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棒梗暴打閻解曠
閻解曠是徹底開眼了。
他爹閻老西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平時對他們四個說教無數,也沒有二東子這一課上的這么刻骨銘心。
當時他都快嚇尿褲子了,平時耀武揚威的王亮在那個男人面前像小孩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是那個男人還算客氣,還不知道會是什么后果。
就算是這,也依然留下了一根手指。
這件事情對他們幾人內心影響非常大,特別是王亮。
回去之后幾個人就散了,閻解曠無處可去。
再留在外面就得當街要飯,沒辦法,只能先回四合院。
反正他也沒結婚,閻老西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這天晚上,閻解曠在四合院外來回走了兩圈,終于決定回去。
白天他沒好意思,這么大小伙子還回來啃老,多少有點沒面子。
剛要進到院里,就看到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比他矮半個頭。
“誰?”
“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
閻解曠伸著脖子借著月光才看清,“棒梗?”
棒梗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起來很核善。
“有事兒?”
閻解曠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很深的仇怨,沒想到才大半年的時間,棒梗變的都快認不出來了。
最乍眼的就是個頭,竟然竄起那么高。
臉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偏瘦的白凈臉龐,曾經的西瓜頭也變成了利索的短發。
棒梗笑嘻嘻的說到:“當然有事了,找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走吧。”
閻解曠并不怕這個半大小子,再加上他也是“混”過的,吊兒郎當勁又上來了,雙手插兜搖頭倚巴晃就跟了上去。
他感覺自己經歷了風雨見過世面的人了,怎么說也比四合院這些坐井觀天的老幫菜要強。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自己為什么要依附別人,自己為什么不能開啟精彩人生呢?
重新樹立威信就從四合院開始!
閻解曠瞬間竟然給自己規劃了小說一般的人生。
有的時候,人往往會有一種很致命的錯覺。
在屢屢受挫和碰壁的時候,他就會把目光轉向比他還要可憐弱小的人,用以來尋找心里平衡。
殊不知,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因為拿來比較的那個人遠遠比他要強很多。
眼下,他依然以為棒梗是之前那個很好欺負的小男孩,這就是他自信重新找回的根本原因。
到了一處僻靜之地,閻解曠腦袋一歪。
“啥意思啊,想殺人埋尸啊?”
閻解曠本來是想故意嚇唬棒梗,一個淘氣小男孩能有什么心理承受能力?!
但是他不知道,棒梗經歷過的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本來一臉笑意的棒梗,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一個箭步沖上前,揮拳就打。
閻解曠的下巴瞬間被重重一擊,牙齒都感覺快要撞碎了。
情急之下他抬腳想踹,沒想到棒梗的身手似乎是練過,竟然避開了他這一腳,回手一記擺拳擊在他的后腦。
這一拳就讓閻解曠有些失去還手能力了,他感覺已經有點迷迷糊糊。
隨后的拳腳他已經沒什么太大感覺,昏迷之前他依稀聽到了棒梗的話。
“閻解曠你記住了,你和劉光福還有許大茂,你們的好日子已經來了。”
好日子?
什么是好日子?
天天吃紅燒肉嗎……?
再次醒來的時候,閻解曠感覺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頭暈的不行,剛一起身就天旋地轉的干嘔了起來。
肚子里沒什么東西,也沒吐出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后腦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棒梗揍了。
慢慢的挪回了四合院,直接推門進屋。
“解曠,你這是咋啦?”
“媽,給我整點吃的和水,我快餓死了。”
閻解曠后來才知道,他竟然昏迷了一天兩夜!
教訓完閻解曠,棒梗下一個目標就是劉光福。
劉光福和閻解曠不一樣,閻解曠雖然大了一些不過勉強還算同齡人。
劉光福就完全不同了,他論起來必須要叫一聲劉叔才行。
棒梗并不在意,不管劉叔劉爺爺,該揍就得揍。
蒙在鼓里的秦淮茹不知道棒梗已經變了個人,不管怎么說有一點還挺好的,棒梗不會看著婆婆打自己。
眼下傻柱正在琢磨怎么收服婆婆,讓她同意自己改嫁。
要是能和傻柱結婚也挺好的,何雨水馬上要結婚了,她這一結婚就空出一間房子來,正好讓棒梗住過去。
現在棒梗太大了,睡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
聾老太太的房子和易中海的房子最后也得是傻柱的,正好可以留給小當和槐花一人一間,三個孩子就都有房子了,不管是嫁出去還是找個倒插門,都有準備。
秦淮茹的計劃很美妙,不過第一個前提是何雨柱不能有孩子,否則這些東西她的三個孩子一樣也沾不上。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三個孩子姓賈,不姓何!
反正自己現在帶著環呢,傻柱也不知道。
再說自己常去的第六醫院大夫和自己的關系非常好,連秦京茹假懷孕的證明都是她給開的,就算后來傻柱有懷疑去問,也不怕問出什么。
所以說,只要結婚的事情越往后拖,對自己就越有利!
傻柱今天回來的早,從食堂里帶回了一盒子的紅燒肉。
這紅燒肉是給那三個孩子和胖老太太的,想要和秦淮茹結婚,必須得先喂熟了他們四個才行。
剛進院門,就看到三大媽坐在凳子上唉聲嘆氣的抹眼淚。
“呦,三大媽,怎么了這是?”
“唉,我們家老三也不知道怎么了,回來之后就躺下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問什么也不說。你三大爺本來已經恢復一些,看到解曠那樣子又倒下了,老大老二也不管我們,這日子可怎么過呦!”
傻柱笑著說到:“三大媽,說了您別不愿意聽,就你們家這狀況,自作自受!三大爺躺醫院的時候,除了我和秦淮茹還有兩個大爺,誰來看他了?看看你們四個孩子,有一個算一個,白養了吧?”
說著還到門口往里瞅了一眼,閻解曠真躺著呢,仿佛死了一般。
三大媽也沒什么心情和傻柱斗嘴,再說傻柱說的也是事實。
傻柱也不在言語,拎著飯盒往屋里走,看到正在寫作業的棒梗,忽然想到了什么。
把飯盒放到了桌子上,賈張氏聽到聲音后立馬從炕上出溜下來。
打開一看,滿滿一盒子的紅燒肉!
色澤紅亮,湯汁濃厚,香氣撲鼻。
“哎呀傻柱,你這是特意做的一盒吧?”
“嗯,給您老和孩子們打打牙祭。”
“哎呦呵,真好,嘿嘿!”
沒想到棒梗似乎對紅燒肉并不太感冒,只不過是看了一眼。
這要是換做之前,早都撲上來了,甚至還會在院門口打劫他的飯盒。
傻柱看到賈張氏拿著飯盒回到了里屋,站到棒梗身邊。
“棒梗,閻解曠是你打的吧?”
“是我打的,有什么問題嗎?”
傻柱眉頭一皺,“他是欠收拾,可你打的也太狠了點吧?”
他就是在打許大茂的時候從來也沒有下過死手,閻解曠那德行,再狠一點就回不來了。
棒梗風輕云淡的合上作業本,瞥了一眼傻柱。
“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沒這么輕松了!”
傻柱背著手看著棒梗,已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棒梗可是始終沒有忘記劉海柱盤子里辣椒的味道,還那一杯如開水般的烈酒。
相比之下,他們感受到的痛苦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