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怎么對傅衍寒這么感興趣了,該不會是你們之間發生什么了吧?”景暖也開始八卦起來,這可不像是夏安安的性格。
“胡說什么呢,我可是有夫之婦了。”夏安安在心中立刻敲響了警鈴。
“哈哈,行了你也別八卦了,我要準備上班了。”
再聊下去,還不知道夏安安能夠說出什么狂野之詞呢。
景暖直接掛斷了電話,他對這種花邊新聞完全不感興趣,但是這次卻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竟然還特意的看了一下,包括網友的評論,也都一一瀏覽。
看來看去都是對沈之修的調侃。
除此之外,大家也紛紛猜測他們三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嘖。”看來吃飽了撐的也不僅僅是一個人。
看來看去也沒什么意思,景暖簡單準備了一下,就去公司了。
一到公司迅速陷入了忙碌之中,景暖什么也都顧不上了,她每天的行程都被白璐安排的非常滿。
“景總,不知道最近的新聞您是否有注意?”
“你是說關于我的那些嗎?”
“是的。”
“沒想到,你也對這些這么感興趣啊!”景暖難得從一堆工作之中抬了抬頭,帶他處理的文件都快要將她淹沒了。
白璐被景暖調侃的臉色微紅。
“只是好奇而已。”
“莫須有的事情,不要在意。”
景暖倒還真的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一句,換作是別人早就晾在一邊了,隨后,她又再次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景暖以為她不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結果卻發酵的愈演愈烈。
最后還是沈之修給她打電話,她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然,再嚴重也不會損害到她的利益。
“怎么了之修,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暖暖,你看新聞了嗎?不知道是誰惡搞,將我們昨天的事丑話放到了網絡上。”
“哦,你是說昨天逛商場嗎,我看到了。”
沈之修心中咯噔一下,按照景暖以往的性格,看到這種新聞,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來跟自己解釋,可是她卻無動于衷,難道真的是他太久沒有回國,以至于景暖對他冷淡了嗎?
“暖暖,你就沒有別的想跟我說的嗎?”沈之修試探的問了一句。
這反而引起了景暖的警覺。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對沈之修過于冷淡,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許多,“我本來是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怕你工作太忙,就還沒打。”
“原來是這樣。”沈之修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要景暖心中還有他就好。
“那些流言蜚語對你造成了困擾嗎?”
“倒也不至于,只是一直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咱們各自發個聲明澄清一下吧。”沈之修提議,他被那些流言弄得煩不勝煩。
他能夠堵住一張嘴,兩張嘴,可是又如何能夠堵住悠悠之口?
“可是…傅衍寒那邊怎么說?”景暖頓了頓,又補充道,“如果我們都發了聲明,傅衍寒卻沒有會不會再次落人話柄。”
“況且那上面的內容也不全是假的,最后的賬單不還是傅衍寒付的嗎?”
景暖在不經意之間,又扎了沈之修的心。
“那些錢我已經都給他了,至于他那邊是否配合都不重要,我有辦法。”沈之修用肯定的口吻向景暖承諾著。
“那好吧!”既然他都已經這么說了,景暖也不再推辭。
兩個人將文案簡單對了一下,約定了一個時間,同時以個人的名義在網絡上發布了澄清的內容。
沈之修在發文的同時,也配了幾張圖片,上面分別是給傅衍寒轉賬的記錄,以及店員的一段錄音,內容大概是沈之修的卡落在了車上,所以傅衍寒替他暫付。
澄清內容發布之后,傅衍寒那邊也沒有什么行動,網絡上的熱度也逐漸下降。
景暖沒再理會,一直到晚上的舞會時間,她才停下了工作。
“景總,距離午會時間還有兩個小時。”白璐適時提醒。
“我知道了。這些文件也都看完了,拿走吧。”
景暖的工作效率在這么多天的磨練中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景總,其實,按照公司現在的營業額度來看,您完全不用這么拼命。”白璐有些擔心,畢竟身上的壓力比之前要輕了很多,景暖也應該放松一下。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有些事不能過早的蓋棺定論。”畢竟對賭還沒有完成,那就意味著她還有可能離開公司的風險。
白璐就是因為明白景暖心中所想,所以才會更加的心疼她,在幫她時也更加賣力了很多。
景暖又迅速上車到了酒店,她約好的化妝師已經等候了。
化妝師的速也不慢,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了所有的妝容,景暖也換好了衣服,剛離開酒店,準備乘車前往舞會,一輛車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朝著那輛車走去,這里的人也走了出來,公公靜靜的打了聲招呼,“景小姐。”
“好巧啊,阿加,你怎么在這?”自從搬離了傅衍寒的別墅,阿加似乎再也沒給景暖當過司機。
景暖也一直沒有詢問傅衍寒,為什么阿加不再做自己的司機了,畢竟她都已經離開了,收回對自己的優待也是理所應當。
“前些日子,因為一些事所以沒能來。”阿加有所隱瞞,“現在讓我重新當您的司機吧,不知道景小姐會不會嫌棄阿加粗笨。”
“怎么會?”景暖知道阿加有不能說的苦衷,出于尊重,她也沒有刨根問底。
有熟悉的人開車就更好不過了。
景暖為阿加的回歸感到些許的開心。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景暖就已經來到了舞會的門口。
沈之修不知道干嘛去了,還沒有出現,正常來說,應該是他親自來接自己才對,不過景暖也沒奢求什么。
她都是一個人踏進了舞會的現場。
她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這樣的場合她并沒有完全適應,更不喜歡各懷鬼胎的聊天應酬。
可即使是這樣,也總有人盯上景暖。
“啊。”一杯紅酒不小心朝景暖潑了過去。
死了死了。
景暖心中已經料到了結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