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的淚還是我的淚
這時,南宮流云卻從金黃天平上摔落下來,面上一片死灰。
“為什么,為什么!”
難道自己的血統還不夠強大,連開啟大門的資格都沒有嗎?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個個都在不停地疑問。
“方法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就是割破手指貼上去就行了。既然南宮小姐不行,那我們就去試試好了!”
陸子寧故意當著南宮劉蕓的面,說得很大聲,他看到這個蠢女人就是不爽,非要綽綽她的銳氣。
南宮劉蕓也不反對,反而冷笑道:“你們盡管去試好了,你以為你的血統有我強大嗎?打不開門,反正所有人都會在這里陪葬!”
“血統?”陸子寧一愣,原來開啟大門還有血統上的要求,這倒是沒能想到。
突然間一個強力的聲音插了進來,原來是一直都窩在角落里的樸謙。
“哼,南宮劉蕓,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強大的血統!我樸謙先把丑話說前頭,如果我開啟了大門,里面的一半寶藏都是我的!你們要搶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半寶藏,樸謙你還是別做夢了,即使你能開啟大門,但是你覺得你能打得贏我們這么多人嗎?”和這幾人相比,陸子寧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當即就把自己的利益和所有人綁在一起。
“哈哈哈哈,這里一群兩級三級最高五級的脈者,來多少都不夠我殺!不和你們廢話了,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識相的話就別來我這里送死!”
樸謙大笑一聲,一條鏈狀的尾巴從他身后彈出,上面長了一個鋒利的倒刺。
蝎尾!
原來這樸謙竟不是人類!眾人大駭!
明月羽拓不由地多注視他幾眼。
魔獸化形可是要達到九級才行!樸謙能便成人隱藏在人的社會中,實力深不可測!在這空間里,即使實力消減一半,可要殺幾個二級、三級脈者,簡直是易如反掌。
一半寶藏看來也只是一個笑話,樸謙定會在打開大門后殺死所有人,獨吞寶藏!
可是為什么先不殺人呢?也對,樸謙也沒有百分百把握打開這扇門!
在眾人的注視下,樸謙輕輕劃破自己的手指,貼在黃金天平上!
要不要在此刻動手殺了樸謙?不,還是先沉住氣。明月羽拓慢慢放下自己那發光的手指。
此刻,樸謙飛身而起,與南宮劉蕓不同的是,樸謙身上竟然泛起黃光。脈陣的核心被黃色的脈力慢慢點亮,黃色的陣紋一步一步流動。
可就在這時,樸謙卻驚恐地大叫:“救命,幫我,把我拉下來!”
貼在天平上的手臂越來越細,一步一步正在萎縮,天平正在吸收樸謙的精血。來不及了,樸謙用僅剩的另一只手臂,揮刀斬下。枯死的手臂掉落下來,摔倒地面上變成了粉末。
可是,這依然沒有結束,這天平就像和樸謙扛上了一般,將他整個身體牢牢吸住。
憤怒、悲哀、恐懼、絕望!各種表情在樸謙的身上輪換,他終于在不甘中死亡!
“哼,區區一只魔獸竟然與海神抗衡,真是找死!”
南宮劉蕓看著樸謙的殘軀,不屑地踩了一腳。
見所有人膽怯,南宮劉蕓解釋道:“想要打開大門,首先要具備足夠強大的血統,而且還得要有一顆純正的心。樸謙殺人無數,當然會被天平吞噬。”
明月羽拓知道,這天平不僅僅是那么簡單而已,相傳海神的天平會百倍的放大人的欲望。樸謙雖然修為高,可是心中更是陰暗,他是被自己放大后的陰暗面殺死。
唉,這下不好辦了,自己可真沒有把握!
南宮劉蕓看著膽怯的眾人繼續說道:“大門打不開,我們都出不去,我看大家還是準備好遺言吧!”
眾人面如土色,暗自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來湊這個熱鬧。
“哈哈,難道我陸子寧也要死了,要不臨死前誰和我玩樂一番吧!”陸子寧的目光頗為放肆,來回在明月芊和南宮劉蕓間掃蕩。
南宮劉蕓眼神一寒,對視道:“哼,來啊,我定會讓你死的更快!”
其他人早已慌亂,大家都是不甘心啊。
“不,一定有打開大門的方法,我一定要去試一試!”
“傻了,難道你的血統比魔獸樸謙還高?難道你有一顆純正的心!去試只是讓自己死的更快而已!”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坐著等死嗎?”
在眾人絕望的時刻,明月羽拓左右反思,最后終于下了決定。
可不想明月芊卻趕在他的前面,大聲說道:“讓我來吧!”
眾人失望的看了一眼,只是一個二級的脈者而已,只是圖去送死罷了。
明月羽拓拉住明月芊的雙手道:“你不行的,還是我來吧!”
明月芊一雙眼睛向上移動,目不轉睛地與他對視:“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明月羽拓最終被她的自信震撼,放開了手。
眼見明月芊割裂了手指,陸子寧大聲喊道:“美女,別這么急求死嘛,哥哥都還在呢!”
明月芊不去理會,將流血的手指貼在天平上!
一股悲傷的情緒傳了過來,周圍的場景又發生了變化。
這一次,明月芊又來到了那片海域,可以非常仔細地看到那位清秀的女子。冰冷的海面上,女子深情地唱起了不知明的歌謠。
這時一艘大船平地出現,船頭上站立著一位挺拔高大的男子。男子看著她,慢慢靠近,快要接觸時,一把跳下,靜靜地站立在海面,雙眼對視著眼前的女子。
“你來了?”
“對,我來了!”
“你為什么要來,不怕我殺死你嗎?”
“我有我要來的理由,殺了我反而是幫我解脫。”
“呵呵,看來你就是我的宿命!”
這時候,海面涌起巨大的波瀾,一座純金的宮殿從水中緩緩升起,最終出現在海面上。
“你不該去的,你會死的!”
“不,我必須去!”
“那請你再為我念一遍那首詩好嗎?”
……
我的小魚你醒了,還認識早晨嗎?
昨夜你曾經說,
愿夜幕永不開啟。
你的香腮邊輕輕滑落的,
是你的淚,還是我的淚?
初吻吻別的那個季節,
不是已經哭過了嗎?
我的指尖還記憶著,
你慌亂的心跳。
溫柔的體香里,
那一縷長發飄飄。(取自魁拔3)
男子將手指放了上去,大門靜靜地開啟,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娘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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