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給自己添了盞茶。
熱茶入口,寒意盡消,他的唇角不自禁地,微微一揚。
他想,皇上給了他一個好理由,讓他能夠名正言順地請秦鸞出來。
若不然,一時之間,他都不曉得該以什么由頭,往西墻里扔字條了。
“是有一樁急事,”林繁穩了穩心神,轉述了皇上的安排,而后道,“看似是將那妖道還給了鄧國師,但若布置好,未必不是步好棋。”
秦鸞認真聽完,就理解了林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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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拾陸
之前寫忠義伯府時,有書友覺得伯夫人強勢,就是忠義伯沒點用,其實真的不是這樣理解的。 就好像有很多被媽媽逼著扶持兄弟的姑娘,她們經常說,媽媽怎么怎么樣,說爸爸的少一些,說起兄弟時大部分是“他還好,他沒有那么說過”,我就…… 他不說,不是他不想,是因為有人替他沖鋒,他是既得利益者,也是隱身者。 這種悶聲發大財,無關性別。 大家不要看誰叫的兇誰就壞。 真正的反派,躲在叫的兇的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