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林天合上一本書籍。
作為寒門郭家有著不少書籍,看完郭家內的十多本書籍。
看完郭家內的各種書籍,林天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理解。
這是一個低武世界,存在著武者這一存在。
武者的實力,大致分為明勁、暗勁、化勁。
明勁在江湖中是三流打手,暗勁屬于二流高手,化勁則能被稱呼為一流高手,或者宗師。
當初打死郭真明父親的便是一位化勁宗師,結果不出一年,在大乾的追殺下含恨而終,由此可見大乾官府的強大,一位江湖中的化勁宗師說殺就殺。
林天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先練武成為一位化勁宗師在說。
不過練武需要大量金錢,以郭家雖是寒門,比起尋常百姓富裕不知多少倍,但想練武,還想練武有成。
林天搖搖頭,不太現實,他在郭家里里外外翻了遍,也才找出十幾兩銀子。
這筆錢雖然足以使得一戶普通百姓,衣食無憂過上兩三代,但在林天眼中,卻是少了不少。
“錢的事,可以慢慢想,現在先去找個武館練武。”
林天放好書籍,拿上了全部的身價。
出門前,他不忘去看一眼齊紅的狀態,見齊紅狀態還不錯,就是有些神經兮兮。
林天沒太在意,齊紅目前的精神狀態,簡單收拾一下,立刻出了門。
一個小時后。
林天來到城東,站在衛家武館外。
武館內時不時傳出一聲聲低喝聲,林天邁步走進武館,偌大的武館也不過僅有十來個學徒。
他們或是扎馬步,或是練著拳腳功夫。
眾人練武練被入神,一時間無人察覺到林天的到來。
林天也沒太在意,漫步走到一位教頭旁邊,拿出一塊碎銀,悄悄塞到教頭的粗糙的掌心。
教頭掂量了一會掌中的銀子,不動聲色的把銀子收入懷中,他扭頭正視道:“這位公子,來此有何事。”
“沒什么,就是我最近對練武有點興趣,所以想過來了解情況。”林天單刀直入開口,不在意教頭是否相信這說辭。
“啊!”
“什么?”
林天這理由讓教頭愣了,這理由也太扯淡了吧?
突然對練武有興趣,所以就過來想了解情況?
教頭仔細看著林天,一副讀書人的模樣,心想,這人不會是讀書讀傻了,真當練武有那么容易。
練武有成的人,哪個不是自幼開始練武。
他瞧著林天的容貌,這少說也有二十出頭,這年齡想來練武,基本不會有什么成就。
“我最近開始接觸練武。“林天繼續道:“我發現自己對于練武似乎有些天賦,所以想過來試試,畢竟讀書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
林天一臉真誠的樣子,讓教頭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像林天這么奇葩的人,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林天繼續道:“不知教頭知道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人快速練武有成。”
教頭一聽這話更加無語,果然是讀書人,就是耐不住性子,這哪里是來練武,分明是想走捷徑,但捷徑可沒那么容易走。
林天又取出一塊碎銀,不動聲色塞入教頭手中。
練武。
老老實實慢慢苦練?
他可沒那么傻。
有捷徑可走,為何不走捷徑。
只有老實人才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修煉,小說中的主角能成長起來打到最終boss,有誰是老實人,不都是開掛,走捷徑才能成長起來,要不然早被人打死了。
對于修煉的看法,林天很簡單粗暴就是沖級,沖級,再沖級。
不顧一切的沖級。
什么根基不穩,全都一邊去,先將等級煉起來,以境界壓人,任你如何妖孽,能越階而戰,我用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壓死你。
如果一個大境界不行,就兩個大境界,三個大境界。
而境界的提升能獲得足夠長的壽命,而現在就是誰活得久,誰才是王道。
教頭收起銀子,看在銀子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和林天說一說江湖中的傳聞。
他沉思道:“傳聞中江湖上有些門派,擁有壓榨人體潛力,讓人一夜跨入宗師境界的手段。”
“這是真的……”林天一聽,頓時精神起來,一夜跨入宗師,這種手段簡直,太適合自己了。
雖然這種能人一夜成為宗師的手段,肯定存在著嚴重的弊端,但常人眼中的弊端,對他而言,完全不是弊端。
這個號玩廢了,大不了,再創一個號就是。
有著成為宗師的經驗,新號幾乎等于宗師重修,比起從零開始修煉到宗師境界,不知要快上多少。
教頭不清楚林天的想法,不過從林天的神色上,他很容易猜出林天的想法,無非是想用這種手段,快速成為宗師。
看在銀子的面子上,他一本正經道:“那些門派,有能力讓人一夜成宗師,但傳聞中,通過這種手段提升出來的宗師,基本命不久矣,活不了幾個月。”
“算是身體的衰竭,這類宗師的實際上擁有宗師戰力的往往只能保持十天半個月。”
十天半個月……時間有點短,卻是在林天接受的范圍內。
他瞇著眼,既然這方世界有著讓人快速成為宗師的手段,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通過這種方法成為一位宗師。
林天回過神來,好奇問道:“江湖上哪個門派擁有這種手段。”
教頭聽聞,無奈搖搖頭,林天一開口,他就明白,林天未死心,想著通過歪門邪道成為宗師。
教頭深深嘆了口氣道:“自古以來俠以武犯禁,歷朝歷代都想著解決這個問題……”
林天懂了,教頭的言外之意,現在能存在,有名有姓的江湖門派多半都擁有一夜造就大量宗師的能力,唯有如此,才能夠使得朝廷忌憚不敢動手。
否則,朝廷,當朝天子,豈會容忍各種江湖門派圈地為王,早就派兵剿滅各種江湖門派了。
如今江湖上能存活下來的江湖門派,要么是太強,強到令朝廷不敢輕舉妄動,要么是過弱,弱到當朝天子難以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