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剛站起身,眼神變得無比堅定,很明顯剛才他所說的話,絕對是認真的。
秦瓦心中無奈,暗自嘆息。
張新剛看著兇神惡煞生人勿進,其實很有性格也很有原則,絕對是一個響當當的真漢子。
看來短時間之內,自己是勸不動他了,那就隨他去吧。
突然秦瓦的目光,掃過對方臉上的刀疤,心中不由一動,撫掌笑道:“張大哥,你臉上的傷疤,我也可以治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有興趣,我當然有興趣!”
張新剛聞言大喜,連忙懇求道:“秦爺,還請你再次出手,將我臉上的傷疤治好。”
“臉上的這條傷疤,一直是我心中的一道坎,如果您能幫我將它治好,那么我才算是徹底恢復原來的身份。”
“以后出門辦事,行走于人群中,也不會引起驚世駭俗的關注。”
張新剛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唉,秦爺,不瞞你說,我一直想治好它,讓我恢復原來的模樣,只是苦于沒有機會啊!”
“為此,我也看過許多醫生,都說過這條傷疤時間太久,想要恢復原狀,基本不可能,而且治療過程會令人痛苦萬分,所以我不抱任何希望了。”
說到這里,張新剛眼巴巴道:“秦爺,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嗎?”
秦瓦淡淡一笑,輕描淡寫道:“你這傷疤啊,真的只是小事一樁,你就放心交給我來處理吧。”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不過呢,今天恐怕不行,因為我要先調制配藥,這需要一段時間。”
“這樣吧,張大哥,你先回去,過幾天再來找我,或者如果我準備好了,也可以直接去縣城找你,到時候一定讓你如愿以償。”
對秦瓦的醫術水平,張新剛是深信不疑,對于秦瓦的為人,張新剛也是非常信服。
對方敢說出這種打保票的話,那么絕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
張新剛感覺,自己今天的運氣實在有些爆棚,這一趟來軒轅村找秦瓦,實在是來得太值得了。
他沒有在秦家再待下去,因為秦瓦實在是太忙。
自從回到秦家,張新剛就躲在秦瓦的房間里治病,對外面的情形不了解。
等他出了房門,卻驚奇的發現,堂屋里已經擠滿了男女老少。
張新剛腦子不差,稍微一琢磨,便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來找秦瓦治病的。
秦瓦表示了歉意,說自己沒有時間再接待他,今天恐怕要忙上一整天,讓他先回去。
張新剛自然不會有什么怨言,說以后會經常來的,或者讓秦瓦經常去縣城找他,視察一下他的地盤,然后便帶著人離開。
送走了張新剛,秦瓦回到堂屋,就開始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有賀家兄弟留下來幫忙。
他們搬出桌椅擺成了診桌,又苦口婆心勸說村民們,讓他們排好隊一個個來看病,
要不然,現場亂糟糟的,秦大神醫再有本事,也無法靜下心來給他們認真瞧病,到時候損失的可就是大家伙咯。
大家一聽,的確是這個理,也就乖乖的按照程序來。
一下子,亂糟糟的現場變得井然有序。
秦瓦見狀,松了一口氣,也就不再耽擱時間,立即全心全意為父老鄉親瞧病。
以他的醫術,普通的疾病自然是推血過宮手到病除,稍微嚴重一些的,直接就是銀針渡穴解決病根。
如果真是遇到什么重病痼疾,推血過宮、銀針渡穴一起上,再加熬上一碗湯藥,就沒有搞不定的,根本就用不著黃帝空間的靈泉泉水。
一直忙到正午,秦家母女已經把飯菜做好,走過來催促著開飯。
秦瓦這才站起身,歉意地對大家說道:“鄉親們,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點,想必大家也是肚子餓了。”
“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也離得不遠,你們先回去吃飯吧。”
“下午兩點,咱們繼續好嗎?”
“呵呵,你們看,我忙了一上午,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不讓我吃點東西,如果累趴下了,就沒人給你們看病嘍。”
他的語氣很詼諧,將大家伙都逗樂。
秦瓦忙活了一上午,連口水都沒空喝,大家是看在眼里的。
都是一個村子的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打心底里都理解秦瓦的辛苦。
退一步說,想要瞧好病,就要聽醫生的話,千萬不能得罪醫生啊。
更何況,秦瓦給村里人瞧病,沒有收一分錢的診費,甚至有時候還倒貼家的藥材熬湯藥,著實做到仁至義盡。
大家伙心里都明白,感激秦瓦還來不及呢,自然不會有任何怨言,都順從的返回家吃飯。
吃完飯,秦瓦回到房中休息,潛心修煉軒轅訣,等到了約定的兩點鐘,又變的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下午開診,情形照舊,來的人卻越來越多。
不用想,肯定是被治好病的人回去大肆宣揚秦瓦的醫術高明,藥到病除,而且還不收錢......
這種好事,對于窮困潦倒的軒轅村村民來說,那簡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
一傳十十傳百,但凡身上有點病痛的人,都放下手里的活計,跑到秦家來看病。
甚至還有一些沒病沒痛的村民,也抽空跑過來看熱鬧,想要親眼見一見秦家娃子治病救人的神奇手段。
一時之間,秦家熱鬧非凡,人頭攢動,院門都快要擠爆。
小賣店沒了人氣,王芝蘭一打聽,這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干脆把關門打烊,跑到秦家看個究竟,可怎么也擠不進去。
看著秦家院門,王芝蘭眼中彩芒閃動,狠狠的說道:“好你個小瓦,醫術這么高明,卻藏得這么深,一直讓我蒙在鼓里。”
抱怨歸抱怨,看到眼前擠滿的人群,王芝蘭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尋思著,今天想要見到秦瓦,只怕不容易,至于她那點小病小痛,也不著急,就等對方閑下來再說。
王芝蘭悻悻的離開了。
秦瓦卻對此毫無所知。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病人身上,根本沒有閑暇和閑工夫去關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