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大人!”
三巨頭跪在蓮的面前,一旁的潘多拉立侍一旁。“上一次我們的行動慘??!我們何嘗受過這等奇恥大辱?!距離上一次已經過了半年多,我等早已羽翼豐滿,請哈迪斯大人批準我等進攻圣域,以肅殺他們的氣焰!”
“嗯...圣域與海域剛剛大戰,元氣方傷。外加教皇新喪,若能趁此機會折損圣斗士的力量,攻下圣域便如探囊取物?!鄙忺c點頭表示贊成?!叭耆?,領本部精銳。若有小路,可走小路。至于圣域腳下的村子...嗯,沒錯,無論是有罪還是純潔,都有資格長眠于黑暗之中...”蓮的臉上浮現出純潔無垢的笑臉?!拔业阮I命,必定令世人沉眠于安息的黑暗中?!比揞^點點頭,消失了蹤跡。“哈迪斯大人...該說您無謀,還是過于赤子呢...您這樣,恐怕會敗壞我們的偉大計劃啊...”一旁的潘多拉搖搖頭,卻沒法多說什么。畢竟當年將蓮從姬塔身旁帶走,不顧兩個孩子哭號,的“壞女人”就是她?!安?..這是為了哈迪斯大人的偉大理想,為了沒有痛苦的烏托邦!...”十幾年來,潘多拉只能以這種想法給自己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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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們原本就認識啊!”
吃過早飯,木棉紀看著落清和小莎的臉半認真地說?!八悴坏冒?..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那是我開始跟著牧師們去義診時,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屋里,就遇見了老爺爺和小莎,那時候小莎還沒有那么嚴重,還能下地走路。只是肺病令小莎氣短喘息,不能劇烈活動。那時候我明知是肺癆,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沒有對癥的藥物。說實話那個時候我挺絕望的,那種明知病人的癥結卻因沒有藥物而只能讓病人等死的感覺比自己落入絕境更加恐怖。后來,我也決定定期去探望她,努力找一些能有效抑制她病情的方法...說實話,就像那時候為你治病一樣。雖然沒發去根,但可以最大限度的抑制她病情的發展,起碼能夠保住她的性命,再進一步的話,甚至可以保證她的正?;顒?,只是身體要孱弱一些。非要說的話,除開看不見的癥結,她和之前的你一樣與普通人一點區別都沒有。”落清說著,突然哽咽了?!奥淝宕笕?..唔,醫生先生?!睉淝宓囊?,不用管他叫大人。“那時候,我真的就抱著等死的念頭...我甚至希望,能給我一劑吃下就不用再醒來的藥物,我...”
“不許說那樣的話!”木棉紀下意識的拍了桌子大喊出來?!安辉S說那樣的話!你...清哥...我!...”木棉紀緊張哽咽說不出話。“我明白我明白?!甭淝遐s緊摟住顫抖的木棉紀撫摸著她的頭發?!罢媸堑模院蟛辉S再說這種話了?!甭淝寮傺b虎著臉訓斥了小莎一下?!罢媸堑模贾孬@新生了,再也不許說這種難受的話了!...且不說我還有醫生的人格與操守,就算我是個普通人,如果是這樣的要求,那我也不能接受!”落清義正辭嚴地說?!笆?!...我明白了!我會好好生活,回應你們的愿望的!”小莎嚇得愣了一下,連忙點點頭?!斑@才對。也不枉我這樣醫治你了。”落清轉而笑了,“好了,快吃飯,不然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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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你想得出這種辦法?!?p> 星之淵里,男孩的臉不紅不紫的抱怨著?!鞍?..我也就是想到了,再者說,我也不愿意讓那孩子就這么...”落清一面陪著笑臉一面解釋著,
“哼,說得輕巧,你知道我多大工作量嗎?工作量大不說,還復雜著呢?你們人類身體嬌貴,可不能弄錯了!呵,這重塑身體的活計,可以說比你們最嚴密的繡花還要復雜上萬倍!”男孩傲嬌的說?!昂煤煤?!您大人勞苦功高,可好好休養著?!甭淝蹇扌Σ坏谩!安贿^話說回來,一直承蒙你的幫助。我雖然自稱醫生,卻從沒靠自己的力量去醫治好什么人...也借著你休息的這段時間,我要真真切切的鍛煉自己一番,無論是戰斗還是醫術——我能靠得住的,畢竟只有自己!”“好啊,既然你這么說,那就自己努力一段時間吧,我也確實要好好休息一番。不過,”男孩流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要遠遠顛覆你的三觀了哦,希望你不要瘋掉。”說著,男孩便消失了?!斑@...”獨自徘徊在星之淵里的落清突然感到莫名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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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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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侵入警報的落清與木棉紀以戰斗姿態來到了山腳下的羅德里奧村,卻之間滿地的殘垣斷瓦,積尸成山,鮮血早已凝固,無言的訴說著屠戮。
“該死!——”
落清的長嘯響徹了天際,復仇與憤怒的黑炎化作實體,冰封著腳下的大地?!扒甯纾?..”木棉紀也是又驚又怒,而且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落清如此震怒。
街角的賣花婆婆,踏著紡車的姑娘,田地里忙完農活總要去喝一杯的小伙子們,冬日晴空下如同工藝品的小鎮舊模樣全都浮現在自己的記憶里,那是那樣和樂的模樣,仿佛只在昨天——不,幾天前還是這樣。如同自己與妹妹在南島的家園那樣,那樣的美好,卻在旦夕間化作灰燼。
哭號,求饒,舍命逃跑——抑或把本該自己離開的生機留給自己的子女愛人——那樣的掙扎,卻都被無情的抹殺掉。還想要用自己的醫術治愈什么人,現在都化作泡影。靈魂當中一頭傷獸咆哮著,誓要撕碎這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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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三巨頭的入侵!”
一旁的貝利爾村里,拉斐爾咬牙切齒,一地的殘骸仿若兒時的噩夢一般再一次刺激著她的神經。“黃金圣斗士大人,您可算...”氣若游絲,一個滿臉血污的男人抓住了拉斐爾的腳踝,還想要再說什么,手卻也無力的垂下去。
“...!”
北河雙子的震怒激烈的嚎叫著,與角宿一的怒焰產生共鳴,另一面,于艾恩葛特鎮,見證著毀滅與慘叫的畢宿五亦怒不可遏。這三個城鎮是圣域的衛星城,平日里受女神的蔭蔽,也作為圣域的前哨站為圣域報信。然而就在剛剛,毫無征兆的,三個鎮子被三巨頭所血洗,其余的冥斗士則長驅直入的突襲圣域,這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努力的支撐起結界來阻止冥斗士的繼續入侵。哪怕一直在服用落清的藥物,小宇宙突然的劇烈燃燒還是令姬塔險些跌倒。若非平日的修行鍛煉和藥物的配合,這樣的結界無法維持太長時間。“雅典娜大人!”伊奧尼亞急忙扶起姬塔?!拔疫€好...大家如何了!...”姬塔忙問?!奥淝?,拉斐爾與庭達斯已經來到了村子里,應該已經和冥斗士交火了。平民都撤到了女神殿的后方,現在是安全的,克雷斯托與伊提亞帶著白銀與青銅圣斗士去迎擊冥斗士了。倒是您,還好嗎?”伊奧尼亞問?!拔覜]事...比起這個,大家應該更需要你的力量,不必在這里特意照顧我?!奔u搖頭。
“...恐怕不行!”伊奧尼亞閉上眼睛,小宇宙鎖定了幾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誒...蝴蝶,這個地方...”姬塔有些出神,那蝴蝶如水晶般晶瑩,散發著絢麗的色彩,翩翩起舞的樣子攝人心魄?!凹笕?,不要看那蝴蝶!”伊奧尼亞連忙將姬塔摟進懷里?!澳遣卦诎堤幍募一?,該現身了!山羊速角!”
光速拳劃破空間,原本那隱匿的刺客不得已現了身?!霸鞠朐诋惔卧臻g里看我的孩子們把你們送去死之世界,不過不愧是黃金圣斗士?!币魂囌坡曌詿o名的裂縫里傳來,那嬌艷華美的冥衣包裹著的,正是地妖星·巴比隆的繆?!?..居然派出你這樣的人,看來哈迪斯真是下了血本了!”
“不止哦?三位大人現在恐怕已經將三座小鎮的人全部超度了呢!”繆嬌艷的笑著,一如陽光下的蝴蝶般耀眼美麗?!肮纤勾笕耸悄菢拥男牡厣屏?,連拜服在雅典娜腳下的那般異教都給予了長眠于黑暗中的仁慈。雅典娜,戰爭女神,你的存在只會給大地帶來傷痕!因為你,那么多的人失了性命,而仁慈的哈迪斯大人則博愛的賦予了所有人平等安眠的權利,由此看來,哈迪斯大人才是可以比肩天地的大神!”“可惡,你!...”姬塔手中的勝利權杖一瞬間變成了長矛,“哦,女神打算以神器貫穿我的軀體嗎?”繆毫不慌張的挑釁著。“...不消您動手?!币翃W尼亞攔住姬塔搖搖頭?!澳懜胰绱宋勖锱瘢崆聦?,相必你該有相當的覺悟了!——那么,就有我親自將你送回冥界,繼續為你那“仁慈”的偽神歌功頌德吧!山羊號角脈沖!”“好啊,我也想看看,”繆收起了笑容,表情奸詐陰冷,“德高望重的黃金圣斗士,代理教皇,除了處理些公文以外還能有多大威能!編織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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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諾斯!...”
庭達斯的眼中如血如鐵,眼前名為天貴星·格里芬的米諾斯正是血洗了艾恩葛特鎮的罪魁?!翱v使是黃金圣斗士也是沒用的!”米諾斯聲音威嚴。“我乃司善惡的冥界判官,神血傳承。代哈迪斯大人行神旨的大神官,凡人見我不跪拜便為死罪,汝等圣斗士負隅頑抗悖逆天命,應當打入寒冰地獄里受永凍之刑!”
“...巨型號角!”
極度憤怒的庭達斯說不出話來,金牛青鑄如爐火青罡,跳動的畢宿五喘息著,悲嘆著,憤怒著,昴宿群星的雷霆震耳欲聾。斗牛出鋒,震撼大地,這一擊照與伊爾戰斗時的力量有過之無不及?!帮Z風天翼!”米諾斯急急扇動黑翼,那不詳的漆黑暴風登時壓的太陽都暗淡下去,只剩下金光爍爍的青牛與混元天地的黑風交錯嘶吼,互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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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埃爾哥斯?卑劣的家伙!...”
拉斐爾看著天雄星·迦樓羅的埃爾哥斯,嬌艷嫵媚的臉蛋上沒有半分表情,那支香煙早已被小宇宙的怒火燃燒的連灰燼都不剩下。“真正的正義是要由力量支配的!哈迪斯大人有支配大地的力量,那他就是正義!”埃爾哥斯高聲大喊?!叭祟惖拇嗳跫词窃?!我等乃奉哈迪斯大人諭旨行超度之道!若要阻攔,我也只能將你一并毀滅——或者,現在棄暗投明也不晚!”
“...哼哼...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喪心病狂的慘笑回蕩在貝利爾村的廢墟上,拉斐爾竟然笑著點點頭。“好...好!...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正義是個什么狗屁歪理!紫霞心爆!”
碩大的結界死死鎖定了埃爾哥斯的靈魂,仿佛要將其碾碎一般,那巨大邪惡的五角星模因瘋狂的試著抹殺著埃爾哥斯的人格。大腦如同爬滿了荊棘,肌肉也不受控制,埃爾哥斯咬緊了牙關?!坝钪婊糜X!”
巨大的扭曲使二人周圍成了禁區,凡是敢踏足這里的人,都會被這交鋒的力量瞬間撕碎靈魂與神經變成尸體,再進一步,會被直接現實扭曲掉,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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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達曼迪斯!...”
落清看著眼前的拉達努力遏制自己的怒火。“這個村子是你毀滅的嗎?”
“是我,請不要用毀滅這個詞。”拉達聳聳肩?!拔抑皇亲裾展纤勾笕说氖ブ假n予他們永恒長眠的解脫罷了。盡管我不要求你們能夠理解,但也不用這么責備我吧?”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毀壞了我和小妹家園和給我的小妹施加那種污穢之物的,都是你的手下吧?”怒極的落清語氣反而冷了下來,但只有木棉紀知道,這平靜的語氣下壓抑著深淵怒濤般的怒火。
“...原來你就是處女座的黃金圣斗士?放任你這般妨害哈迪斯大人的偉業真是我的失職!...我的雙翼被你折去了一支。不止如此,哈迪斯大人賜予你的力量也被你以旁門左道奪了去!...處女座的黃金圣斗士...你就和這座不敬神明的村子一同成為悖逆哈迪斯大人的前車之鑒吧!...”拉達曼迪斯那陰暗的小宇宙凝聚起來,如同深淵一般灼熱。
“...很好?!甭淝鍩o言的點點頭?!懊妹?,離開這里,去搜救幸存的村民,我不允許你有任何閃失。至于眼前這個型似人類的生物和它的手下...”落清沒有再說下去,木棉紀的背后卻如同結冰一般,“...好...哥哥一切小心!”木棉紀點點頭便離開了。“當著妹妹的面我說不出口——我要你和你的手下親眼看著我拿著你們的殘肢去祭奠這座村子的亡魂?!甭淝逡蛔忠痪洹?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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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動力!...別想再耍些小聰明!...山羊光速拳!”
女神殿里,滿身傷痕的伊奧尼亞喘著粗氣,眼睛卻死死盯著那輕盈飛舞的蝴蝶?!安焕⑹屈S金圣斗士,代理教皇?!笨娨琅f輕盈優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到達了什么樣的極限,如同窗紙一般,雖然完好,卻也一捅就破。現在的他只能竭盡全力裝作自己的體力還充盈,畢竟這二人誰先露出破綻,哪怕只有分毫都會被對方立刻抹殺掉。
“想不到你這樣的人物竟有如此堅韌的毅力!...我為了守護女神,你又是為了什么?!”伊奧尼亞咬咬牙?!爱斎皇菫榱吮娚軌蛴肋h平等安睡的烏托邦!”原本一直輕佻的繆終于露出獠牙?!爸挥心俏淮笕?!只有那位大人能夠做到!哈迪斯大人是那樣仁慈善良!...他會親自照料受傷的同胞,他會親自將不治之人的靈魂引入祥樂的凈土!哈迪斯大人!...他一直都在致力打造一個沒有紛爭,眾生都能幸福的世界!我不否認人類的世界有崇高之物!但哈迪斯大人的世界里除了這些!...你們一面說著博愛眾生,一面四處挑起戰火!那東方廣大的土地上,因兩國交戰而斷了活路的百姓們的哀嚎,你們可曾聽到?!可哈迪斯大人能夠做到!他可以平等的賜予所有人以安詳的長眠!僅僅為了這一點,我就有為哈迪斯大人犧牲一切的覺悟!”
“...那么,請恕我的無理?!币翃W尼亞閃過冥蝶的沖擊。“我原以為,只有我們圣斗士守護女神的覺悟是毫不動搖的。冥斗士只是一群只識殺戮的未開化之物。不過現在...雖然依舊可笑,但你卻有著十足的信念,并且可以為你的信念犧牲一切。盡管我很不齒你的立場與手段,但我也明白你想要守護自己信念的覺悟!那么,對心懷信仰之人—”
伊奧尼亞雙拳緊握,女神殿的地面發出了顫抖,周圍的空氣也發出了嘶鳴,黃金的小宇宙凝固在伊奧尼亞殘破的身軀上,圣衣的光澤愈發璀璨,身后壁壘陣四的光華如同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的脈搏般有力穩健的律動著。半魚半羊的靈獸無言的嚎叫著,那雙角如同鉆子般閃閃發光。
“這是!...如此燃燒小宇宙!伊奧尼亞,你不能!...”
身后的姬塔瞳孔緊縮。眼前這個平日里沉默寡言又如同老父親般溫柔的男人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的力量,非怒非怨,無悲無恨——那是信仰的對撞,那是靈魂的雄辯——無論敵我,那是兩位堅定了信仰的衛道士的決死一擊。
“——必當全力以赴之!”繆的聲音高亢,一如破繭展翼,飛舞于陽光下花叢間的小蟲一般,哪怕那樣的脆弱,自己的美麗與信仰也要為了什么而閃爍。
“——山羊光速脈沖!/——冥蝶黃泉引!在這光速的脈沖/妖蝶的狂舞下回歸/墮入塔爾塔羅斯的最深處吧!”
...
...陽光顯得有些刺眼,不知源頭的光輝破碎重組,又在陽光的映射下四處飛濺。炫彩斑斕的蝴蝶在黃金的脈動中演繹著美麗與死亡的舞蹈,光塵四濺,如飛雪連天,又如碎玉隨風??v使貴為主神,姬塔也被這光輝刺的睜不開眼,下意識的將臉扭到一邊。
“...!”
無言的提升著小宇宙,伊奧尼亞的號角已經超越了光速,編織為無形物質卻又無處不在的黃金大網,而繆的冥蝶也迎來了狂舞的最高潮。終于,當最后一只冥蝶被巨網捕獲撕碎過后,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那一團晃眼的光塵也漸漸消去了型狀,隨風飛揚去了遠方。
“...不愧是黃金圣斗士...真是精彩的拳道...”繆面倒微笑落到地上,聲音卻細如蚊吶?!澳阋?..不賴...稍有松懈還真的會被...”煙霧散去,伊奧尼亞單膝跌跪在地上,聲音有氣無力。
“哈迪斯大人...蝴蝶我啊,只能為您的偉業做這些了。那么...若有緣,下個世代再會?!笨娦χf過話后,毫無征兆直挺挺的躺倒在女神殿的地板上失去了呼吸與心跳。“雅典娜...姬塔大人...”一旁面色鐵青的伊奧尼亞勉強擠出一句話來。“伊奧尼亞,你!...”姬塔連忙試著扶起隨時會跌倒的伊奧尼亞?!安?..現在請您立刻躲到女神像后面,待清理過圣域內的冥斗士后,請立刻與克雷斯托與伊提亞會合!...”
“不!我不要丟下伊奧尼亞!...”姬塔哭號著,死死抱住伊奧尼亞的手臂哪怕被那無力的身體死死壓住也不肯放手。“都是我的無能!...若是我有那樣的力量,溫迪爺爺就不會死掉,伊奧尼亞也不會受這樣的傷!山腳下的村子也不會!...可是現在,別說守護大家,就連支撐結界這種最基本的事情都要靠你們為我調配的藥物來維持。我...也許冥斗士們說的對,這戰爭女神的力量真的會為世人帶去災禍...可是,就算有這樣的力量,我卻只能看著大家一個個倒在我的面前,我!...”姬塔說著,血水突然從眼角里噴薄,“我不承認!我不承認!我不要丟下伊奧尼亞,我不要丟下任何人!如果我守護不了我的哥哥和這片大地...至少,我要守護為了我不惜性命的戰士!...”
“女神...不,姬塔,小姑娘?!币翃W尼亞勉強轉過頭看著姬塔的臉,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靶∮钪娌辉谟谀隳軇撛焓裁礆缡裁?,而是靈魂深處的渴望與信仰。既然擁有這般渴望守護的意愿,那么小宇宙也自然不會比那哈迪斯差。我相信姬塔是深愛著大家的,否則,徒有力量的神明也無法創造守護那片理想的大地?!?p> “我沒有那么高尚!我甚至不如勤勤懇懇努力生活的村民,我只是想!...那些話都是!...”姬塔哭著搖搖頭,卻被伊奧尼亞努力握著手。“那就給自己些信仰與動力,讓自己真的能成為守護大家的人神明吧!相信愛著人類的自己,你可是...司掌勝利的女神??!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現在絕對耽誤不得!”
“...好...我該怎么做!”姬塔隨意的擦擦眼淚。沒錯,我是女神,我是要守護自己的圣斗士,守護這片大地與人類的女神,就算只為了自己,也要努力的有志氣一次!如果真的有什么扭轉戰局的手段,那么無論什么自己都要去完成,這就是女神的使命!
“...!”
沒有說話,伊奧尼亞突然發力,一道混著些許血水的傷痕出現在姬塔的手掌里。“這是...!”姬塔有些驚訝?!?..懷著守護大地的信仰與必勝的意志,將小宇宙引燃至極限,然后觸摸女神像吧,她會給你指引的。至于我...”
毫無征兆的倒在地上,伊奧尼亞的氣息若有似無?!?..我啊,也得稍微休息一下了呢...”“...請放心,我一定會完成我女神的使命的!伊奧尼亞,辛苦你了!”姬塔看著伊奧尼亞,抽出手來為伊奧尼亞深深鞠了一躬后頭也不回的奔向女神像,手上的血液還沒有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