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先知,帶走了地圖,我又帶著弟兄去阿薩布酋長家里騙飯吃。
在伊麗莎白港逗留了兩天后,我又決定啟航了,查特吉從酋長家拿走了大批的食材跟香料,做為回報,我送了幾條瑪瑙項鏈給酋長的老婆。
這種從大明帶來的首飾,非洲人都沒見過,何況又是總督送出來的東西,就算酋長的婆娘不識貨,最少也不敢看輕了這份禮物。
阿薩布跟彌迦先知以及我招攬來的三位新人到了碼頭送我們。
三個專業(yè)人士的加入為港口提供了必要的基礎設施,酋長又從伊麗莎白港挑選了幾個腦瓜子比較靈光的年輕人做為他們的學徒,培養(yǎng)本地的人才。
一切就等一個月后的發(fā)展結果了,只可惜,我不能親眼看到這個港口漁村變商業(yè)港的全過程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最關心的是只是如何保住伊麗莎白港的zhan有權以及它日后能給我?guī)矶嗌倮麧櫍诟劭诶速M時間反而會讓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您真的決定這么快就離開嗎?總督大人!”阿薩布對于我這個港口投資者心存感激,對他而言,伊麗莎白港能夠繁華起來比什么都重要。
“是的,這里以后就交給你了,阿薩布!當然,還有先知,伊麗莎白港的發(fā)展離不開您的指引,還請先知多多費心。”我表情誠懇道。
“我一定會讓這個港口繁榮起來的,您就放心吧,總督大人!”阿薩布道。
“我在這里敬候您的佳音,總督大人”彌迦先知道。
我點了點頭道:“有消息我會寫信通知您的,尊敬的彌迦先知”。
彌迦先知同意我用郵件的方式向他匯報事情的進展,我可沒興趣為了向他匯報他祖宗為什么搬家,而特意從尼日利亞再跑回一次南非。
“總督大人一路走好!這個東西您留在身上也許會有用。愿埃瑪保佑您!”先知拿出了一個綁著紅繩子的牛角給了我。
先知的號角:可使用三次,屬性:小范圍影響天氣的變化,效果持續(xù)一個小時。
“謝謝您,尊敬的先知。”恭敬的向彌迦先知道謝,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該哭該笑。
早點拿到了,我的兄弟也許就不會死在海難中,如今拿到卻可以讓我多了三次從自然災難中生存下來的機會。
“全體準備,啟航!目標:洛比托!”我大聲命令道。
甲板上一個黑美人興奮的翩翩起舞,終于可以回家了,為了這一天,她已經(jīng)等了兩年了。
這次航行都是在離海岸不遠的航線上行駛的,因此補給是不會成問題的,甚至連風暴也不用太多擔心。
最少有格爾哈特跟溫溫兩個對天氣預報頗有研究的航海士在,一旦有暴風雨,我們的船還是有足夠的時間靠岸的。
即將到家的琉璃興奮的天天失眠,做為她的恩人加頂頭上司我自然免不了天天占她的便宜,撇開黑乎乎的皮膚,這個女人的樣貌就算是在東方人的眼中也稱得上是絕代佳人了。每天除了開心的跑去調戲小妖精,調戲黑美人也成了我每日必做的功課了。
赤道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熱,這樣的天氣下,女人最適合穿泳裝。
小妖精跟琉璃兩個人,一黑一白,穿著祖魯裝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搞得我天天鼻充血。
在開普敦與洛比托之間,海盜船的數(shù)量也越來越多,只不過開普敦附近的地方艦隊比較多,因此海盜一般都游蕩在離開普敦有點距離的海域上。
目前“火眼號”雖然白兵能力還不錯,但是我可沒興趣隨便的開戰(zhàn),戰(zhàn)斗必然有損失,沒好處的戰(zhàn)斗能避免我就盡量避免,我現(xiàn)在非常愛惜自己的部下,已經(jīng)到了生怕死任何一人的境界了。
幸好,從東亞到非洲一路上的航行讓塞伯肯特高速的成長了起來,如今已經(jīng)是個優(yōu)秀的瞭望手的他,每次都能及時的發(fā)現(xiàn)敵蹤,我們的船也都能及時的繞開海盜群,這樣繞路雖然耽誤了不少時間,倒也讓整個航程算得上順風順水。
“大人,前面有兩只非洲海盜船正在與一只歐洲商船戰(zhàn)斗!”塞伯肯特報道。
正在船長室跟米哈易爾學習非洲宗教的我懶洋洋的說道:“繞開,當沒看到就好了!”
“是,大人!”舵手約克應道。
“大人,我看到愛德華跟他的兩位部下在那條商船上!”塞伯肯特報道。
“那個英國佬沒死?”我連忙從船長室跑了出來,拿起望遠鏡觀察了下戰(zhàn)場。
一只打著英格蘭旗子的商船正在與兩條非洲海盜船戰(zhàn)斗,其中一條海盜船已經(jīng)對英國商船進行接舷了,兩條船鉤在一起肉搏,另外一條船也開到了附近,準備隨時“接力”,而那位英格蘭“騎士”正帶著兩個部下與非洲人肉搏。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是:這條商船主帆上的徽章。
兩個蛇身獅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特別的醒目--東印度公司!這個英格蘭海盜頭子竟然跟東印度公司有一腿,我暗暗吃驚。
再看一下那兩條所謂的海盜排漿船,船的主桅桿上掛的竟然是安哥拉的國旗,這兩條海盜船可是琉璃的老鄉(xiāng)啊,我決定先靜觀其變,于是命令約克將船遠遠的圍著戰(zhàn)場饒圈,但是盡量不要讓交戰(zhàn)的雙方發(fā)現(xiàn)我們的船只。
目前非洲的所有港口基本上都只出售排漿船,倒也不是非洲造不出炮船,只是非洲人沒好的大炮,用炮船也是浪費,最多裝上射程近、威力又小的重火炮撓人癢癢。目前而言,打炮戰(zhàn)對非洲人來說,跟自殺沒什么區(qū)別。
讓我驚訝的是,英國商船船型并不小,戰(zhàn)斗人員卻不多,英國商船的戰(zhàn)斗人數(shù)大約在40人左右,而兩條非洲海盜船一條大概有90人左右的水手。
第一次看到愛德華戰(zhàn)斗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海盜,這個瘋子玩起刀子簡直不要命。
英國商船水手熟練度:20,而非洲排漿船上的水手熟練度都是70。
本該一面倒的戰(zhàn)局竟然沒有出現(xiàn)預期的情況,我只看到每一次交鋒英國商船戰(zhàn)亡的水手都不到對手死傷人數(shù)的一半。
這就是英雄跟領導者所產生的巨大作用。
“組織好陣形,準備突擊!”格林揮舞著長劍緊緊的跟在了愛德華的身后。
吉姆則不停的發(fā)動戰(zhàn)術技能。
這讓我想起了當年在淡水港附近的那場海戰(zhàn)。
當時的情景跟現(xiàn)在的如出一轍,唯一的區(qū)別是愛德華的劍術太狠了。
這個家伙玩起刀子的時候就像一只受傷的野獸,每一個靠近他的敵人都被他兇狠的剖開胸膛。
格林猶如保鏢一樣緊緊的跟在愛德華的旁邊,兩人的搭檔天衣無縫,吉姆則跟在他們的身后,形成了三角陣式。
雙方的水手不停的傷亡,雖然有三名白兵高手指揮戰(zhàn)斗,但是熟練度低得不像話的英國水手傷亡還是很慘重的,我已經(jīng)估算出戰(zhàn)斗的結果。
愛德華消滅第一條非洲船以后估計還能有20個水手活著,這樣打下去,非洲人能慘勝這場戰(zhàn)斗。
“大人,愛德華船上的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有人正在通過手旗向我們求救!”塞伯肯特的聲音從瞭望臺上傳了下來。
果然,我用望遠鏡看到了那條商船的瞭望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正在不停的向我們打求救的信號。
媽的,跟西班牙的關系估計是打水漂了,對英格蘭而言,我怎么說也算是有貢獻的,要想在歐洲混下去,我確實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現(xiàn)在裝沒看到,愛德華的確可能死在戰(zhàn)斗中,但是這就讓我前面的付出全都白費心機了。
罷了,救了凱格爾親王,得罪了萊伊達伯爵,索性“好人”做到底吧,反正對方也只是一群海盜而已。
(這個決定讓很多人都不愉快,對此我很抱歉!)
“全體準備戰(zhàn)斗!接舷那條安哥拉海盜船!讓我們跟他們好好玩一場白兵戰(zhàn)吧!”我命令道。
“是,大人!”所有水手應聲道。
琉璃則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我,我低聲道:“對不起!”
琉璃一句話也沒說,艾絲梅拉達走了過來,將她領進了船艙,臨進船艙的時候,琉璃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了一雙充滿眼淚的眼睛,一雙讓我心碎的眼睛。
水兵室內一個個水手們迅速的拿著武器跑了出來,繩子、鐵鉤也全被搬了出來。
四名打手全都將武器抽了出來,準備隨時戰(zhàn)斗。
“火眼號”高速的朝著另外一條非洲海盜船撞去。
哦!英格蘭商船上的水手們看到了我們的加入,士氣大振。
相反的,兩條安哥拉海盜船上的水手們倒是士氣低落。
當我們的船開到愛德華肉眼可以看清楚的距離時,我看到了愛德華正舔著嘴唇邊上的鮮血朝我舉了舉手中的長劍。
在戰(zhàn)斗中沉著冷酷的他,此時更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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