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也是有性別的，也一樣有善惡丑美。

　　怎么說也是由人類死后的靈魂所演變過來的。

　　不同的是，他們可以知道是什么意思，體會不到具體含義。

　　但到了赫麗貝爾這等級別，要更明白一些情感的意義。

　　比如莉莉妮特，就經常和史塔克開玩笑。

　　因此突然上演這么一出，包括藍染在內的三人，全都都有點“嚇”到了。

　　藍染也不例外，畢竟他比這個世界的人，還多一絲不同。

　　簡單點來說，赫麗貝爾突然近距離在他面前…拖下褲子。

　　實在不親眼所見，體會不到是一種怎么樣的畫面。

　　不過，赫麗貝爾的虛洞，真的變小了，在收縮，似乎有要愈合的跡象？

　　失神不到半秒鐘，藍染就調整過來了心態。

　　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要知道現在崩玉不完全，赫麗貝爾還沒有進行完全破面。

　　此時卻自行到差不多了，甚至連虛洞都可以修復。

　　靈壓更是有了顯著提升。

　　如果一直進行下去的話，完全愈合的那天，赫麗貝爾肯定能達到虛的上限。

　　靈壓水平足以比肩老女人。

　　當然，這里先不計算實際戰力。

　　卻絕對能當一股強大戰力了。

　　最主要的是赫麗貝爾忠心，即便藍染如今并未將她往犧牲上培養。

　　有些本質是不變的，可以說是更加牢固的關系。

　　很不錯！

　　藍染露出了真實笑容。

　　同時也是很神奇的變化了。

　　他自己也做過很多研究，崩玉也多次了解過，虛的實驗，滅卻師的實驗，都有涉及。

　　可這樣的破規格變化，依舊是驚喜的。

　　藍染從不認為如今的自己，有瘋狂科學家的潛質，雖然也做了很多試驗…

　　僅僅是因為有那么一點興趣，以及必然的需要。

　　他需要親自了解更多的事情。

　　他也需要提升。

　　要不然力量上去，理解不夠，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這也是藍染曾經對松本亂菊，市丸銀等教導，需要知識。

　　因此，藍染上手了…

　　“啊…不要臉…”四楓院夜一尖叫，趕緊捂住眼睛，露出一個小縫偷看。

　　她震驚連帶著好奇并存。

　　她一樣知道虛洞是什么，可竟然會出現愈合的事情。

　　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虛洞的本質可以說是心靈，是在成型那一刻起，永遠失去的一部分的標記。

　　如果重新回來的話。

　　那還能稱之為虛嗎？

　　另外，藍染不要臉。

　　四楓院夜一在心中多開思緒。

　　而后，就得到了閉嘴套餐。

　　“妮莉艾露，你看著她，在這里等我。”藍染又轉頭看向臉色同樣有些許不自然的妮莉艾露說道。

　　“嗯！”

　　妮莉艾露點了點頭，走到四楓院夜一身邊。

　　隨后藍染帶著赫麗貝爾走進實驗室。

　　這是第一階段破面所準備的。

　　他有的時候也會用來研究一些事情。

　　而作為當事人的赫麗貝爾，全程沒有一點抗拒，藍染的話她不會出現任何質疑。

　　這一點上，可以與碎蜂有一拼。

　　但藍染不是四楓院夜一，他要更加高明。

　　只不過…赫麗貝爾卻對自己有點不太滿意。

　　還有點生氣…

　　因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剛才竟然有點像躲，和出現某些不理解，卻感覺很是懦弱的心理？

　　似乎一瞬間…靈壓都躁動了一番？

　　為什么？

　　赫麗貝爾不知道原因，便歸于自己的失誤和不足。

　　藍染大人能對她感興趣，那可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

　　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一絲…想法。

　　藍染倒是沒有太注意赫麗貝爾的反應，他的心思全部放在虛洞愈合這個神奇現象上面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很快過去了。

　　藍染依舊神情專注的在研究，赫麗貝爾的靈壓本質，可體內細胞變化，都讓他“驚嘆”

　　難不成赫麗貝爾能完全轉化成死神？

　　他在推理這種可能性。

　　畢竟現在還沒有完全愈合。

　　還不僅如此。

　　藍染也在找尋自己的辦法。

　　什么虛化，崩玉之類的力量，他是不會對自己涉獵過多的。

　　當然，要是能單純吸收力量，那肯定愿意。

　　他也曾嘗試過，根本做不到。

　　超出了他目前的能力太多。

　　而藍染現在憑借個人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像前身那般，鎮壓一切的。

　　因此超越死神的界限，也是他必須的追求。

　　或許能從赫麗貝爾這邊得到啟發。

　　畢竟兩者的最后走向，應該都是一樣的。

　　并且，之前也有說，他可不是為了結束自己。

　　還有以后，也就意味著，過了“藍染”這關。

　　友哈巴赫還在等著他。

　　而友哈巴赫是滅卻師，天敵終究還是虛。

　　單獨的力量，很難對他造成傷害。

　　就算有鏡花水月，全知全能先不考慮。

　　藍染沒有突破死神界限，沒有虛的力量。

　　他也殺不死友哈巴赫。

　　難道要指望他那正義伙伴兒子？

　　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眼前這一關，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呢，表現的如何。

　　因此藍染只能算是提前布置，側重點目前來說還不多。

　　倒是希望真的能找到一些東西吧。

　　藍染再度仔細分析著赫麗貝爾的變化。

　　主要還是洗腦以及靈壓分子等組成排列結構。

　　聽上去有些復雜，實際上這也是前身的饋贈。

　　在幾次實驗后，就逐步掌握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二人還沒有出來。

　　而外面的妮莉艾露依舊盡忠職守的沒有移動一步。

　　“嗚嗚嗚嗚嗚”四楓院夜一最難受。

　　“你想說藍染大人在里面做什么？”妮莉艾露的語氣聲音永遠是溫柔的。

　　她的容貌也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讓四楓院夜一都愣了半秒。

　　但趕緊點頭，竟然能聽懂她的嗚嗚，實在太感動激動了。

　　“藍染大人應該在研究赫麗貝爾的變化吧，這些年，變化的確挺大的。”妮莉艾露溫柔道。

　　“嗚嗚嗚…”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我想說的是，藍染是不是在做什么齷齪的事情？

　　這么久還不出來。

　　四楓院夜一眼神有些邪惡。

　　誰知道神經病的想法，反正就不要往好的方面去想就對了。

　　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同時藍染連造孩子都做了，什么還做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藍染大人與赫麗貝爾，正在現世普通人會做的…OO”妮莉艾露歪著頭不是很理解的神情說道。（ps：OO代表某些不能說出來的詞語）

　　四楓院夜一：“……”

　　望著妮莉艾露單純的眼神，竟然說出那樣的詞語。

　　她后悔了，自己太邪惡了…

　　怎么能污染這么純潔的少女。

　　“可是…這么做有什么用呢？好像人類會很快樂？”

　　見四楓院夜一沒說話，妮莉艾露又好奇的問了句。

　　四楓院夜一：“……”

　　她不該嗚嗚的。

　　“這是不是說明，藍染大人更喜歡赫麗貝爾了？”妮莉艾露又問道。

　　她所說的喜歡與人類死神說的那種意思完全不同。

　　或者也可以當做器重來解讀。

　　但她只是對喜歡兩個字比較喜歡…

　　四楓院夜一如何回答？

　　兩眼一閉，她還是裝死吧。

　　竟然還有這樣虛嗎？

　　“可惜，我沒有完成藍染大人的期待…”妮莉艾露開始自言自語了，語氣有點失落。

　　四楓院夜一：“……”

　　她是不是罪孽深重了？

　　不，

　　都是藍染的錯。

　　還有別人不想聽，還一直說好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