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天氣風和日麗,整個友客鑫民眾都空前的熱鬧,地下世界懸賞二十億戒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白天,熱鬧無比,街頭小巷都貼著幻影旅團的照片。
信長偽裝了一翻出現在友客鑫的,身邊跟著便是瑪奇。
信長詢問道:“你跟著出來做什么。”
“笨蛋,當然是防止你被人殺害。”
“混蛋,你看不起誰,想要較量較量嗎?”
信長大聲的對著瑪奇喊道。
瑪奇用小指扣了扣耳朵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這種話你與那個鎖鏈殺手說吧,他能殺死窩金,說明有足夠的實力干掉你,我可不想再失去一個伙伴。”
瑪奇的話說的沒錯,窩金的戰力信長再清楚不過,如果能干掉窩金,那對付他也不成問題,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臉沉默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
瑪奇跟了上去:“信長,你有什么計劃嗎?”
“計劃,你看我這張臉是那樣睿智的人嗎?”
“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走有什么意思。”
“對方不是普通人,我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氣,只要對方真的想要狩獵我們,一定不會錯過機會。”
“咦,沒想要信長也會思考啊。”
“笨蛋,我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信長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冷酷的表情讓街上的人都嚇得躲避。
果不其然,足足兩三個小時,信長,瑪奇兩人對視了一眼,徑直的朝著不遠的冷飲店,買了兩份冷飲,坐在廣場上的桌子上,靜靜的吃著冷飲,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一直感知監視他們的人的氣息,可是兩人一無所獲,廣場上人來人往,很難發現。
信長吃了一口冷飲:“瑪奇,能夠感知到嗎?”
“嗯,有人再監視我們,不過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監視我們,人太多了。”
信長報仇心切,冷飲只是吃了幾口:“走。”
兩人離開了市區,那股隱藏暗處監視他們的氣息根本沒有消失,郊區人慢慢的變得稀疏。
兩人對視了一眼,進入了一片早已經廢棄的小區,足足有七層高的小區,雜草叢生,房子墻裂縫,蜘蛛在墻角編織這蛛網,一個小蟲子飛進了蛛網中,蜘蛛瞬間上去捕獲了獵物。
兩人靜靜地站在小區的正中心,等待著獵物暴露他的氣息,果然半個小時后,信長接到一個電話,臉色有些大變,低聲說了一句。
“我右邊,你左邊。”
信長,瑪奇對視了一眼,身影消失了在原地,一個站在左邊六樓的窗戶上,一個人站在七樓的窗口。
盯梢的兩人竟然是兩個小孩,一瞬間朝著門口逃離。
兩個小孩身后斬出兩個人,直接控制著他們。
信長驚訝說道:“喲,芬克斯,你們這么會出現在這里。”
“當然是團長不放心你們,派我們跟著。”
“雙重跟蹤嗎?竟然把我們都耍了,我就說最近怎么感覺高手越來越多了。”
芬克斯露出一絲得意:“想要騙過敵人,就先要騙過自己人才行。”
信長苦笑,氣勢沖沖朝著被夾擊的小孩問道:“好了,小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
“第一,為什么要跟蹤我們。”
“黑手黨懸賞了高額獎金,要抓住你們幾個,另外還有好幾個網站,只要提供的你們的位置也會給一大筆獎金。”銀發少年如實的說出。
“第二,你的跟蹤是跟誰學的。”
“跟蹤?這是念能力的一種隱藏氣息的能力,叫做絕。”
“你的念能力跟誰學的。”
“心源流的師傅學的。”
“第三,你認識使用鎖鏈的念能力者嗎?”
“鎖鏈?”
“他是具現化或者操作系能力者。”
芬克斯盯著少年插入道:“你的師傅是不是手上纏著一條鎖鏈,還是說你自己就是這樣。”
銀發少年:“我不認識,我師傅是強化系的,而且他只有教我念能力的基本四大行而已。”
信長抓了抓腦袋,渾身散發殺氣:“這樣啊,那就沒有辦法,那就是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想現在死還是待會死。”
氣息鎖定少年,少年臉上露出一絲恐懼,冷汗冒上了額頭。
另外一側,派克諾坦和瑪奇也夾擊了一名黑發少年,雙方正在對峙中。
黑發少年想要逃離,卻被瑪奇抓住了雙肩:“少年,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此時,派克諾坦的手機響起。
“少年,你的同伴已經束手就擒了。”
四人押送著兩名少年朝著郊外的幻影旅團的爛尾樓,兩名少年卻不知道派克諾坦已在路上把兩名少年心底的秘密探尋了一清二楚。
爛尾樓內,除了庫洛洛和俠客不在全部都在,無聊的坐在四周,對于窩金的死亡并沒有太多悲傷。
兩人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臉上露出一瞬間的驚訝,被派克諾坦捕捉道:“怎么,這里有你們認識的人嗎?”
銀發少年率先接過,指著帶著眼睛的小滴:“是那個時候的女生。”
芬克斯看著小滴:“怎么,小滴有認識嗎?”
小滴看了一眼兩人:“不認識。”
倒是飛毯打量著兩人想起來了:“我知道了,我們集合前,小滴和他們比過扳手腕。”
富蘭克林也應和道:“沒錯,小滴還輸給黑發小子了。”
小滴反駁道:“騙人吧,我怎么可能輸給個小孩。”
富蘭克林一臉無奈:“哎,小滴的健忘癥,無關緊要的事情轉眼就忘記了。”
信長一頭披肩散發被束起,驚訝道:“你跟小滴比腕力還贏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與我比試一番。”
所有人圍了過來,看著兩人在凹凸不平的石臺上比拼腕力。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黑發少年的手臂已經破皮了。
但是信長一次又一次的要求,根本不顧少年的手,傷口溢出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石臺上,自說自話。
“窩金,窩金的力量可是旅團中第一,我們在旅團成立之前便認識了,我比誰都了解他,窩金,絕對不會打輸的,只有可能敵人使用了卑鄙的陰謀,絕對不可饒恕。”
信長情不自禁的流出悲傷的眼淚,質問道:“如果有什么線索立即說出來。”
本來要再一次落下手,竟然被反制,黑發少年咆哮道:“就算有,也不會告訴你們,原以為你們是一群冷血的人,原來還是會為失去同伴而流淚。”
黑發少年身上爆發出來強烈的氣,都震驚在場的所有人。
“為什么不把這份心分給那些被你們殺害的人,哪怕,哪怕只要一點點就好。”
信長竟然落敗。
飛坦瞬間出現在黑發少年身后,控制了他的雙臂,冰冷道:“小子,別得存進尺。”
銀發少年想要行動,卻被西索從身后用一張撲克牌抵住了脖子,溢出了鮮血,殺氣四溢,似乎在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
飛坦緊緊握著少年的手臂,力量出其強大:“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到底認不認識鎖鏈男。”
少年瞪了一眼:“說了多少遍,我不認識什么鎖鏈男,即使認識也不會告訴你們。”
飛坦眼角抽搐了一下,準備撕裂少年的手臂,卻被信長阻止了。
“飛坦,算了吧。”
“什么算了。”
“我知道你想折了這小子的胳膊,我讓你停下來。”
“憑什么要命令我,我沒有必要服從你的命令。”
兩人的視線崩出了火花,殺氣四溢。
富蘭克林開口道:“信長,不要鬧了。”
瑪奇也在一邊勸導:“你們應該沒有忘記旅團的規矩吧。”
倒是小滴一旁解答,似乎告訴眾人她沒有得什么健忘癥:“團員之間禁止翻臉的。”
信長一臉無語拿出了一枚金幣,一面有蜘蛛,一面沒有任何東西,拋向空中,直接改在手背上;看著飛坦。
飛坦直接選擇:“反面。”
“正面。”
信長打開了金幣:“是正面放開那小子。”
瑪視線看向派克諾坦奇詢問道:“要怎么處置這兩個小子,還沒有打聽到鎖鏈男的線索,放了嗎?”
“我在回來的途中,調查了他們,他們確實對于鎖鏈男一無所知,他們并沒關于鎖鏈男的記憶。”
兩名少年對視了一眼,心中一緊:“什么時候調查的。”
所有的旅團成員開始相互討論,到底要不要放了兩個少年,他們也不能確認,到底是黑手黨利用了少年,還是鎖鏈男在背后操控著他們。
最終得出了結論準備放了兩名少年。
飛坦看了兩名少年:“聽到了吧,恭喜你們,可以自由了。”
信長看著黑發少年,那張臉上有著同樣為強化系的直爽,露出了一絲笑意:“不能讓他們離開,小子,加入旅團吧。”
其他成員聽著信長的話都震驚了。
黑發少年一臉不爽:“想要我加入你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哈哈……你還是真實討厭我們,小子,你是強化系的吧。”
“是又怎么樣。”
信長的笑聲更是興奮,仿佛看到了窩金年少時的那張臉:“不許他們離開這里,在團長回來之后,我會推薦他們入團。”
芬克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認真的說道:“真的假的。”
瑪奇開口道:“團長根本不會同意。”
小滴嘟囔了一句:“團長回來之前,你要獨自看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