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蘭,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維多利亞為什么會死,那個華國人又是誰!”
“先生,那個華國人叫苗太之,維多利亞的男朋友,昨天的時候,查理斯入夢查看維多利亞的情況,維多利亞說她現在的狀態很不好,需要一個人的幫助?!?p> “苗太之?”
“是的先生,對于苗太之,我們了解到的信息很少,只知道他和維多利亞在大學期間談戀愛,然后兩個人訂婚。”
“維多利亞為什么要讓這個苗太之參與到駕馭夢魘的計劃中?”
“我也不清楚,維多利亞執意要求我們這么做?!?p> ...
“先生,那個苗太之已經醒了,我們該怎么處理?”
“他駕馭了夢魘?”
“是的?!?p> “想辦法讓他替我們做事,他是華國人,可以和華國的那些隊長們接觸,方便我們進行后續的計劃?!?p> “如果他不愿意...”
“那就殺了他,在找人駕馭夢魘?!?p> “先生,目前我們沒有合適駕馭夢魘的人選...”
“凱麗可以,但不到最后,我不希望讓凱麗來駕馭夢魘?!?p> “我明白?!?p> 通話結束,視頻關閉。
托蘭松了口氣,幸好上面的人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不然他真的會死。
咚——!
咚——!
咚——!
“進來。”
來人是查理斯。
“老板,傳教士走了?!?p> “有說什么嗎?”托蘭揉著太陽穴,感覺心很累。
組織里的很多事都是他負責,不論大事小事,只要是個事兒,都是他處理。
“傳教士說這樣的事情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現,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替你擦屁股?!辈槔硭剐⌒囊硪淼目戳搜弁刑m。
后者的臉上沒有明顯的變化。
“把苗太之帶過來,我要和他談談?!?p> “是?!?p> ——
某間房間里,苗太之深沉的坐在沙發上,回憶著之前的情景,最后的印象只有夢魘掐著他的脖子,那種窒息感太要命,差點死在夢里。
“那兩個不同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最讓苗太之無法理解的便是昏迷前的兩道聲音,其中一個說的是醒過來,而且還是用的英語。
“難不成是這個聲音把我叫醒了?”
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那個聲音出現后,第二個聲音緊接著響起,接著苗太之昏迷,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在沙發上躺著。
疑惑之際,查理斯趕到,看到苗太之坐在沙發上,便輕輕的敲敲門。
“苗先生,我們老板找你。”
苗太之點頭起身,沒有說話,跟在查理斯的身后。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經過許多的房間,基本上都鎖著門,而且別墅里幾乎沒有人,這令苗太之倍感意外。
諾大的別墅,除了來的時候見的那些人外,再也沒有見過其他的人。
“老板,苗先生來了?!?p> “苗先生,很高興你能醒來?!蓖刑m微笑。
苗太之同樣報以微笑:“托蘭先生。”
托蘭對查理斯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輕聲退出辦公室,順帶關上房門。
“托蘭先生有什么話可以直說?!泵缣_門見山。
托蘭頓時一愣,沒想到苗太之如此直接:“我想知道夢境里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維多利亞會死在里面,她可是有五成夢魘的靈異,不可能會死。”
來之前,苗太之推測托蘭意圖是詢問維多利亞和夢魘的事情,提前準備了說辭。
“維多利亞在夢里告訴我,她要徹底的駕馭夢魘,需要我的幫助,其他人她信不過,她讓我用刀殺死夢魘和她...”
苗太之緩緩開口,講述夢里發生的事情,說的內容半真半假,一些重要的地方隱瞞,只說無關緊要的事情。
托蘭聽的直皺眉,總覺得哪里有問題,但又說不上來。
“那為何維多利亞會死?”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完全按照維多利亞說的去做?!泵缣畵u頭。
“看苗先生的表現,好像不怎么難過啊?!蓖刑m話里有話。
苗太之點點頭:“難過需要表現出來么,難不難過是我的事情,與托蘭先生沒有什么關系吧?”
這番話懟的托蘭啞口無言,說的沒錯,人家難過是人家的事情,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原諒我的不禮貌,維多利亞的死我們需要調查清楚?!?p> “我已經說過了,維多利亞被我殺死在夢里。”
“我明白了,下一個問題,希望苗先生可以回答我。”
“請問?!?p> “夢魘?!?p> 托蘭只說了兩個字,但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如何駕馭的我不清楚,剛才我說的很明白,在我要窒息的時候,我聽到耳邊有一個怪異的聲音,然后我就昏了過去?!泵缣貜蛣偛诺脑?。
無言。
...
“苗先生,維多利亞的死我們很遺憾,但維多利亞生前為我們做事,我希望苗先生可以代替維多利亞,與我們合作。”
托蘭不是一個糾結的人,既然苗太之咬死事情的經過就是那樣,那么繼續追問也問不出什么,與其糾結維多利亞的死,倒不如拉攏苗太之。
他不在乎駕馭夢魘的人是誰,只要駕馭夢魘的人能同他們合作即可。
“沒問題。”苗太之爽快的答應下來。
很簡單的道理,對方想要的是駕馭夢魘,可現在駕馭夢魘的人是苗太之,如果拒絕和對方合作,那么對方定然不會放過他。
托蘭見苗太之這么爽快,當即開心的笑了出來,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只要夢魘還是他們的就行。
“很榮幸能與您合作?!蓖刑m伸出手。
“也是我的榮幸?!泵缣c之握手。
至此,合作達成。
“我會讓查理斯帶你去休息,順便給你講講馭鬼者和厲鬼的情況,等過幾天的時候,我會帶你去處理一件靈異事件。”
苗太之面無表情的點頭,正好他也有許多事情要詢問。
簡單的安排之后,苗太之跟著查理斯離開別墅和莊園。
來時兩人,去時依舊是兩人。
看著窗外的風景,苗太之知道他陷入了一場陰謀當中,想要抽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在很多時候往往身不由己,許多事情做不了主,也無法決定走向。
“走一步看一步吧!”
苗太之舔著嘴唇,自嘲的笑了笑,心中打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