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菩提暗斗人販
堅二這么水靈的姑娘,這么賣了甚可惜。
堅大言:堅二,莫弄污了姑娘。賣不了好價錢。
堅二言:弄污了,再去抓一個。
堅大言:最近,有傳言黑土洞甚義士,專殺奸淫婦女,搶家劫舍的。賣了這個姑娘,兄弟三,每人分了一貝,做些小買賣過活。不做這事甚。
堅二言:堅大兄,做一筆被抓也是死罪,做多筆一樣死罪。
堅三言:甚是,當下,甚買賣也不好做。旱災,糧食無收幾個,獵也不好打甚。
堅大言:可去其他縣舍去甚。
堅二言:其他縣鄉,也甚不好。有鬧風災、水患的。官府也不放糧。王城里傳言,王城周邊有不少少男失蹤。
堅大言:還有搶賣少男的甚?
堅三言:堅二,可知買家,三兄弟,可搞些賣甚。這周邊姑娘,難弄甚,都有防備甚。
堅大言:這個賣完,不做甚。當初老母生病,需錢醫治。才冒死干這勾當,現老母亡了。干完這個就收手,這個是死罪,干了一筆和幾筆雖同死。但吾良心甚過去。
堅二、堅三言:這些姑娘,賣去丶刁邦閔縣做了妓女。也比在這災地餓死強。
堅大言:這也是一個道理,但賣了錢,也是姑娘家人甚,兄弟搶了姑娘,賣了錢不給人家人甚。
堅二、三言:兄,不做就甚。分完錢,各東西去。被逮的,莫交代兄弟甚。
堅大言:勸,堅二、三做完,莫做甚。
堅二、三言:兄莫多言,上路。船還在岸口等著甚。
菩提聽言:這幫賊人,這堅大,甚有些良知。這兩兄弟怎這歹毒,不知悔改甚。
菩提,起身。一陣馬聲傳來。堅三兄弟言,快走。恐官兵抓來。菩提,拿起一石頭,砸了一馬,一馬痛,亂跑開,堅大去追馬,菩提一石頭,砸了堅二馬,堅二馬也跑開。堅二、堅三甚驚。言:那路好漢,出來甚。堅二、三好拜見、拜見。提刀在手,四下看。不見人。
堅三言:堅二兄,上馬車。那馬追來甚。堅二上馬車。菩提又一石,砸馬。馬亂跳,馬車亂轉。堅三趕馬甚慌,手忙腳亂穩住車,拉停馬,走上車趕馬。
未走幾步,兩匹馬跟來,一匹擋在馬車前,言:賊匪,放下馬車,饒爾性命。
堅二言:甚女漢,抱上名來。有甚不可見光,還蒙著臉。拔刀在手。
后一男言:賊匪,抱上姓名來。
堅二言:堅二、堅三兄弟,還請道上兄弟行個方便,日后有甚事,堅家兄弟當效犬馬之勞。
女言:兄莫多言,殺了賊匪救了姑娘。
男言:舍妹,莫沖動。堅二、三兄弟,放下馬車,自離去。吾兄妹可饒爾等性命,記住以后要再犯,兩兄妹定取爾兄弟性命。
堅二向堅三使了個眼色言:好漢甚是,兩兄弟放馬車,好漢且繞兩兄弟。
兩眾走下車,拿著刀,走向黑衣女。
女言:算知好歹,趕快離去,下次再犯取爾等性命。
堅三,懷里取出一瓶,向女散去。女不防,臉上中了白粉,好在帶了黑紗遮住鼻嘴。頭暈,從馬下跌,堅二、三,揮刀砍去。女從馬跳在一旁,一短劍劍刺向堅二、一短劍刺向堅三。堅二、三躲過。女昏倒一旁。黑男見狀,駕馬奔來。堅二懷里取出瓶,向黑男散去,鐺鐺,瓶子在手中被石子打碎。白粉進了鼻里,堅三言:堅二,中藥甚。快拿解藥出來。剛言:一短劍劃來。堅三提刀擋下。黑男側身,另短劍刺中喉嚨血出倒地死了。堅二取解藥,剛放嘴邊,一劍中了胸口,倒地亡了。黑衣男,取了解藥給黑衣女服下,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