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熟悉的護城河邊,我承諾范楚楚一定會讓她證明自己。
和我聊了許多之后,她終于有開朗起來,信心十足的和我以男人的方式撞拳。
然后,我們才回到酒店,各自開車回到我們應該待的地方。
范楚楚的憂愁我無法體會,我知道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和她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盡量去幫助她,這才是朋友應該做的。
16號又恢復了陰雨天氣,想著趙貴今天是第一次來畫廊,我這個東道主也是他在畫廊唯一認識的人,我必須到場,于是我不情愿的從溫暖的被子里抽身。
當我的睡衣褲低于不了外界了冰寒時,我有自主的打了個冷戰(zhàn)。
真tm冷,我暗罵一句。
然后給曾安羽囑咐幾遍,不能碰燙水,不能碰電線,別給陌生人開門等等。
然后,我才匆匆洗漱,之后便向畫廊趕去。
過了今天,我也不需要隨時待在畫廊了,現(xiàn)在一起都慢慢走向正軌,我也可惜學著范楚楚,只看結果,出問題就找負責人麻煩。
或許是大家都收到了獎金吧,我來到畫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見到我時,也沒以前那么拘謹。
“古哥!”
“古哥早!”
“早......早!”我也微笑回應,爭取做一個被所有人喜愛的老板。
我來到三樓,范楚楚比我還早,也不知道她待在公司也沒事干,還來做什么?
“小妞,我今天看見了一個美女,我發(fā)現(xiàn)我可能愛上她了!”我現(xiàn)在除了等候趙貴也無所事事,于是就跑到范楚楚的辦公室和她閑聊。
我不像她,無聊了還能玩掃雷。
我因為從小就沒錢的緣故,很少接觸游戲。
連手機都是大學時才有機會接觸。
所以,我對游戲沒有半分興趣。
以前還能畫畫打發(fā)時間,現(xiàn)在連欣賞畫的興趣都沒有,多看幾眼心里還會有些郁郁寡歡。
范楚楚一聽,皺了皺眉,不悅道:“你放棄白雪了?”
“我和她不可能的,你別瞎操心我們!”
“呵,你可真夠渣的!”她冷笑著嘲諷我,臉上的厭惡也毫不遮掩。
我躺在黑色真皮沙發(fā)上,一手撐著頭,沖她挑了挑眉,誘惑道:“這個人你也認識,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是誰?我們畫廊的員工?”
“我可警告你,別在畫廊亂搞!”范楚楚根本不相信我會愛上別人,或許在她心中我就是想玩玩別人不負責吧。
我點了點頭,一副你很聰明的樣子:“你猜猜她是誰?”
“不猜!”
“你就不好奇嗎?”
“不好奇!”
“無趣!”我嘆了口氣,范楚楚有時候做事真是讓我摸不著頭腦啊。
她怎么能不好奇呢?
她不想知道我偏要說,我站起身子,走到辦公桌前,半個屁股坐在上面,道:“那個美女就是你啊,傻妞!”
“無聊!”
范楚楚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頓時,我就猜到,她似乎知道我要說什么,所以才不好奇。
看她在我的磨礪下,已經身經百戰(zhàn),經驗豐富。
范楚楚說完后,也不理我,低頭拿出一沓文件,認真仔細的翻看著,看來她也不是完全沒事干,只是她做的事是對內,我不懂也就選擇性的不去接觸而已。
此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一看原來是趙貴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和他聊了幾句,然后給范楚楚說了一聲就去找老汪,讓他布置好一樓,等會就開始現(xiàn)場指導。
老汪動作很是迅速,在趙貴到來之前,一樓的畫作已經搬空,一張長桌擺在大廳正中央。
不明白情況的客人紛紛出言問怎么回事,把畫搬走他們看什么?
“今天是趙貴大師要過來現(xiàn)場作畫,不然你以為他們門票怎么賣680!”
“我靠,趙貴大師怎么參加商業(yè)活動了?”
“人家是為了做慈善,才入駐春柳的,你可別亂說!”
“值了,值了!”
此時,現(xiàn)場已經聚集了十多人,他們發(fā)現(xiàn)畫廊的動靜后,都紛紛拿出手機呼朋喚友,一時間好不熱鬧。
此時,二樓突然涌出一堆黑壓壓的人群,正在畫廊大門口等待趙貴到來的我,都被嚇了一跳,我還以為地震了。
見到這一幕,我不禁期待起今天的收益。
一樓大廳此刻已經被人擠滿,大概一百多人吧,連工作人員都退到了大門外。
趙貴很快就乘著一輛黑色A6來到畫廊,我笑著和他寒暄一陣,從他的口中得知,他今天要畫他最擅長的國畫,而且同樣還是最擅長的“蟬!”
聊完后,我讓工作人員給趙貴開出一條通往畫桌的路。
隨后,也就在場中陪著他,見他在三十二開熟宣紙上隨便畫完一副“蟬斗”后,我不禁暗暗點頭,雖然和他的巔峰作品比起有些差距,但賣個幾萬塊是不成問題的。
此時我才意識到,為什么名家如此難以邀請,他們如果想要錢,只需要不斷的畫畫就行。
只不過他們一般都不輕易動筆,以次充好雖然得到了金錢但卻損失了名聲。
名啊,區(qū)區(qū)一字,卻讓千萬人向往矣。
之后,趙貴又開始以這幅畫為反面教材,指出問題,又選人回答疑惑。
而一樓隨時都被人擠滿。
有些只是單純愛畫,但并不喜歡學習的人離開后,立刻就有人補上他的位置。
一些人更是擔心賣不到票,提前買票就在二樓守著,一旦有空位立刻下來。
整個場面熱鬧非凡,動靜極大。
這一場現(xiàn)場指導足足持續(xù)了4個小時,期間趙貴拒絕了休息,在下午兩點時,趙貴才圓滿收工。
之后,我又準備了飯局,完成今天的應酬。
飯桌上,我將老汪介紹給趙貴認識,以后我不在的時候就他們倆先聯(lián)系,老汪幾次提及錢的事情,都被我打斷,待到趙貴離開之后,我才告誡他,和藝術家對話,千萬別提錢。
聊聊藝術即可。
下午四點,我和帶著酒氣的老汪回到畫廊。
卻發(fā)現(xiàn)即使趙貴走后,一樓大廳場中依然有人圍觀。
走進一看,原來是一個工作人員正在講解趙貴留下的作品,那些來晚的人,也就在此聽一聽。
我知道,這應該是老伍安排的。
此時我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主意,于是我對身邊的老汪道:“以后名家指導不準錄像,想要知道名家說什么的,就買票進來聽講解。”
“好的!”
我發(fā)現(xiàn),我有些奸商的潛質。
之后,我們一起回到三樓,在畫廊下班后,我立刻找到老伍,讓他核算今天的收益。
“680的門票銷售額是17800,280的門票銷售額是30000,除去出場費和慈善金,門票收益在9萬左右。”
9萬,很不錯了。
張大師那里估計也是差不多的收益,就是18萬,加上其他三位名家的收益,每月至少30萬左右,
范楚楚聽完有些吃驚。
這還只是粗略的計算,實際或許還要更多。
全員下班后,我和范楚楚并肩走出畫廊,在上車前,她扭頭問我:“混蛋,你說我們畫廊真能按計劃發(fā)展嗎?”
“我們的夢想藍圖已經畫出了雛形,只要按照目前的路走何愁不成功?小妞,一起加油吧,我陪你一起活出自我風采!”我笑了笑,絲毫沒有擔心。
“嗯......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