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一拳一拳的狠狠打在雪痕臉上，而雪痕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只是任由他打罵，似乎此刻軒轅夜對他的打罵也是一種享受，一種解脫，一種贖罪。

　　其實雪痕心里也不比軒轅夜好受，他記得對軒轅夜的承諾，他也舍不得上官鳳死去，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兩益擇其大兩害擇其輕，這個道理他懂，正因為懂，所以他才選擇保全軒轅夜。

　　其實雪痕多希望他什么都不懂，他真的很想很想救下上官鳳，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