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神無主的,跟著剛收的仆人老蠻。
還有丫鬟和小女孩張妮子,我們一起,就朝所謂的南監獄門口的小道走去。
說是小道,其實也不小,大約并排能過的下,五個成年人左右的寬度。
當然這小道,跟登州城的主城道,譬如菜市場,和龍王廟的官道相比,自然就差了那么幾個意思。
聽老蠻對我說,這龍王廟的百米迎賓大道,還是剛調上任的布政司衙門,為了整面子形象工程,而修的全青石鋪就的百米迎賓大道,為此剛上任的布政司衙門的大老爺,還和主持龍王廟的一個大官,吵了一架,最后鬧的不歡而散。
可誰讓新來的布政司衙門大老爺,他家里有錢呢?人家布政司大老爺,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甭管這把火燒哪?人家家里有錢就是任性,到最后布政司的大老爺,自己掏腰包,修的這百米迎賓大道。
也甭看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可這百米迎賓大道,是實實在在的在哪擺著的,整個登州城的老百姓是都能看到的,也是讓整個登州城的百姓,都能得到實惠的,畢竟陰天下雨,再也不是水泥路了。
記得以前登州城里老百姓,還專門為此編了一句順口溜。什么登州城啊,城登州啊,一下雨啊,凈是溝啊。來了布政好干部啊,一上任啊,先修路啊,然后帶著大家伙啊,好致富啊。有貪官,不讓休,說是修了路啊,他貪不夠啊。
老蠻又對我講,其實和那個新來的布政司衙門,政見不合的那位官老爺,以前也為登州城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譬如主持開展龍王廟廟會,集資修繕龍王廟的觀景臺,組織登州城的老百姓擺地攤,也不算是貪官,可他做的好事,都是人們看不見的,隱晦的。
譬如他集資修繕龍王廟觀景臺,這些可畢竟是集資,是要用登州城老百姓的錢的,譬如這個登州城的大官,做的另一件大好事,開設書院辦學堂,也是用登州府的財政庫銀的,而這個新來的布政司大人呢。
這個新來的布政司大人,人家自家掏腰包,修的百米迎賓大道,不花登州老百姓的錢,也不花登州城財政府庫的錢,所以這一下就高低立判。
正在老蠻想繼續向我說的時候,丫鬟小聲說了一句,快看那幾輛囚車果真來到了登州城的南監獄門口。
我天真的以為,到了登州城的南監獄門口,那些犯人被押解下去囚車的時候,會摘下裹在頭上的黑布,畢竟已經到得登州城的南監獄大門口了。可事實是我想錯了,那些犯人被押解下囚車的時候,也沒有摘掉黑布。
我看著這些犯人,一個個被押解進南監獄的地牢,聽老蠻說這里是男監和女監是分開關押的,女的被關在地牢,男的被關押在水牢,據老蠻說,就這還是好的,在京師他還聽人說,關押重犯的人,還在天牢關著的。
事實證明,我們又看了一個寂寞,到得這時候,我也逐漸清醒了,反正就這樣了,畢竟我也不敢肯定關押的,就是孫小姐一家子,要是關押的是孫小姐還好,要是不是貿然的去劫囚車,只能會亂種添亂,不但就不了她們,反而會害了她們。
此時丫鬟,也生怕我再沖動,就提議我們先會約定好的客棧酒樓,問問那個不認識管家以及大家伙兒打探的消息,再從長計議。我聽了也只好無奈的嘆息,說了一句,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