大于功?”
“皇上您兢兢業業,為國效勞,為百姓著想,您這二十多年的功業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你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來逢迎朕,朕雖然也老了,但是腦子可還是清醒的。”
“微臣說的可是大實話,我想在今后的史料記載中,您將是一代明君。”
“后世人怎么說怎么論,朕已經不再去想了,現在朕擔心的是那幾個不成器的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