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哥,你說太子會跟你說什么啊?”余緋雨坐在院里的假山上,耷拉著腿晃悠。
炎洛痕站在假山下端著一盤精致的南瓜糕,耐心的一個一個遞給余緋雨“我不關心,畢竟不算親。皇叔對父王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吧。”
余緋雨點點頭,不以為然“那倒是,管他呢。只要別給父王告狀就好啦,我只擔心這個。”
“你呀,呵呵。”炎洛痕無奈的搖搖頭,但凡是余緋雨想要干的事情或者想要的東西,他通通都無條件滿足。可唯獨瞞著她的,是她成為孤兒的原因。
下人匆匆趕來,像是有什么急事“少爺,太子…太子來了,老爺見你去書房。”
余緋雨與炎洛痕對望一眼,這么快就來了…這才剛到家兩個時辰,天都快黑了…
“父王叫我,我先過去了。緋兒,你早些休息吧。”見余緋雨點頭,炎洛痕說罷便跟著下人離開。
余緋雨本想著跟去偷聽的,奈何炎洛痕走的很快,想了想也就作罷了。
“見過太子。”炎洛痕跟炎軒打過招呼,坐在一旁。
炎綽見自己的兒子也來了,示意炎軒可以說了。
“最近父皇經常不上早朝,朝中混亂。不少官員已經開始拉幫結派,無非是擁護陵國相與陵貴妃一派,與我了。”炎軒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皇叔與皇兄,見二人眉頭緊鎖,繼續道“你們有所不知,我派人調查了父皇的飲食。你們一定想不到,陵貴妃在膳食里加了合歡散…”
“太子…你糊涂啊!竟然調查皇上的飲食?”炎綽起身拍了拍桌子,又坐下“這事屬實?可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炎軒搖了搖頭“我自然知道,除了我們也就只有墨太傅知道了…皇叔知道,他是懂醫的。”
“恩。他倒是個正直的人,就是年輕了點。不然也不敢幫你去調查這種事情,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炎綽深吸一口氣,陷入沉思。這個事情,就算是真的也不好辦啊…自己跟著這國相都水火不容不少年了,也沒轍。
“父王,我們這么正面說自然是不行的。反正兵權有一半在蕭將軍手里,不如讓他也別上朝了。”炎洛痕笑笑,似乎胸有成竹。
炎軒打量了一眼炎洛痕并未接話,而是等待皇叔定奪。
炎綽想了想,開口“這倒是不錯,最近邊境被一幫流匪攪得不得安寧。國相一介文臣也就只有口舌之能,帶兵打仗還是不行。”
“父王的意思是想讓我去?”炎洛痕自然是了解自己的父親,“可是這跟皇上被下藥又有什么關系。”
“若你勝了,不要賞賜。”炎綽淡淡道“如今皇上如此忽視朝政,已經有不少大臣白猜測他患病。”
炎洛痕豁然開朗,笑起來“原來如此,讓我在朝上請御醫診脈。”
“還是皇兄與皇叔厲害,一下就解決了這個問題。”炎軒也覺得如此甚好,語氣都好了許多。
解決了這個問題,心里的大石也落了地。
“天色晚了,軒兒就不打擾皇叔你們歇息了。告辭!”炎軒轉身與炎洛痕一起走出書房,離開時還聽見了炎洛痕的建議…出征的事情不要插手,也別拉幫結伙,至少這段時間不可。
“太子,你怎么了?這么高興?”書童李華為炎軒掀開轎簾,好奇的問道。
炎軒大笑著回答“哈哈,病了。”
留著李華張著嘴巴呆在原地,見轎子走遠才連忙跟上去“?哎呀!等等…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