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孟仁義的死不認賬,諸葛青松并不意外。
他早就料到孟仁義肯定不會認罪伏法。
盧夢純和白楊見狀,卻是有些無奈,俗話說得好,死豬不怕開水燙。
要是孟仁義鐵了心要當一頭死豬,那么又該如何是好?
盧夢純連忙問道:“諸葛大師,這家伙不認賬,怎么辦?”
諸葛青松淡定一笑,說道:“呵呵,我早就知道這家伙不肯承認,別慌,我自有辦法。”
說罷諸葛青松轉向白楊道:“白少,麻煩您給我出示一下附近的地圖。”
白楊馬上掏出手機,打開一個地圖程序的APP,遞給諸葛青松說道:“諸葛大師,云海市老城區的地圖都在這了,可以隨意的放大或者縮小。”
“好的,多謝。”諸葛青松微微一笑,隨后先從地圖中標出盧夢純這家夜總會的位置,再掐指一算,默默盤算了一會兒,又標注出了另外一個位置來。
之后他將地圖展示給白楊和盧夢純,說道:“孟仁義布下的竊取氣運的風水局雖然隱蔽,但卻并不復雜,我只需要根據他這幾個邪煞設置的方位,就能找出這個風水局的眼來。”
一旁孟仁義聽得冷汗直冒,滿面緊張神色。
諸葛青松繼續說道:“而這種竊取氣運的風水局有竊取,就要有接收。這里是他布下的竊取局,那么他就必定要在另外一個地點設下一個接收氣運的局,來容納他偷來的氣運。這種布局施法距離有限,接收局不可能設置的太遠。而且根據風水走向來看,這接收局就在這個位置!”
說到這里,諸葛青松指了指他在地圖上標注出來的地點,說:“如果我推斷不錯,這個位置的房產應該是屬于孟仁義的,而在這個房產當中,一定被他布置了一個天圓地方的風水接收盤,孟仁義到底有沒有竊取這家夜總會的風水,我們去那個地方一看就知道了。”
聽了這話,盧夢純再仔細一看地圖上的位置,馬上點頭說道:“諸葛大師說的不錯!這個位置正是孟仁義的工作室!我之前去請他上門,就是去這里找到的他!”
白楊則靈機一動,當即對夜總會的一名保安說道:“你過來一下,馬上給我趕去這個位置拍幾張照片過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如諸葛大師所說,孟仁義是否布置了一個接收盤。”
“遵命,白先生!”
那保安連忙點頭,馬上轉身動身去了。
而看到這一幕,孟仁義徹底慌了。
這下他的狐貍尾巴算是漏了出來,而且完全無法再想辦法遮掩。
諸葛青松畢竟是華夏風水圈子里數一數二的大師,想要和他斗,孟仁義還嫩了些。
他無奈一笑,終于朝著諸葛青松拱了拱手,說道:“諸葛大師,大家都是同行,吃的是同一碗飯,您得饒人處且饒人,就不要這么逼人太甚了吧?”
諸葛青松卻是一身正氣,朗聲說道:“孟仁義,你既然身為風水師,就該知道我們風水師應該用風水造福于人,保佑一方平安,而不是利用風水來做這些損人利己的事情,你設下這種歹毒的風水布局,不怕遭報應嗎?”
孟仁義連忙抬手抽了自己兩記耳光,說道:“諸葛大師說得對!諸葛大師教訓的是!是我一時間鬼迷心竅,這才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還請諸葛大師大人不計小人過!”
諸葛青松卻沉聲道:“哼!像你這樣的行為,如果不給你一些懲戒,我看你是絕不會悔改的!孟仁義,我今天就以華夏風水理事會名譽會長的名義,將你從華夏風水理事會除名!”
“什、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孟仁義如遇五雷轟頂!
華夏風水理事會,就相當于一名風水師的身份證明,只有加入這個風水理事會,風水師才有資格給別人做風水咨詢。
如果被這個理事會除名,那么就相當于被剝奪了風水師的身份。
也就是說,孟仁義以后就無法打著風水師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了。
這可以說是切斷了孟仁義的財路。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孟仁義一下就不干了!
他不服氣的喊道:“憑什么?憑什么把我趕出風水理事會?諸葛青松,你別欺人太甚!”
諸葛青松卻指著夜總會的布局說道:“孟仁義,你已經用風水布局來謀害別人了,我不把你送進監獄已經是仁至義盡,你難道還想打著風水師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嗎?”
白楊也跟著說道:“就是的,你別做夢了!孟仁義,你當初布下這種天煞局的時候,可曾想過有這一天?”
盧夢純更是點頭道:“沒錯,虧我還在你身上花了兩百萬的咨詢費,你卻如此對我,rnm!退錢!退錢!”
眼看著自己的陰謀被拆穿,又丟了自己的工作,孟仁義惱羞成怒,當即指著白楊、諸葛青松他們厲聲道:“好啊,你們別欺人太甚!等著的,以為我孟仁義是好欺負的嗎?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沒完!”
尤其是對諸葛青松,孟仁義尤為怨恨。
他瞪著眼睛指著諸葛青松道:“諸葛青松,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一個上京的風水師,非要來干涉我們云海市的事,我告訴你,云海市的水深的很,不是你一個上京人能管得了的!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諸葛青松卻淡淡說道:“我一生行事,只求無愧于心,我只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怕你的威脅!”
白楊更是冷聲道:“諸葛大師莫怕,在這云海,有我為你保駕護航,我就不信什么奸佞小人能傷害到你!”
“呵呵,你?一個毛還沒長全的毛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
孟仁義冷笑道,
“事到如今,既然大家撕破臉,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得罪了我孟某人,你們都別想有好果子吃!不出三天,我就要讓你們哭著來求我!”
說完,他直接一揮衣袖,轉身離開了盧夢純的夜總會。
望著他的背影,盧夢純有些擔心的說道:“白少,這老東西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