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〇、人死妻兒財散
西醫言:莫惱怒。縣令甚氣惱。昏死過去。多刻醒來,床上血斑斑,夫人和孩兒啼哭。
縣令言:西醫郎中呢。
西夫人言:西醫郎中,言爾氣惱,傷口加重、流血太多,恐活不過今兔了。
縣令言:甚西醫騙錢郎中,重新找個來。懷里血出,口黑血出。
西夫人言:快言有甚后事交代,錢財宀貝,藏何處。給吾和孩兒個交代,也給爾辦個好喪事。
西縣令又一口血出,躺下,嘴里嘟噥,夫人湊過去,聽不清楚。貝書近前,模模糊糊聽,言:寫文書到州,言項習眾殺了縣令和衙役,那賈駐軍擅自頒布禁令,放賊人有罪過。
西縣令言:錢財放那甚。
貝書寫好,西縣令按了手印。吐血亡了。西夫人哭言:死鬼,臨死都不言搜刮錢財在何處,爾走了吾和孩兒怎活甚。大哭起來。
貝書言:夫人、小官人,節哀,那錢財,應在府衙內,夫人仔細屋內外找。
夫人哭了會,兔升多時,找著錢貝,拿大批宀貝、珠寶。烏升,操辦喪事去。
貝書將書折,遞交官驛送上州去,去了縣令小妾處,言:縣令死了,爾以后跟吾。
小妾言:爾可有錢財養活甚。
貝書言:爾莫小看吾,這些烏兔,背著縣令撈了不少錢財,縣令一個暗錢莊內還有幾十貝。吾取來,還不夠吾兩快活的甚。
小妾言:早知爾是個人物,不過,還是領了錢來再言,這這縣令剛亡,也要過了七七四九,再言。
貝書言:爾只是暗妾,無名分,怕甚。今兔就成全,吾這久慕爾貌的癡男甚。
小妾言:雖無名份,可有眾知。吾還要些臉面甚。爾取了錢,七七四九再來,派媒人下聘禮,要按禮方可。否則免談。小強送客。
貝書言:就喜歡爾這性格,被養還裝逼格。吾也夠賤,怎會喜歡上這小賤人。去暗樁取了錢財,再找媒人娶了這賤人做妻。這賤人宅子也甚值錢。西縣令死的好甚。
貝書去衙堂,撬開暗桌板,抽出票據。去了暗樁。暗樁老板看了票據言:這票據是吾暗樁的,可期未到,再者應是那亡了縣令的。爾怎來的。
貝書言:爾不和老板多言,以后還有用到爾,爾也有用到吾處,吾縣令貝書,新縣令來,吾還是貝書,爾開暗樁,罪是甚罪,爾應知。未到期,按照行規,扣本金兩成,利息無算。暗樁就是憑票取錢。老板莫壞了規矩。
老板言:爾也知暗樁規,吾也知這錢受賄來的,爾莫嚇唬吾,爾這樣言,吾也不為難爾。給爾八貝,爾還在吾暗樁存些還是整取。
貝書言:這未考慮,給吾取五貝,三貝留存。辦個像樣的婚事,五貝甚夠。
暗樁老板言:辦婚事,去了貴酒樓去,吾三貝,利息給爾多半息。
貝書言:甚好、甚好。
取了五貝,不久后取了小妾,搬進小妾宅做了有名份有實的夫妻。縣令夫人辦了喪事收了禮金幾貝,工亡補助了幾貝。帶著孩子,宀貝、貴重器物,賣了房子做了州內一吏妻。
可憐貪財的縣令,最后想拉賈駐軍下牢不成,后州長查明、賈將軍王城疏通友人,加之賊亂,邊境不穩定。王城賈邦主,還增加了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