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早上從一個簡陋的旅館中出來,將手伸入衣服,取出儲物袋將卡片給旅店老板刷了一下,他的心又疼了一下,隨后出去向天斗皇宮走去。
由于他怕再遇到刺殺,所以沒有回到他原來住的小院,所以找了一個相對便宜的旅店將就了一晚。
千仞雪的效率也不慢,任飛手持太子副令牌進入了皇宮,此時他的入學手續已經辦好了,千仞雪看到他過來,臉色無表情的將錄取通知書給了他。
她還在因為昨天任飛占她便宜的事情而生氣。
任飛拿了之后給千仞雪告別,隨后飛速出了皇宮,此時的他感覺自己走路都帶風。
他的內心是非常激動的,就像一個參加高考拿到清華北大的錄取通知書一樣。
“終于要進入天斗皇家學院了,先吃個早飯再說,今天必須吃頓好的。”任飛說道。
“唉~可惜這個世界沒有泡面,不然必須來一桶,加兩個蛋和一根火腿腸!”隨后任飛嘆了一口氣說。
“老板!來碗胡辣湯!一屜包子,一個蛋還有辣椒醬和咸菜,別吝嗇你家的辣椒醬了,今天我不差錢!大不了辣椒醬也給你錢!”任飛走到一個包子鋪坐下喊道。
這家包子鋪的老板特別摳門,每次要一碟辣椒醬總是放小半碟,但是他家的辣椒醬是真的好吃。
過了一會兒,任飛吃飽喝足了。
“該去天斗皇家學院入學了。”任飛說著便往天斗皇家學院走去。
此時,天斗皇家學院里面也傳開了。
“聽說了嗎?任家的那個無法覺醒武魂的廢物棄子要來咱們學院了。”
“真的假的?他不是被任家拋棄了嗎?現在已經不是貴族了啊,怎么能進來呢?”
“好像是皇帝陛下看他已故的父親對帝國的貢獻,還有已故的皇后的遺言讓皇帝陛下幫忙照顧他們家的人,所以才開了這個特例,而且他原來也算是皇親貴族。”
“任佳陽大哥,你怎么看這個你們任家的廢物棄子?”其中一個人向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壯碩男子問道。
“能怎么看,反正也是廢物一個,連武魂都覺醒不了,頂多在這里一年就被學院趕出去了,到時候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消失……”那名壯碩男子說道。
……
過了一會兒,任飛再次到達了天斗皇家學院門前。
這一次兩個守衛并沒有攔他,因為他來這里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加上上一次攔他的那兩個守衛被他揍了一頓,后來就被開除了,后面再來的守衛也有了眼力見。
任飛走了進去之后,其他學員三五成群在那里說話,有的還不時的指他一下。
任飛也沒想太多,徑直的走向了報道處將通知書遞給里面的人員。
“嗯?你就是任飛?這是你的宿舍鑰匙,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入住了。”里面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任飛說道。
“嗯,多謝了。”任飛道了聲謝就離開了。
他快速的回到家,將自己要用到的衣物之類的都疊好放進儲物袋,然后關好門窗,走到院子里,他站在原地不動,環顧了一下院子。
隨后走出大門,將門關閉,看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幾年的地方,還有門口他的母親做的風鈴,過了一會兒,他便離開向著天斗城走去。
因為他所在的小院在天斗城的東城門外面,而天斗皇家學院在另一個城門外面,所以他要進入天斗城從里面到達另一個城門,然后去天斗皇家學院。
就在他在街上行走的時候,后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喂!任飛!”
任飛回頭看去,正是火舞,她的旁邊還有火無雙和風笑天。
此時的火舞微笑著向他走來。
“我去,真是此鄉遇故交:債主。”任飛直接向著天斗皇家學院所在的那個城門外開溜。
火舞見狀也開始跑了起來,邊喊道:“喂!任飛……你跑什么!”
火舞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又變回她的火爆脾氣大喊道。
“任飛!你給我站住!”
然后直接運轉魂力飛速追上任飛。
“你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嗎?”火舞站在任飛前面對著任飛說道。
“你是……你不是那個誰嗎?好巧啊,你也來逛街啊。”任飛撓著頭尷尬的說道。
火舞又變回平常的臉色說道:“我和哥哥他們已經來這里夠久了,我們要回去,剛好剛剛看到你,所以找你道個別。”
“哦,什么!你們要走了!真的嗎!”任飛有點激動的說。
“是啊,這幾天我一直想找你玩,但是又不知道你住哪,在街上也沒見到過你,你也不來找我……”火舞此時像個受委屈的小女孩碎碎念的說。
“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我這么快就回去,但是沒辦法,而且我這兩天聽說你加入了天斗皇家學院,是真的嗎?”火舞又問道。
“是的。”任飛說道。
“那我們以后就是對手了,希望兩年以后的魂師大賽上能見到你,到時候我會親手擊敗你。”火舞說道。
“哦~”任飛回了一句。
“還魂師大賽,我這魂力值,能不能去參加還是個事情呢,不過,我的戰斗能力強啊,也不是沒有可能去參加。”
“不行不行,那都是殺人用的,怎么能用來參加這種比賽呢,不過獎勵好像很豐厚,很糾結啊。”
“但是修劍道不能猶豫,猶豫只會敗北!”
“還是盡力去參加吧!”
任飛思索了一會兒。
“哦什么哦!難道你就沒有其他要說的嗎?我可是馬上要離開這里了,你最近很長很長時間都不會見到我了。”火舞有點生氣的說。
“額……那你好好學習,少出來亂逛。”任飛說道。
“……哼!再也不想見到你了!”火舞哼了一聲說完就離開了。
“任飛!你竟敢惹火舞生氣!你可要好好表現啊,兩年后的魂師大賽我會先打敗你,讓火舞知道我才是和她最配的!”風笑天看到火舞離開之后,對著任飛說道。
“額,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我之前就不應該救她,又惹到一個舔神。”任飛心里一陣吐槽。
不過這幾年是不用在擔心再遇到這個債主,任飛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來日,方長吧!”任飛望著火舞離去的背影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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