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名白家親衛,白楊臨危不懼,反倒厲聲道:
“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面前造次?”
白楊這一嗓門吼出去,直接震懾住了兩名白家親衛。
畢竟,白楊仍然是堂堂白家的少主!
楚雪雁見狀,連忙扶著自己的肚子,裝出一副嬌弱的模樣,說道:“哎呀!這小子剛才推了我一把,恐怕傷到了我的胎氣,你們趕緊給我趕出去!否則我這孩子,恐怕不保了!”
兩名白家親衛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手腳!
因為白家家主白雄曾經親自叮囑過,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楚雪雁肚子里的孩子!
誰要是傷害到這孩子,他就要誰的命!
一想到這里,兩人對視一眼,終于還是朝著白楊沖去!
“少主,對不住了!”
“主人有命,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眼看著兩名白家親衛居然真的敢朝自己沖來!
白楊暴怒不已!
“大膽!”
“我看你們真是以下犯上,找死!”
說到這里,白楊竟然迎著白家親衛大步向前!
赫然要與他們硬碰硬!
見到這一幕,楚雪雁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東西,你也敢和白家親衛動手?”
可是下一秒,她卻愣住了!
只見白楊浩然出手,真氣凝聚之下,一雙拳頭仿佛有著通天的威力!
轟——!
轟——!
隨著兩聲悶響,兩名特種兵出身的白家親衛居然直接被砸飛了出去!身子凌空而起,摔倒在地!
白楊的實力,居然遠遠碾壓了他們!
“這怎么可能?”
楚雪雁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幾年不見,當初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少爺白楊,變得這么厲害了!
管家陳叔卻是大喜:
“少爺!少爺!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白楊淡淡一笑,說道:“手上若沒有點真功夫,又怎么敢回到上京來面對這蛇蝎女人?”
“你……你說什么?”楚雪雁怒目瞪著白楊,氣沖沖的說道。
白楊卻傲然一笑,轉身對楚雪雁道:“再敢挑釁我,我現在便送你見閻王,信不信?”
“這……”楚雪雁倒抽一口涼氣,連忙往門口后退而去。
而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是誰敢在我家撒野?”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龍行虎步的威武男子正邁著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白楊的父親,也是白家的現任家主——
白雄!
白雄五十歲出頭的年紀,但保養的卻很不錯,因為常年健身,因此看上去也就才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他一頭黑色的頭發烏黑濃密,整個人身上肌肉分明。
長相與白楊有著幾分相似,也是個實打實的英俊帥哥。
“是誰,打傷了我的白家親衛?”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推門走了進來,隨后抬頭看到了白楊,白雄的表情變得難看至極。
“是你?”
“是我。”白楊傲然點頭道。
白雄有些意外。
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戰斗力突然變得這么強了,居然能打傷白家親衛。
而見到白雄,心機深沉的楚雪雁馬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哼嚶一聲撲向白雄的懷中,說道:“老公,你兒子要殺我!他見到我已經懷了你的骨肉,擔心我的孩子和他爭奪財產,就要把我們母子兩個一起殺掉!”
一聽這話,白楊不由得怒道:“好個顛倒黑白的女人,我何時說過要殺你?”
管家老陳也跟著說道:“老爺,這都是誤會啊!誤會啊!少爺回來,只是為了和你和談的!”
結果白雄根本不聽白楊和管家老陳的話,他從始至終,只信任楚雪雁一個人!
“誤會?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這兒子,自從他娘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每次即便是回到上京,也不回來看一眼!”
“結果現在,雪雁剛剛懷有身孕,他就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還要我多說嗎?”
聽到這番話,楚雪雁相當高興。
“老公,還是你英明神武,這管家老陳居然還想迷惑你,真是豈有此理!”
楚雪雁煽風點火的說。
老陳卻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說,跺著腳道:“老爺,我真是為了你好啊,我是想讓這個家庭和睦啊!”
“和睦?”
白雄冷笑著說道,
“告訴你,有這個逆子在,這個家就不可能和睦!”
聽到這些話,白楊也憤怒了起來。
他的心里忍不住回想起了之前那些事情,回想起了當初他母親病危的時候,白雄的那些嘴臉!
為了楚雪雁這個女人,白雄連和他媽那么久的情誼都不顧了,更別提和他這父子之情了。
“呵呵,好啊,白雄啊白雄,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是被這個狐貍精給迷得神魂顛倒的!”白楊沉聲說道。
“狐貍精?你說誰是狐貍精?還有!你怎敢直呼你老子的大名?”
白雄暴怒道。
白楊也不裝了,直接和白雄撕破臉道:“你能管我叫逆子,我憑什么不能直呼你的大名?可惜啊,這白家幾千年的基業,就要斷送在你這好色之人的手中了。”
“你說什么?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白雄憤怒的吼道。
白楊卻冷冷一笑:“你既然聽清楚了,何必再讓我說一遍,你來自取其辱呢?”
“逆子啊逆子!真的是逆子!”
白雄大怒欲狂,一拍桌子,厲聲道:“趕緊給我滾出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之前我竟然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覺得你是白家的唯一繼承人!可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反正雪雁已經懷了我的骨肉,我白家已經后繼有人,我也在不需要你來繼承!”
“從今天開始,你被白家除名了!你白楊,再也不是我白雄的兒子!”
轟——!
聽到這句話,白楊心里徹底涼了。
他對這個父親,對這個家最后的念想也破滅了。
雖然他早就無法原諒自己的父親,可他心中其實也還有著最后一點的幻想,認為自己的父親也許能夠回心轉意。
可如今,一切都沒有轉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