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奇毒
江梓睿與青衣看似閑逛,但是卻目的性極強。
甚至青衣在江梓睿的授意下購置了不少奇毒與違禁品。
江梓睿和青衣路過一家不起眼的鋪子,別人家的鋪子為了買賣都大敞著門,偏偏這家,大門只開一個縫隙。
“主子,就是這兒了!”青衣說到。
江梓睿點點頭,率先走了過去。
扣三下,停頓,扣兩下,拍四下之后,里面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誰啊?”
“河?xùn)|三年,河西十年,小鬼不達,閻王親臨!”青衣口中說著一些聽起來不著邊際的話,實際上卻是在對暗語。
“小媳婦嫁人,下雨回娘家!”屋里的人也對了一句。
“只喝酒,不吃飯!”青衣又說。
之后,刺拉拉的聲音響起,門開了。
一個佝僂小人走了出來,他面貌丑陋,甚至說有點嚇人。
那人打量了一下江梓睿和青衣,聲音在嘶啞和尖銳中隨意切換。“貴客請。”
穿過一個破舊的院落,卻不想別有洞天。
那里面的世界說是金碧輝煌也不為過。
一個個隔間內(nèi)站的人也是各異,妖嬈似舞姬的女人,壯碩如牛的男人,身上有異色的人……長相怪異的人……甚至還有三頭六臂的!簡直不要太辣眼睛。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在此賣違禁品和劇毒!
“主子,這里東西劇毒居多,無色無味的奇毒更多,主子切莫隨意碰觸這里的任何東西。”青衣說到,“對了,上次羅太后宮里流出來的東西就是出自于此!屬下也是順著那回才摸到這里來的!”
江梓睿輕點了下頭,就邁步率先走過去。
確實是琳瑯滿目,但是最吸引他注意力的卻是蠱毒。
見江梓睿停在自家攤位前,那賣毒的姑娘說,“這位公子好眼光,您目及的那味叫做無魂!”
“這名字倒是稀奇。”江梓睿問道:“不知賣家您這做何解?”
“無魂這東西,是用在男女之情上的,無需那些下三濫的臨時藥劑,只要用上,對方就會心甘情愿的拿命愛你一輩子……”那賣家說完,咯咯咯的笑著,“我看公子許是不需要這些東西,但這個您就需要了!”
說話間那人又從自己的衣襟里面掏出一個小瓷瓶子,“這個東西,只要公子您用上一個,天下的惑魅之物便再也對您起不了一丁點用處了,除非……是和著真情實愛的心頭血才能解!”
江梓睿聽聞后多少還是有些感興趣的,細細問了用法,讓青衣將這幾樣全部買下來。
那賣家看他是個大戶,笑嘻嘻的說到:“公子這般關(guān)照小的再送您一個小玩意兒,興許您用的上!”
那人又從懷里掏出了個藥瓶遞上去,這里面的東西只要一顆,您就知道對方對您是真情實意還是虛情假意了!
他講東西遞過去,江梓睿便接了過來,這東西好,回頭他倒是要試試自己那個王妃地自己是個什么意思。
這一大圈逛下來,江梓睿倒是沒少買東西,千金散不盡的盡頭到底是引人注意了。
正要出門時候,忽然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湊過來。
“公子,我們樓主有請。”那小廝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青衣看了江梓睿一眼,見他點頭,才開口說到:“可知道你們樓主請我家主子可謂和何事?急不急?我家主子正巧有事兒要先行,若是你家樓主不急改日我主再帶厚禮前來拜訪賠罪就是。”
那小廝一臉為難。
自家主子的事兒從來都是第一事,今天這人要是請不到,怕是他也活不到明天,所幸的是,青衣并沒有把話說死,于是淡淡說到:“公子,我家主子無正事兒,自然是不會叨擾公子的,還請公子賞些許薄面,見過我家主人再離開。”
那小廝話說到這份上,江梓睿再次看了一眼青衣。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本來就是奔著這位“樓主”的,此時也就沒有再拿喬的必要了。
“那好,煩請帶路。”青衣說到。
小廝聞言,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的笑模樣。
跟這那小廝穿過幾個回廊便到了另一個院落,這院落從一進門就給人一種很是清冷的感覺,偌大的院落,石板鋪地,連一顆樹木花草都不曾有……空曠的讓人心中空嘮嘮的。
一處房門前,小廝輕輕叩門,“主人,貴客到。”
沒有聲音,只是那門因為一股氣力直接打開。
“好強的內(nèi)力!”青衣忍不住說到,“主子萬事小心!”
江梓睿也不想這里別有洞天不說,看來還住著高人,只是這高人到底高到何種程度,一會兒便都能見著了!
他們邁步進去,那小廝卻一直在門外未曾向里邁進一步,似乎很是畏懼里面的東西。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剛剛站定,身后的門再次被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關(guān)閉上。
“在下江梓睿前來叨擾主人,不知……”
奕王話還沒說完,里面便走出一個帶著雙笠帽的男人來。
這個人,竟然肩膀上有兩個腦袋!
江梓睿與青衣不自覺的嚇了一跳,但是卻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其實在現(xiàn)代雙頭人不過是嬰兒在母體時候沒有發(fā)育好,或者是同卵雙胞胎一個把另一個吸收了卻沒吸收干凈的結(jié)果,但在這個醫(yī)療與科學(xué)匱乏的時代,雙頭人便是一種怪力存在。讓人心驚肉跳。
偏那怪人不以為然,兩個頭一個面目凝重很不高興的樣子,一個滿臉儏笑不懷好意的樣子。
“貴客來,本是該我們出門相迎的!”那嬉皮笑臉的頭說到,只是話音剛落,另一個頭便開口打罵,“滾犢子,剛剛你還惦記著怎么收了他們做……”
“噓!”
一只手上來突然捂住了那沉臉的嘴,看來,這笑臉頭才是控制身體有著話語權(quán)的那一個!
那沉臉頭雖然煩悶,卻無法弄開那只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眉頭蹙的便是更緊,緊到似乎能夾死一只蒼蠅。
“不知道樓主請我們來是有何事?”青衣率先開口。
“做買賣啊!”那樓主的笑臉頭上一臉猥瑣,“聽我屬下說,公子出手闊著,只是公子不知道,底下沒什么好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