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老污龜,王翦的美名(求收藏求推薦票)
漢中侯府。
許牧一臉生無可戀。
血緣真是個神奇的東西,王翦和王賁的秉性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著王翦風卷殘云,所過之處盤子舔的比臉都干凈,許牧只能掩面扶額。
咱能有點侯爺的風度嗎喂?
沒看下人們都被你的吃相驚呆了?
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可不敢當著王翦的面說這些。
許牧起初本不想讓王翦來府中的,畢竟這老家伙的美名那可是傳遍咸陽城,萬一看中自己府中哪件好玩意,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王翦壓根就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一只手提溜起他,徑直殺到了侯府。
而且進府之后一個勁嚷嚷著要喝酒吃菜。
沒辦法,許牧也只能吩咐廚房做了四菜一湯,才好不容易堵住這老家伙的嘴。
“小子,有菜無酒不成席,快去取酒來,今日老夫跟你喝上一場!”
王翦吃的滿嘴流油,但他依舊不忘催促許牧。
他今日可是專門沖著美酒來的。
王賁從海島回來之后就跟他說過,許牧釀造的二鍋頭才是瓊漿玉液,即便御酒都無法與之相比,饞的他好幾晚都沒睡好覺。
而且他在軍中混了一輩子,唯一的喜好不外乎美酒。
“許天,去倉庫搬一壇酒來。”
“一壇?小子,喝你點酒怎么摳摳索索的?”
“老夫我可是千杯不醉,最少五壇起步!”
得,又來一個說大話的。
這話嬴政和王賁都說過,最后怎么樣了?還不是三碗酒下肚,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而且這不是他摳,實在是他的存貨也不多。
這事兒老趙做的就很不講究,從島上回來之后,整整幾百壇的二鍋頭全進了老趙的口袋,最后還是在他的據理力爭之下,不情不愿的分了他五十壇。
“好,就給老將軍搬上五壇!”
許牧一臉肉疼的說道。
“哈哈哈哈,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和陛下藏著什么壞心思,跟淳于越的賭約是你在給他下套。”
聽到王翦如此說,許牧很是詫異,這老家伙眼睛很毒啊,今天的事情就是他臨時起意罷了,竟然還讓王翦給看了出來。
“害,老將軍說的哪里話,本侯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一切盡在不言中,咱們喝酒......喝酒!”
隨著酒封揭開,濃郁的酒香瞬間醉人,王翦更是眼睛瞪得溜圓。
起初王賁把這酒描述的如瓊漿玉液一般,硬生生的勾起了他的酒癮,氣的他當場踹了王賁一腳。
他這輩子什么美酒沒喝過,僅是這濃郁的酒香,就不是一般的美酒可以比擬的。
“彩......彩啊!”
一連三大碗下肚,王翦的面色立刻紅潤起來,而許牧則是看的目瞪口呆。
到底是縱橫酒場多年的老油條,三碗酒下肚竟然只是臉紅了一些,其他一應如常。
“老將軍真是海量,不知我這酒可還合您胃口?”
“自然合胃口,等老夫走的時候定要帶上幾壇,回去喝個盡心!”
看著老家伙沒皮沒臉的模樣,許牧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閑著沒事問這干啥,結果還得白白送出去幾壇酒。
兩人一老一少,你來我往喝的好不自在,整個侯府都蕩滌著兩人的笑聲。
許牧倒是有些喜歡王翦這直爽的性子了,雖然貴為大秦徹侯,但沒有一點架子。
而王翦則是目光炯炯的看向許牧,簡直越看越合他的心意。
身負仙人之名,出手便不同凡響,聽說他在仙島種植的仙糧能畝產數十石,轉眼間便可造福大秦千萬百姓。
而且還有治國大才,提出的治國三策令人稱道,而且還拿出神器提升大秦騎兵戰力,樁樁件件都足以讓大秦傳承萬世。
聽說陛下當初要封他為國相的時候他還拒辭不受。
如此年少便有過人的心智和才能,而且還被陛下如此信任,未來簡直不可限量。
最重要的是這小子和他很對脾氣,都是一言不合就搞事情的主。
手段就更不用說了,淳于越只是無關痛癢的彈劾了他一句,這小子三言兩語就把淳于越帶到了坑里,還讓淳于越樂呵呵的接受。
若是王家能和他扯上關系,他就算是死也能閉上眼了,有了許牧的幫襯,未來王家不說位極人臣,也能大富大貴。
而且這小子模樣也很不錯,怎么看都和自己的孫女配一臉啊,簡直就是孫女婿的不二人選。
“哈哈哈,你小子尚未婚配,要不老夫給你做個現成的媒?”
噗......
許牧一口酒噴出老遠,他就知道這老家伙找他沒安什么好心,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王翦也不管他的窘態,接著說道:“老夫家中孫女尚未出閣,年方二十,出落的那叫一個標致,配你小子綽綽有余。”
許牧徹底凌亂了,咋的,你這老家伙難不成還想強行把我搶去,當你家姑爺?
還年方二十?真是虧你說得出口。
大秦時期,女子適婚年齡比較小,一般的出閣年齡不過十五歲。
而王翦孫女年齡已經二十,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確實還小,但放在大秦,那便是妥妥的老姑娘了。
許牧在現代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如今穿越到大秦,自然是想過摟著十幾個美嬌妻的神仙日子。
但他可是很挑的,首先這顏值得過關吧,而且這酥胸細腰大長腿總得有一樣吧?
他斜眼一瞥正在大碗喝酒的王翦,再想想王賁那一臉胡子拉碴的模樣,他這孫女能漂亮到哪兒?
“咳咳......老將軍,本侯曾答應過陛下,要讓大秦龍旗插遍寰宇,而且大丈夫當以天下為先,如今匈奴未滅,豈能醉心于兒女私情?”
“本侯已決定將此生盡獻與大秦,此事老將軍莫要再提!”
許牧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辭說的毫不臉紅,反倒是王翦一臉怪異的盯著他。
察覺到王翦的目光,許牧笑呵呵的說道:“此事有勞老將軍掛念,但本侯確實無心于此,還望老將軍見諒!”
王翦仍舊臉色怪異的盯著他,許久都沒有說話,許牧則是面上大義凜然,實則慌得一批,這老家伙眼光毒的很,可不是個好忽悠的主。
兩人相顧無言,許久之后,王翦放下手中端了半晌的酒碗。
“莫非你小子喜好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