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偷竊
“你受傷了……”等到陳彬一行人趕來,顧文軒率先注意到林立肩膀上的傷口。
“沒關系……”林立捂著傷口,開口說道。
此時,危機解除,剛才戰斗產生的腎上腺素漸漸消退,林立這才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疲憊涌上前來。
“對方是克雷頓,似乎是在聲東擊西,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林立右手捂著肩膀,冷靜的推測起來。
“對方似乎擁有夜視的能力,比且身影似乎異常的敏捷……”林立腦海里閃過克雷頓繞過人群的能力,以及那準而又準的撲克牌,繼續說道。
“最重要的是,他以紙牌進行攻擊,而且破壞力似乎還不小。”林立看著插在地上的撲克牌,分析起克雷頓的能力。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另一邊,顧文軒回憶起克雷頓的整個出廠過程,有些迷惑的問道。
聽到這里,林立突然想起克雷頓一開始的對自己的稱呼“怪盜”,以及后續對眾人所說的“表演”兩個詞語。
一道閃光,在林立腦海里劃過。
“不好,我們快去展覽廳!”林立快速的說道,同時對眾人說出自己思路。
一般來講,戲劇院里,除了演出大廳之外,往往還有展覽廳。
展覽廳那里,則是放著許許多多收藏的藝術品。
這些藝術品,和一般博物館里的藝術品展覽不同,往往都是力求與“表演藝術”有關的展覽品。
而怪盜克雷頓,他的目的,恐怕就是展覽廳里的某件物品!
……
二十分鐘后,林立換了一件衣服,肩上的傷口則是纏上了繃帶,和陳彬他們一起來到了展覽廳。
“警官,和你們所預料的一樣,那名神秘人偷走了我們的一副畫作……”
“只不過,這幅畫作,并沒有什么特殊,也不是出于什么名家之手……”
此時,馬國華正向林立等人匯報著自己的調查情況。
在這之前,陳彬已經向戲劇院相關人員展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整個調查,戲劇院的有關人員還是比較配合的。
“警官,只是我不明白,那名神秘人是如何出現的,又如何神秘的消失的,以及走廊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馬國華委婉的問道。
在善后的時候,馬國華可是親眼看到林立和克雷頓交手的痕跡的,對于一個普通人,眼前的痕跡足以讓他的三觀受到嚴重的挑戰。
撲克牌真的能甩出這么大的威力?這已經違背了普通人的常識
“你不需要知道,也不應該知道……”陳彬打斷了馬國華。
有些事情,是不應該讓普通人知道的,所以,不多問,是對雙方都好的結果。
“知道周曉曼在哪嗎?”換了個話題,林立對陳彬問道。
林立可沒忘記周曉曼扛起數百斤的吊燈的場景。
這是一名弱女子能辦到的事情嗎?所以對方必定是恩賜者。
“她們回賓館休息了。”陳彬對林立低聲說道。
此時,陳彬隱隱約約感到了不對勁,自己明明是前輩,為什么偏偏讓林立掌握了主動權?仿佛林立才是前輩一樣?
只是,還沒等他有充足的時間思考這個問題,林立就繼續說道:
“明白了,我們接著去看一下監控吧,然后去畫幅附近搜集一下指紋,和數據庫對比一下……”
……
監控室里,林立一行人很快發現了疑問。
偷走,或者說是取走那副畫作的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員”。
只見他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展覽廳,輕輕的取下畫作,并趁著混亂離開了戲劇院。
難道有兩個人,團伙作案?林立皺著眉頭。
不過,所幸,攝像頭的夜視能力不錯,拍下了那名“工作人員”的長相。
把馬國華喊來之后,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那名“工作人員”一直呆在馬國華的身邊。
“警察啊,真的不是我……”被拍下的那名工作人員此時快要哭了出來,自己明明一直呆在后臺,怎么會突然來到展廳呢?
“我知道……”林立冰冷的說道,同時腦海里思考著另外的事情。
也就是說,怪盜克雷頓很可能擁有著分身,或者說是偽裝變化外貌的能力。
對于這種能力,林立毫無頭緒。
將思緒抽了出來,林立又著手另外的事情。
根據工作人員的描述,以及監控錄像的指證,林立還是從中推斷出不少的東西。
比如,那名怪盜很有可能是從洗手間出來的。
而根據他能變化外貌的能力,他很有可能會在洗手間變換外貌。
所以,只需要調取監控,查看有那些人進了洗手間沒有出來,就有可能找到一定的線索。
……
當天晚上,林立回到了除凈中心,并向陸時宇匯報了整個過程,請求調取戲劇院周圍的監控攝像。
不過不幸的是,在這個社會,監控攝像并沒有向林立前世那么多,林立并沒有查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原因很簡單,雖說遠東聯邦曾有議員提議建立一個完整的,名為“天網”的監控體系。但由于某些原因,比如經濟上,或者其他議員的反對,這個提議雖說通過了但也可以說沒有通過。
說通過是因為該議案卻是在會議上簽署了相關的文件。
說沒通過,則是因為這個議案落實的效果著實有點差勁,聯邦政府,僅僅在首都里的一點點重要區域布置了攝像頭,其余城市,幾乎全部沒有布置。
沒有布置的原因,肯定不是技術原因,因為這個世界攝像頭已經很成熟了,價格也很便宜,而且網絡也還算發達,所以布置起來,并不需要耗費太多的資源。
所以真正的原因,則就十分引人深思了,林立也不敢過多的追問。
不過話說回來,第二天,林立關于怪盜能夠易容的猜想得到了證實。
“警官,昨天我們查出卻是有一名男子在6點10分進入了洗手間,同時他手里攜帶著一套很像戲劇院的工作服的衣服,在這之后,他再也沒有出來……”
除凈中心的會議室里,一名普通的警察,正在向著陸時宇匯報調查情況,而林立,作為第一現場人,則在一旁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