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流日本最古老的流派。
由日本最早創立流派的劍術家中條兵庫頭長秀所創。之后沿著中條一刀流的劍術主張,產生了富田流、一刀流、北辰一刀流、無刀流等流派。中條一刀流為開端的派系出現后,過了一個世紀即15世紀前半葉,劍士飯條長威齋創立了神道流,全名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從此發展出卜傳流、薩摩示源流、心形刀流等。
北辰一刀流,一刀流最有名的一個分流,由千葉周作創立的流派。與劍圣上泉伊勢守相似,改良了竹刀及防具,并使練習方式更加合理化。說創始了近代劍法也并不過分。在這一族中,相繼涌現優秀的人才。周作的次子榮二郎、有“不千葉”之稱的弟弟定吉、及其子重太郎均是佼佼者。而重太郎的妹夫,著名的志士坂本龍馬更是北辰一刀流的杰出代表人物。以他為首,新撰組的軍師清河八郎正明、伊藤甲子太郎武明,還有將西鄉與勝會談后從不戶戰火中救出的劍圣山岡鐵舟等,均是超一流的北辰派劍士。另外,赤鈴之助是千葉周作的弟子。
12歲那年,行久擊敗自己的授業恩師,被北辰一刀流的長老視為內定的北辰一刀流十代目。
13歲,北辰一刀流九代目親授行久一刀流的終極奧義。
14歲,行久在流派技能的基礎上自創了二刀流,被保守的流派長老懲罰面壁三年。
17歲,行久從禁閉室走出來后,拿著三把自己平日練習用的木劍,行久打敗了包括九代目在內的十二名一刀流高手,宣布當場退出一刀流。
白木行久成為北辰一刀流的禁語,流派名冊上被永久除名。
孑然一身的行久從神戶川流浪到了大阪,終于遇到了自己的一世宿敵來島索靜。
被行久一刀砍了的是來島索靜的侄子,來島家近幾代雖然勢力不斷的膨脹,可是家族的人丁卻相當的單薄。來島索靜為了取得家主的位子,親手殺了自己的四個同輩兄弟。而下一代僅有他的一個侄子跟一個侄女幸免一難。
死去的這個侄子,其實也不是他大哥的兒子,實際上是他在自己大哥還活著的時候就強迫了自己的大嫂,與自己的大嫂生下了這位所謂的侄子。
自己的寶貝私生子被人殺了,幾乎讓來島索靜陷入瘋狂狀態,在派出了三百多名伊賀忍者追殺行久,竟然還讓行久逃脫。
本應在黑暗中進行的戰斗,在行久斬殺了一百多名伊賀中下忍后,變得人盡皆知。
在三百名伊賀忍者部隊的追殺下,斬殺一百多名后還讓僅有的一名敵人全身而退。參與追殺的四名上忍都被伊賀里處予自裁的處罰。
“三刀斬”白木行久又多了一個外號“百人斬惡魔”。
又有多少人知道,這位年僅二十歲的惡魔擁有著讓女人都妒忌的華美外表。
又有誰知道,那一戰,行久僅僅拿著兩把普通的日本刀,而實際上,行久現在已經管自己的劍法叫:“三刀流”呢?
斬殺大阪道場師父用的都是一刀流的劍術,用的是右手木劍。
斬殺上百名忍者部隊用的是二刀流,左右拿著從敵人那里搶來的日本刀。
三刀流,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親眼見過他的樣子。
一個有望被稱為“日本新一代劍圣”的男人,讓日本人可以自豪的將他雕像供奉到寺廟的男人,現在卻被他丑陋的國家拋棄了。
“你愿意上我的船嗎?”這是我見到白木行久后說的第一句話。
一直低頭在調酒的海員會長微微的抬起頭。
我的海員們也非常的驚訝,他們都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沒想到我僅見到行久第一面就邀請他加入隊伍。
難道提督大人最近性取向改了?喜歡這種“美貌”的男人!所有的海員都在邪惡的想著,同時也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堡哥哥!他可是個日本人!”宋乙鳳撅著小嘴道。
我沒對宋乙鳳的話多加理會,繼續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隊伍?”
“我是個日本人!”白木行久眼皮微微跳了兩下道。
“我知道!”雇傭日本人殺日本人,這種事情非常合乎我扭曲的性格,想想就很興奮。
“堡哥哥,你要是邀請一個日本人上船,我以后就不上你的船了?!彼我银P拉著我的手道。
“大人,我們強烈要求您邀請他上我們的船!”所有的海員大聲要求道。
“哼!”宋乙鳳環視了一眼所有的海員,所有人都覺得渾身一顫。
太恐怖了!一定要讓提督大人邀請這個日本人上船,只要這個小惡魔不跟著來,什么事情我們都愿意妥協。所有的海員心里冒出了相同的想法。
“現在邀請我加入隊伍,您也無法得到我的盡忠!”白木行久坦言道。
“哦?你倒是很坦誠嘛!”我對眼前這個日本人興趣大增。“據我所知,你在這里好像混了蠻長的時間了,一直找不到雇主是不是?”
“不錯!”白木行久道。
“那上我的船應該是你的機會,如果我不要你,你要再等多少時間知道嗎?”我問道。
“我知道!”白木行久答道。
“你討厭中國人?”我問道。
“不!大人!”白木行久道。
“你怕我命令你殺日本人?”我問道。
“不是,大人!”白木行久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道。
“那你要如何向我盡忠!”我問道。
“大人能給我什么?”白木行久反問。
“你想要什么?”我對這個海員越來越感興趣。
“刀!我需要一把刀!”白木行久眼睛里閃爍著一絲異彩。
這是一個真正的武者,對于兵器渴望的眼神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這種眼神我在坦塔維、吾圖撒合里甚至格爾哈特那里都看到過,只是他們的眼神沒有眼前這個人如此劇烈。
我越發的認定邀請這個海員上船是件正確的事情。
“有意思!我可以保證給你適合你的刀,不過這要先看看你的本事了!”我微笑道。
“我愿意接受任何挑戰!”白木行久眼神里透出了無比強大的自信,海員公會大廳突然有股迫人的氣勢向所有人壓了過來。
“吾圖撒合里!”我叫道。
“大人!這戰不用打了!我輸了!”吾圖撒合里道。
“什么!”我震驚的轉過去看著我手下第一猛將。
坦塔維與格爾哈特同時向我點點頭。
“他的殺氣太強了!大人!一旦對決,在場還能自由行動的不會超過3個?!蔽釄D撒合里道。
這么強!
我直勾勾的看著滿臉平靜的白木行久。
“上我的船!我會給你你想要的刀。”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盡管心跳的聲音已經很清晰的在我耳邊響起。
“大人認為我適合什么刀?”白木行久問道。
什么刀?他到底需要什么刀?我知道這個答案非常重要,一旦錯過,這個人可能會永遠與我失之交臂,而他如果加入跟我敵對的陣營里,對我來說絕對不是件好玩的事情,看看我手下這些玩刀高手的表現,我已經很明白這個道理。
菊一文字則宗?長曾彌虎徹?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葵紋越前康繼?肥前國忠吉?長船?正宗?村正?還是那被合成為“天下五劍”的日本國寶?
日本的十大名刀一一在我的腦海中閃現而過,其中越前康繼已經在我手上,只不過這把是把祭祀刀,加宗教學的。
“妖刀村正!跟著我,我會給你妖刀村正!”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我心臟正在以非人類的速度跳動著。
要賭就壓牌面大的!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