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站在溫蕊面前,身姿挺拔,長身玉立,越發襯得溫蕊嬌俏,沉默了沒幾秒,他開口道:“那個項鏈草圖的事情,不著急,等我回京都處理完事情,會派人來幫你的。”
溫蕊輕應一聲,仰頭看他,男人的面容在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那雙闃黑的眸子流光溢彩,仿佛能把她吸進去一樣。
夜色濃稠,天幕上星星閃爍,周圍靜悄悄的,寂寥無聲,溫蕊見謝硯卿不說話了,她尷尬的開口:“那個,謝總,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謝硯卿看著面前的女孩,一頭烏黑蓬松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肩上,襯得巴掌大的小臉越發惹人憐愛,他星眸微轉,暗黑的眸底微微閃爍,暗啞著嗓子開口:“等等,你頭發上有東西。”
“嗯?”溫蕊詫異,微微抬眸。
謝硯卿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離得溫蕊更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僅有咫尺之間,溫蕊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呼吸以及有力的心跳。
謝硯卿抬起右手,在溫蕊的發絲上碰了一下。
下一秒,溫蕊感到自己額頭上有一片溫熱的觸感擦過,輕輕的,一秒鐘的時間不到,又消失了。
溫蕊的身體僵了一瞬,她不傻,謝硯卿剛才親了她,她清麗的臉上又羞又氣,她想出口質問男人,但看著謝硯卿一臉淡定,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她又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萬一……萬一人家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呢?
“快回去吧,外面天冷。”男人溫潤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酥得撩人心弦。
溫蕊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看著身形修長,劍眉星目的男人,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誤會他了,這么一個溫潤如玉,光風霽月的謙謙君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無禮的事情來?
她輕輕點頭,抬手攏了攏長發,徑自朝小區里走去。
謝硯卿看著女孩的身影漸行漸遠,在夜色中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進了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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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出去跟男朋友約會了?以后早點回來,這年頭可不安全哦!”保衛處的大爺掐滅煙頭,從值班室里出來。
“男朋友?”溫蕊驚訝的愣在原地。
她以為是身上的西裝外套被大爺誤會了。接著說道:“大爺,您誤會了,這身上的衣服是我一個男性朋友的。”
“小姑娘,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嘛,你男朋友,我上次還見過的。”
“啊?”溫蕊這下是徹底呆住了:“大爺,您是不是認錯了,可能是我們小區的另一個姑娘吧!”
“不可能的,我雖是老了,可眼睛還好著呢!”大爺瞇著眼笑,以為是小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
他笑著戲虐說:“那小伙子生的好,很是俊朗,身材高高大大的,和你般配的很,所以我不可能記錯的。”
大爺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就有一回送你回來,抱著你上樓去了。”
“抱著我上樓?”溫蕊細細品味,她除了喬若煙一個閨蜜,再沒有其他交心的朋友了,更不用說是異性朋友。
突然,她想起上次喝醉了,第二天謝硯卿說是他把她送回來的,溫蕊的臉突然一紅,這個人怎么回事,竟然背地里占她便宜,在大爺面前胡說八道。
溫蕊的臉燙得厲害,跟大爺點了點頭,便匆匆上樓了。
大爺見溫蕊走的急,以為是小姑娘被說中心事,不好意思見人了,他心下暗自感慨一聲,現在的小年輕怎么比他們那會兒還羞澀?
溫蕊回到臥室后,坐在化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紅的厲害,甚至連白皙的脖頸都爬上了一層緋紅。
她喝了整整一杯水才冷靜下來,細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她本以為剛才謝硯卿是不小心碰到她額頭的,但現在怎么想,他都不可能是無意的。
溫蕊突然又想起喝醉酒的第二天,她的嘴唇紅腫的厲害,現在不用想都知道謝硯卿對她做了什么。溫蕊又羞又氣,她當時以為是上火了,結果謝硯卿告訴她可能被蚊子叮了,她當時竟然還傻乎乎的相信了,他怎么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
虧她還一直以為謝硯卿是個正人君子,誰知道他就是一只壞透了的老狐貍,看著是個正經人,背地里盡做些不正經的事,暗戳戳的使壞。
那廂謝硯卿坐到車上后,靠在背椅上微微閉目,女孩那么聰明,剛剛肯定感受到他吻了她,只不過她心里始終不敢相信。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今晚是自己魯莽了,只不過女孩那么乖,又那么軟,他一時情難自禁,忍不住罷了。
直到樓上溫蕊的房間陷入一片漆黑,謝硯卿才發動車子,緩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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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純
寶貝兒們,抱歉,今天有事,更遲了,所以不能一一感謝給我送票票的仙女們了,在這里統一感謝一下,愛你們,么么噠