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隱的怨氣越來越重,暮靄的法陣根本不能抵擋擎隱的怨氣,池夕心里一陣焦急,她不知道如何幫助暮靄,只能祈求著魄珠能夠發揮作用,于是她閉上雙眼虔誠的集中精神,她不知道這次可不可以救贖他們,只能冒著風險一試。
暮靄拿著小木扇看準時機狠狠地拍向擎隱,擎隱沒有防備被死死困住,只見擎隱聚集怨氣,“暮靄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了嗎?”暮靄的額頭冒出細汗,“我也沒有想過這樣就能攔住你。”說完,暮靄又凝聚真氣,不斷的加持著小木扇的法力,“方丈,這么多年你們應該有應對的方案吧。”方丈帶領著眾人向一座燈塔跑去,“我們去燈塔守候,你盡快跟來,也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暮靄就知道這個方丈不靠譜,心思太重,恐怕自己不說,他就要扔下徒眾一走了之。
所有人都跟著方丈走了,只有池夕站在緊閉雙眼,多次嘗試喚醒魄珠,“小花,快走啊!”暮靄聲嘶力竭的喊著,此時的他難以支撐擎隱的怨氣,池夕睜開雙眼,一道白光照在他的身上,“喜怨交錯,醫心難做,凈”池夕運用魄珠的法力將擎隱的怨氣壓制,“擎隱,我知道你憤怒,但是你想一想,你這樣下去,和山容有什么區別?”
擎隱被魄珠壓制,面目猙獰,憤怒的道:“這一切都是山容欠我的,都是清寧寺欠我的,我要毀了他守護的一切,我要讓他體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的滋味。”他怨氣沖天,魄珠難以壓制,暮靄牽起池夕的手跑向了燈塔,“快走,他現在聽不進去話。”擎隱見他們離去,迅速的掙脫了束縛,一手打過,寺廟倒塌,“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暮靄拉著池夕的手盡快追上了方丈,方丈站在原地,后面的眾人都已經進了燈塔,“快,你們快進去。”暮靄在經過方丈的時候,突然停下,“你不是方丈。”池夕吃驚的看著暮靄,方丈臉色微變,后面的擎隱已經追上,方丈迅速的將暮靄和池夕推到了燈塔里,隨后,關上了門。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殺了你們嗎?”擎隱嘲笑道,方丈苦笑著說:“阿爹,你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方丈從衣服里拿出一串佛珠放在擎隱的手上,“你還記得這串佛珠嗎,這是你給我的,那個時候你是多么的善良,一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可是,現在卻變成了魔頭啊……”
擎隱看著佛珠出了神,發狂似的道:“你不是嘉兒,他早死了,他是被他的親生父親一刀一刀的砍死的。”方丈哭著說:“是啊,我是早死了,做了近百年的孤魂野鬼啊,我死后看見你變成惡“靈”殺了他,知道了你的詛咒,我多么想阻止你,可是我的力量太薄弱,根本不能近你的身,直到十年前,迷峨方丈告訴我百年后你的詛咒不會消失,而是會毀滅寺廟,甚至是整個寧清鎮,他說自己時日不多,借他肉體來阻止你,他還用自己的道行建了這座燈塔,成了最后的保護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