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tor,actor,lawyerorasinger,whynotpresident,beadreamer。。’的士里傳來了一陣悅耳的歌曲,是Darin的Bewhatyouwannabe,歌曲以超強的節奏感與童聲的伴唱,給人一種耳目一新且非常獨特的聲音,雖是老歌了,卻也讓他以這首歌作為手機鈴聲。
陸皓哲熟練的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看到屏幕上的‘小君君’三個字,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向右滑動了下屏幕,卻沒有放在耳邊,而是拿著放手放在了離耳邊一段距離的地方。
他聽到對方噼里啪啦的講了一大堆,但是他壓根就沒有聽清楚,直到聽見對方‘喂’了幾聲之后,他才放在了耳邊,“我馬上就到了。”
還沒有等對方說話,他就馬上掛了電話,反正到了高鐵站,都是少不了一頓批。
站在C市高鐵站的候車廳里,閔君曜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收起了手機,朝著候車廳外走去。
等那個死小子來了,非得揍他幾拳不可,昨晚就說好了,讓他準點在候車廳等自己,都到了這里十分鐘左右了,還沒有看到人影。
陸皓哲給了司機車錢后,立刻朝著候車廳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背著一款男式黑色肩包,寬大的白色T恤,修身的牛仔褲,一雙簡單的英倫豆豆鞋。
趁著對方沒有注意到自己,悄悄的繞到了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機械式的語氣說道:“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
“別裝了,我知道是你。大老遠就注意到你了,你還真當我是瞎的?”閔君曜頭都沒有回,開口說道。其實一開始并不知道他已經來了,但在他來到自己身后的時候,前面一個女人拿著鏡子補妝的時候,剛巧從鏡像里看到他悄悄的走了過來。
“我說閔大少爺,你放著家里的豪車不開,來搭高鐵,你沒有病吧?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到這里也才二十來分鐘的車程。”陸皓哲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調侃道。
“拿開你的豬手。”閔君曜看了一眼他的手,再看了他一眼,命令式的語氣,眉頭微微的皺起。
“潔癖王,走吧。”陸皓哲放下了他的手,知道對方有嚴重的潔癖,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你是不是泡妞去了,到現在才來接我。”閔君曜開口問道。
“小君君是不是吃醋了?”陸皓哲開玩笑的說道,說完還笑的一臉猥。鎖,卻在看到對方冷冷的眼神后,馬上收起了笑意。
四周的人,聽到他的話,全都朝著他們兩人看來,一個長相清秀,一個冷酷俊朗,讓不少人都暗自猜測他們是不是一對,更甚者有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我猜那個高一點的冷峻男是攻。”
“我也這樣覺得。”
“好有愛的一對CP!”
“相機呢,快點照一張相片,回去傳上吧里去。”
陸皓哲聽到她們的議論,還朝著她們露出了一個自認為迷人的微笑,接著就被身旁的粗暴男一把塞進了的士里。
“哎喲,你弄疼人家了。”他似乎還沒有玩夠,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還比了個十分娘的蘭花指,“司機大哥,城南郊區新塘路88號,謝謝。”
的士司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掉滿車座位了。惋惜的搖了搖頭,無聲的嘆息一聲,可惜了這么帥氣的兩個人,世界上的姑娘又少了兩個對象。
“陸皓哲,夠了,你再這樣,我把你扔下車去。”閔君曜冷冷的警告他,老是喜歡玩這樣的把戲,每次他們兩個走在街上,就能被那些腐女自動默認為一對CP。
“不玩就不玩,你每次都板著臉,就不怕臉部神經會僵硬,變成面癱就不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陸皓哲鄭重的說道,一本正經的勸他。憑著他帥氣的外表,只要多笑笑,相信很多美女帥哥會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額!好像多了同種生物。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么會遲到。”閔君曜看著沿途的建筑物,語氣平緩的問道,仿佛沒有聽到他之前的說辭,還是冷著一張臉。
的士司機邊開著車,邊好奇的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無論怎么聽,都覺得他們兩人有一腿,曖。昧的不行。此刻的狀況,就像是一個吃醋的男人,在質問自己的女人。
“玩游戲玩到忘記時間了。”陸皓哲面不改色的回答,也不算是說謊,他的確是在玩游戲。當時之所以會讓機子給她們,就是因為他要來接人。
只是他沒有想到,看完她們的比試之后,他會對那個女生產生了興趣,還做出他陸少爺從來都不會做的事情,那就是當了一回‘跟蹤狂’。
想到那個女生讓對方吃癟的場景,他的嘴角就會不自覺的露出笑容來,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鬼上身了?”閔君曜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入神,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容,不過怎么看都像是淫。蕩的笑,伸出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開口說道。
“嚇死我了,你才鬼上身了!”陸皓哲被他嚇的差點奪‘門’而出,要真從車里跳出去,不死都要成為殘廢,到時候就不得不跟他湊成一對了,要他贍養自己一輩子。
“跟你家老頭吵架了?怎么到郊區住了。”閔君曜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問道。他這個人一向很夸張,自己也都習慣了,剛才那一嚇能嚇死他的話,他都不知道轉世投胎了幾回。
“吵毛的架,連面都難得見到,就知道忙工作,我索性就說想到郊區住。他沒有反對,我也樂得輕松。”陸皓哲說到這里,剛才雙眼中神采奕奕的光芒消失,一時間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仿佛被涂上了一抹陰影,讓人看了會徒然生出悲憫之意。
工作狂的父親打理著所謂的事業,在母親過世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感受到家庭的一點溫暖,留給他的只有那一棟冷清空蕩的別墅和沒有半點溫度的RMB。
說實話,他不想要這些,他只想父親多關心下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而不是那些沒有任何生命力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