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恭敬地站在房門外,輕輕扣響了門。
“白少主,外面來了一位叫童雪的姑娘,說找你有事,她說是上官芷柔介紹過來的。”
屋里坐著一位身穿白色休閑服,留著一頭精神短發的年輕人,聽到管家的口訴,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書。
京城的上官家?據我所知,他們不是多年前就移民到國外去了。白家過去和上官家確實有一點交情,而且聽說上官芷柔不僅人長得貌美,而且還是一個妥妥的學霸。
但是,他并未見過那個女子,而且也和她沒有交情,至于這個童雪。他更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他一直生活比較隱蔽,怎么還有人找到他這來?
也罷,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露面了,那么這個女子,我倒是可以玩一玩……
男子的嘴唇輕輕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露出一抹挑逗的笑容。
“帶她進來吧!”
“是!”
白管家很快便從里面走了出來,此時童雪的銀色靴子早已被雨水灌滿了,濕漉漉得十分難受。
她身上的衣裳也濕了一大片,盡管她今天穿得比較保守,可低領的西裝裙還是若隱若現地露出了她那片白色的春光。幾滴小水珠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流下去,落在胸前最明顯的地方。
“姑娘,你可以進去,不過我們這里有個規定,陌生人進去必須得蒙著眼!”
“什么?你讓我蒙著眼?”
童雪越發覺得有些不安,這是什么鬼規矩,這個白飛文該不會真的是傳說中的大變態吧?
黑絲捆綁,五花捆綁還是……
白管家看出了她內心的不情愿,可他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來這里的人,都是這樣,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現在離開。”
“好吧。”
反正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反正自己已經做好萬全之策,什么防狼噴霧,刀子,一大堆防身工具都備得滿當當的。
再加上自己還有一點小功夫,在怎么著,也不至于……
呸呸呸!別咒自己。
童雪剛蒙上眼后,就有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扶著她,估計是生怕她摔倒。
童雪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跟在
白管家身后,他一語不發,就跟一個機械人一樣面無表情地走在最前面。
童雪被帶進院后,感覺像是穿過一條又一條長廊,七拐八拐,就跟走迷宮一樣。
盡管蒙住眼睛,可也能感覺到周圍的燈光在一晃一晃,讓眼睛十分不舒服。
這種感覺,真有些瘆人,她有些緊張地把左手往懷里掏,不由自主地揣緊手機。
走了許久,感覺都沒有盡頭一樣,她竟有些害怕了,感覺這次像是玩大了。
她有點懷疑自己是進了一個土匪窩,還是殺人狂魔里。
腦子里不停地閃過那些恐怖的電影畫面。
“童小姐,已經到了。不過,我忘了告訴你,我們少主正和你玩一個游戲,游戲結束了,他自然就會出來見你!”
“啊!”
突然聽到白管家冷冷的聲音,在耳邊回蕩,童雪不由得寒毛直豎,她失聲地尖叫一聲。
等她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白管家和身邊那個女人都不見了,周圍黑漆漆的一片。
這哪里還有剛才那個宅子,分明就是一大片墓地,童雪此時正站在一個墓碑前面,腳下還踩著一支破碎的菊花。
她嚇得連忙后退幾步,雙手合一舉在胸前,喃喃自語。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另一邊邊,孤云還堵在路上,天空剛下過一場大雨,突然又下起一場大雪來。
沒一會,路面便堆了幾丈高的皚皚白雪,所有的車輛都被限速通行。
“對不起,先生,由于前面發生交通事故,目前這條道路已經封鎖,請繞路進行。”
無奈之下,孤云只能重新繞路,他看了看時間,大雨加暴雪,想要去到童雪那里至少得要五個小時。
他有些惱怒地,心中急躁不安,童雪不接電話,現在還關機了,她該不會出事了吧。
越想他心中越著急,手中握緊的方向盤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腳下重重地踩油門,加速前行。
沒走多久,輪胎就開始不斷打滑,整個車身朝著護欄直直地沖過去。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整個車子側翻在馬路上。
“前面又發生車禍了……”
“笛笛笛……”
“嘟嘟嘟……”
警車聲,救護車聲,喇叭聲在四面八方響起……
突然,童雪的頭腦中似乎閃過不詳的畫面,心劇烈地抽痛一下,她忍不住捂住胸口。
“怎么……”
等自己平復內心后,她走在漫無邊際的一片漆黑中,明明現在還是白天,可周圍的環境卻像是黑夜。
”啊!”
突然,幾只黑色的大鳥從她臉龐徑直劃過,蹭出一條血痕,還發出詭異的蹄叫聲,甚是駭人。童雪忍不住地發出幾聲驚叫,身體也在發抖。
這些是什么鬼地方,盡管陰森恐怖,可作為無神論者的她,倒沒有想象中害怕。
可由于長時間把腳泡在水里,腿腳開始酸痛發脹,十分難受。一個沒站穩,她摔了一跤,腳上被磨掉一層皮。
突然,她的手上沾到一些軟乎乎的東西,她小心翼翼地湊到鼻子上聞了聞。
“這地上的不是泥土,是泡沫做的?”
借著微弱的手機燈光,她看清了這些墓碑全部都是用泡沫做的。包括地下的一些骷髏骨頭,不過都是道具。
看著這一切,童雪大概心中有數了。
既然想和我玩惡作劇,那我就陪你玩玩,童雪輕輕笑了笑,假裝不知情般在這邊逛邊找出口。
一會摸摸地上的“骨頭”、一會對著“石碑”自言自語。
黑暗中的另一處封閉房間里,一個男人正品著紅茶,饒有興致地觀看著視頻中錄像的女人,就像在盯著一個到手的獵物般。
幾滴紅色從嘴唇溢出,他輕輕勾了勾唇,舔了舔。
“這女人看起來倒是很鎮定,到現在都沒被嚇傻,有點意思。不過,該NPC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